了。

心灰意冷的感覺真是薄良,好好的恩愛日子說沒有就沒有了。

許榮榮她還想呢,以前不是這樣的,如今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兩個人就鬧成今天這樣了。

原諒吧,許榮榮在心裏說,你說他一個大男人,平常頂天立地,傲骨錚錚的,都給你洗內衣內褲了,你還執拗什麼,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可許榮榮一想到在樓上敲了那麼久的門,戰熠陽還扔她一個人在家裏自生自滅,心裏就犯堵,就不舒服,委屈。

她是一門心思的等著他回來,他就沒想過,萬一她想不開自尋短見,他就不後悔麼?

要是不想還好,越想許榮榮就越是心灰意冷,對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就越是沒有好感,不至於一棍子要打死戰熠陽,但她怎麼也回不到當初那樣的感情去了。

許榮榮低垂著眸子,看著自己紮得慘不忍睹的手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心裏不舒服,難過的不行。

她何苦要受這種苦,好好的日子?

忍著難過,許榮榮靠在床上,那樣子就好像世界就要毀滅了,我就等著下一刻我的死亡是的,無邊無際的黑暗壓在戰熠陽的頭頂上,喘口氣都不行。

剛剛還挺好的一個人,這麼一會就不像是人了。

“又怎麼了?”戰熠陽就是擔心,聲音有點大,語氣也可能是重了,奈何現在的許榮榮就心嬌,戰熠陽要是什麼都不說倒是好了,一說話就覺得委屈,跟過去就是不一樣了,他從不是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的。

許榮榮忍著,吞了口唾液,搖了搖頭。

你都這樣對我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算了,一個人過吧,離開了你我還有一群孩子呢,不信孩子們都不管她。

許榮榮是做好了任何的心理準備了,戰熠陽對她就是束手無策。

“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急了。”戰熠陽的身段是放下了,奈何許榮榮根本聽不進去了,抬頭看看戰熠陽,波瀾不驚的眸子連點反應都沒有,戰熠陽的心都涼半截。

執拗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夠勁,不用一兵一走就殺的他片甲不留。

“不舒服了?”許榮榮不說話,戰熠陽就問,護著人在懷裏,你不理我我也不能放棄你,戰熠陽就這樣的陪著,一陪陪了幾天,許榮榮病好了,戰熠陽消瘦了一圈。

這些許榮榮也都看在眼裏,但就是不願意和戰熠陽親近,心裏有了隔閡了,說什麼也靠不到一塊去了。

出院當天溫珊珊才知道一點許榮榮她住院的事情,一直打電話,加上身體上也不舒服,戰熠陽又是回了家的,什麼事能鬧這麼大,回去就是證明沒事了,可也沒想到中間又鬧出這麼多的事,還去醫院裏住院了。

知道了許榮榮的事,溫珊珊就跟火箭似的,第一時間就殺到許榮榮和戰熠陽他們家了。

白晟也不能落後,溫珊珊現在是重點保護動物,比大熊貓都稀罕,走一步跟一步的,溫珊珊來了,自然少不了白晟。

白晟是真沒想到,幾天不見,許榮榮和戰熠陽就跟比賽減肥似的,一個比一個瘦,還瘦的那麼清冷孤傲,看看那張兩張涼,一個個的都沒點表情。

“你為了這點事,至於麼?”溫珊珊來了就把許榮榮拉倒房間裏去了,才知道兩個人分居了,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的住著。

溫珊珊都沒想到,分你樓上不能分,多少房間呢,非要到樓下住,有意思麼?

“我和他都說了,要離婚,我什麼不要,孩子不給我也行,給我探視權就行了。”許榮榮什麼都想好了,她自己還有點積蓄,離了婚戰熠陽要是還願意給她點贍養費就給,要是不願意給就算了。

主要是離婚是她提出來了,贍養費的問題也落實不到她身上,戰熠陽不缺錢,不至於跟著她要。

溫珊珊無語,就為了一點誤會,就鬧離婚。

“你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風風雨雨都過來了,你鬧得什麼,你要不高興你說出來,大家說開就沒事了,別鬧了!”溫珊珊就是勸,也看出來了,許榮榮就是一時賭氣,咽不下給戰熠陽扔下不管的一口氣。

許榮榮沒這麼想,就是覺得感情沒了,在一起也沒意思了。

他都不愛我了,我還跟著她什麼意思?

“就是這麼多年了,我才不舒服。”許榮榮說著說不下去了,溫珊珊不敢深說,都這樣了還說什麼。

房間裏說,房間外麵白晟也說,但白晟多半是奚落嘲諷,一點勸和的意思都沒有。

“拖著有什麼意思?”白晟就跟看不見別人好似的,說話不腰疼,戰熠陽沙發上坐著,這兩天就心裏不痛快,白晟要不來說他還心情好點,來了心情更壞。

犀利的眼睛朝著白晟掃了一眼:“你吃飽了撐的?”

白晟啞然,有沒有這樣的,他還沒說什麼呢?

“別以為有孩子就多了不起,孩子在人家肚子裏,說不準怎麼一回事。”戰熠陽話音一落白晟就臉上掛不住翻了。

白晟就不愛聽這些,平常你說什麼我都能平靜,就是說孩子以後不跟他,他就心裏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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