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說著以後一定要在一起,等年紀大了,看著孩子們結了婚,把擔子讓孩子們接受,便一起去遊山玩水。

說著說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許榮榮經曆了那麼多的坎坷和難過,其實其他人又何嚐一帆風順,隻是每個人在安全之後都不想再告訴大家之前的驚心動魄,何苦再拉著一個人擔心呢。

這樣的想法,大家都明白,也都知道對方的想法,卻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最後隻能幹了手裏的這杯酒。

一杯又一杯,男人們還好,一個是酒量大,一個是心事沒有女人那麼多,所以並未有人喝多。

男人的友情在於義氣,不管身在何方何地,一個電話過來有困難就幫你,而女人則更矯情一點,她們喜歡每天依偎在一起,喜歡一起逛街,一起討論事情。

男人和女人,是兩種不同的友情方式,但建立的友情是一模一樣的堅固的。

這一對微醺的人中,以許榮榮和葉子安喝的最多,戰亦琳和穀憶璿喝的較少,不過她們都是有老公的,醉了也有人陪,可另外一個單身女,喝起酒來也是一杯又一杯,毫不停歇,最後竟然比許榮榮還要醉。

沒辦法,每個男人都扶著一個女人,最後隻有白晟吃力的扶住溫珊珊,送往房間。

還好他隻是虛了一些,這幾天又隱約補回來不少,不然還真沒法弄動溫珊珊。

一路和白一扛著溫珊珊送到了她的房間,給她擦了臉又喂了點水,白晟就和白一走出了她的房間。

這個時候,整個餐廳已經安靜了,孩子們都跟著爹回家伺候自己媽去了,白一是被戰熠陽吩咐來陪白晟的,因為他知道白晟必然會送溫珊珊回房間,但他現在身體比較虛弱,還是有人陪的好。

剛好白一是他親弟弟,還即將成年也隱約有了身高和體格,和白晟一起扶一下溫珊珊是沒有問題的。

此時整個客廳裏都彌漫著酒味,明嫂正在默默地收拾碗筷,白晟和白一也就沒有再去餐廳,而是坐在了客廳裏。

托別墅隔音好的福,大家的動靜都被掩藏在了房間裏,所以,在白晟和白一的耳朵裏,除了明嫂收拾碗筷的聲音,整個世界竟然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白一尷尬的看了一眼白晟,卻發現他全神貫注的透過鏤空的木雕看向餐廳。◆◆

他正想張口問白晟在看什麼,卻看到白晟快速的站起身去了餐廳,然後取了一個東西回來了。

白一微微一愣,看向那個酒盒子,不解,“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白晟淡淡一笑,頗有些神秘的感覺,“你去幫我拿個剪子和蠟燭過來。”

白一雖然不明白白晟要做什麼,但是依然順從的點頭,起身拿了東西過來。

而白晟接過剪子開始低頭在紙盒子上剪東西,白一睜大眼睛不明所以,卻享受這難得的兄弟安靜相處的時間,所以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安靜的看著。

所以他也就見證了白晟用靈巧的雙手,將一個醜陋的紙盒子,剪成鏤空的一個紙盒子,緊接著白晟點亮蠟燭,放進了紙盒子裏,地步用蠟油固定了一下,然後又找明嫂要了一個很長的撈東西的筷子,以及一條漂亮的絲帶。

將絲帶兩頭係上筷子和酒盒子,然後輕輕地握起那根充當小棍的筷子,將酒盒子提了起來。

不遠處的明嫂十分機智的關掉了客廳的燈,於是整個別墅黑暗了下來,隻有一盞微弱的火苗燈,在黑夜裏微微閃動著身體,並將酒盒子上麵的花兒倒映在不遠處的牆壁上。

燈火山東,那花兒也跟著跳動,仿佛一場燈火的舞蹈,簡單中藏著絢麗。

白一吃驚的看著那一束小小的火苗,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哥哥做出來的。

“哥,這是,燈籠嗎?”雖然這跟自己認知的五光十射的漂亮燈籠不一樣,但是聯想到今天是什麼日子,以及它此刻散發出的光芒,白一連蒙帶猜的也知道了答案。

白晟微笑著點了點頭,將筷子塞到了白一的手裏,然後看向他,“送給你的燈籠。”

白一抿嘴微笑,似乎沉浸在得了新奇的玩具的興奮之中,並沒有看到白晟眼裏隱約的水汽。

他有愧於弟弟,要不是弟弟的話,還有葉子安的怒罵,也許他真的不願意醒過來。

他一直是想陪鍾琪琪一起死掉的,他欠鍾琪琪一條命,他要還給他。但是他的弟弟舍不得他,於是他醒了。

這其中隱藏的複雜和心酸顯然不是簡單地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隻是白晟知道,他不會再出事情了,他要守著弟弟,看他娶妻生子,然後幸福。

看著那個新奇的觀察燈籠的少年,白晟揚唇微笑,那是幸福的弧度。

忽然,有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白晟一抬頭,就看到許榮榮抱著胳膊趴在二樓欄杆上,正看向這裏,雖然燈光綽約,看的並不真切,但白晟依然感覺到了她唇畔的微笑。

突然,門又響了,這一次是戰熠陽出來,他為許榮榮披上了衣服,然後輕輕地抱住她,兩個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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