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理解的那種眼神,一點都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年輕女孩,怎麼打扮的那麼老城,看著也就是二十五六歲上下,結果燙了個波浪形的大卷發,一看那臉,頓時年長了十歲,看著比她都要老。

對方還笑得那麼燦爛,許榮榮就十分不理解了。

“化成灰我都認識。”溫珊珊一旁聲音不大好的說了一句,一進公司就有人給她使絆子,別的不會,都是些陪人睡覺的下三濫手段,跟公交汽車似的,是個男人都能上,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有頭有臉的人了,其實就是隻破的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破鞋。

“她叫什麼?”許榮榮邊上問,溫珊珊就回答:“尤麗娜,公司不少人都叫她麗娜,藝人都叫她娜娜姐,很有名氣。”

“你們有過節?”許榮榮有種感覺,對方就是在公司裏給好友溫珊珊製造麻煩的人。

“之前我手裏有個藝人,正混得好她給挖了過去,沒多久就紅了。”溫珊珊想起這事心裏就犯堵,沒人跑的爛攤子給她,有人跑了就給挖走了,上麵明擺著是欺負她這個新人,她又不是那種倒貼的人,就隻能給人當墊腳石踩著上了,你一腳他一腳的,早晚是要混不下去了。

“你怎麼不教訓教訓她,當初和我的那些厲害勁都沒了?”許榮榮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溫珊珊,溫珊珊冷不防的看了一眼許榮榮,十分嗤之以鼻:“當初我們多大年紀,如今多大年紀,人家靠的是什麼,我們靠的是什麼,人老珠黃了,還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你不天真你能死!”

“你意思我要教訓她她不死,我就是天真死的?”許榮榮的理解方式十分的另類,溫珊珊已經無語的跌破了眼睛,大眼睛掃了一眼好友,什麼沒說邁步朝著公司樓下走,也沒搭理尤麗娜的意思。

但人就是這麼奇怪,特別是一些有點成就,自以為是且不長什麼大腦的女人,別看平時做事多賣力,實際上說不好是床上更賣力,還是床下更賣力,你不和她一般見識,抵不住她自己非要上門挑釁,許榮榮和溫珊珊今天遇上的尤麗娜明顯就是這樣的主。

扭動著水蛇腰尤麗娜兩步三晃的先來和溫珊珊打了個招呼,一見麵就笑的跟什麼似的,許榮榮一看就眼疼。

“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珊珊麼?我昨天才聽說你給胖子熊罵了,想不到今天就又找了一個,真是有點想不到,你現在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怎麼找的人一個比一個不上鏡,就這樣的媽媽桑,你也好意思帶過來,我看你是吃這碗飯吃到頭了!”

尤麗娜一臉囂張至極,溫珊珊氣的臉色都白了,握著拳頭上去差點沒給尤麗娜一拳,自己長得那個德行,還說別人像媽媽桑,見過這麼年輕漂亮的媽媽桑麼,別人不敢說,就好友許榮榮的這張臉,要是不出示身份證,說她二十五都有人相信。

“一大早上就有隻狗亂汪汪,怎麼現在滿大街都是狗,叫的人耳根子不清淨。”許榮榮可不是什麼能給人欺負的人,別說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就是個再厲害點的,到了許榮榮眼裏也都不算什麼了。

眼皮一抬,許榮榮巴掌大的小臉陰霾起來,根本就沒把尤麗娜放在眼裏,她最討厭靠著潛規則往上爬的人了,見一個收拾一個。

溫珊珊看了一眼好友許榮榮,半年多不見,脾氣越發的不好了。

“你說誰是狗?你敢罵我?”尤麗娜優越感向來都好,一聽許榮榮這話,立馬瞪大了眼睛,看著就是要恨不得上去抓一把許榮榮的樣,許榮榮壓根也不在乎,小臉上一派泰然自若,別的許榮榮不敢說,要是打個架什麼的,對付男人對付不了,女人還是不在乎的,除非是遇上戰亦琳她小姑那樣的女人,特種部隊出來的人,肯定她是打不過了,但是眼前的這個?

許榮榮烏黑漂亮的大眼睛輕蔑的掃了一眼,簡直不在話下。

“我沒說誰,但有些人非要對號入座我就管不了了,媽媽桑怎麼了?媽媽桑就沒人喜歡了?不像某些人,明明年紀不大,打扮的卻花枝招展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化妝品都抹在臉上,弄得跟個老妖婆一樣,看了就吃不下去飯,一陣陣的上湧。”許榮榮一邊說一邊朝著四周圍看,才發現周圍看她和溫珊珊的人不少,都在竊竊私語,正值此時,陳東健也在人群裏走了出來,一出來就奔著她們這邊來了。

“都是一個公司的人,何必鬧得不愉快,麗娜是公司老人了,以後你們還要多照應著。”陳東健一說一笑的把問題給解決了,尤麗娜心裏多不痛快,也不敢不給陳東健麵子,陳東健名義上是天影國際影視公司的總監,實際上卻占有天影國際影視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三,也就是說陳東健還是天影國際影視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是有權利做公司裏任何的人事決定的。

尤麗娜悶著一口氣露出了笑容,風情萬種的朝著陳東健笑了那麼一下,說起話立馬不一樣了,嬌滴滴的讓許榮榮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看看陳總監說的,哪有鬧不愉快了,我這不是看公司來了新人,想認識認識,以後好多多的聯係感情,珊珊她就誤會了,以為我要挖人,看看這事鬧得,我要知道珊珊這麼喜歡誤會,我就不過來了。”

誰心裏都明白,尤麗娜明擺著是欺負溫珊珊,陳東健心裏也清楚,問題是如今的這個事,溫珊珊是新人,新人沒有業績在公司就隻能給人欺負,都是從基層做起來的人,誰都能理解,陳東健也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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