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珊珊眼睛睜大,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被戰熠陽攔到了後麵。

緊接著,她就聽到戰熠陽有些低沉的聲音,“我在這裏,你說吧,目的。”

然後,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許榮榮,讓她不要發出聲音。

果不其然的,原本想要說話的許榮榮瞬間沒了聲息,隻剩一雙堅定地眸子從黑衣男子身後看向戰熠陽。

“哼。”黑衣男子自然也看清楚了戰熠陽的動作,不過他並沒有阻止什麼,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想救走許榮榮麼?”

戰熠陽頓了一下,溫珊珊心裏默念了一句,“廢話”。

“你有什麼要求。”到了這一步,戰熠陽絕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無所求的,所以他很直白的問了出來,問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要求。

到底他想要的是什麼,讓他大費周章的擄了許榮榮,卻又按兵不動了兩天,隻引得戰熠陽等人心焦若焚,才提出見麵。

即便是眼前見了麵,他也不慌不忙十分沉穩的看著眾人,似乎篤定眾人無法帶走許榮榮一般。

“我想要什麼,你都給麼。”黑衣人沉默了一瞬間,將戰熠陽的話重複了一下,然後似求證一般的問道。

溫珊珊和白晟都遲疑了起來,因為他們聽出了黑衣男子的不懷好意,如果他要戰熠陽的命呢,難道戰熠陽真的自殺給他看麼。

可是,戰熠陽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了,在他心裏,任何東西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許榮榮來得重要。

“哈哈,果然爽快、。”黑衣人見戰熠陽點頭,驀然大笑出聲,仿佛舒了一口氣一般。

“怎麼,想要到底要什麼了?”戰熠陽微微眯眼,冷漠的問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黑衣人搖了搖頭,突然又一手拉住了許榮榮,然後走出了餐館。

許榮榮有些不情願跟黑衣男子走,但是她隨即想到,如果自己掙紮起來不肯走,黑衣男子又不肯撒手,戰熠陽等人也許會憤怒,到時候也許會打起來不一定。

如果傷了誰,或者碰到了陌生無辜的人,都不是許榮榮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裏,她也隻能認栽,乖乖的跟在了黑衣男子的身後。

至於戰熠陽雖然心疼,也隻能無可奈何的跟在了黑衣男子身後。

他也看出來了,黑衣男子沒有要侮辱許榮榮,或者要許榮榮命的想法,他隻是有目的,有些事情想做,隻要自己等人完成了他所要求的,也許許榮榮會毫發無傷的回來。

這麼想著,戰熠陽等人跟著黑衣男子出了麵館們。

“你們開車跟著我。”他似下命令一般冷冷的說道,然後拽著許榮榮坐在了麵館門口的電動車上麵。

他們竟然是騎電動車來的。

這是此刻在場的四個人心裏齊刷刷的想法,一秒過後便是各種複雜和心疼,尤其是戰熠陽,想到許榮榮之前可能也是這樣來的,以及今天寒冷的空氣,便忍不住想撕了黑衣人。

可最終他還是被白晟攔下了,一群人開著車,目光閃爍著或憤怒或隱忍的眼神,跟在那輛速度並不快的電動車之後走著。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周圍就開始荒涼了起來,戰熠陽和白晟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眸子都眯了起來,疑問和猜測在心間同時旋轉。

“這裏是?”看著周圍淒涼的連個樹幹都沒有,白晟皺起眉頭,“他要去做什麼?”

因為在白晟剛剛沉吟出聲的時候,他們忽然看到了不遠處略微鼓起的小包,並且不止一個,稀稀落落大大小小的,在前方大概有一二十個鼓起來的小包,包的大小還不均勻,但是均沒有過於高大的,平均起來最高點也就人的腳踝到膝蓋的距離。

隨著距離的推進,戰熠陽等人看的愈發清晰了起來,但見那些大小不一的鼓包上是一些幹枯的死草,雖然一個冬天過去,已經腐爛了不少,但是看痕跡也能想象的出來,這裏必然是被野草爬滿了整個鼓包,無人修正,十分的淒涼。

到了眼前這情況,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已經呼之欲出了,戰熠陽擰緊眉頭,心底的答案慢慢浮上水麵,隻等著那個黑衣人確定。

而前方,黑衣人也停下了電動車,被凍得全身發顫的許榮榮最先跳下了電動車後座,就想往戰熠陽的車方向跑過來,卻被黑衣人一手揪住了衣領,

“你放開我。”許榮榮從最先開始的貓膽子,見了打架的都膽戰心驚,到現在麵對受傷流血都能鎮定的給人救治,或者送往醫院火葬場之類的,膽子可以說是狠狠地深造了一番的,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代表她看到一堆淒涼的墳頭,可以鎮定的站在墳堆裏,麵色如常,不驚不怕吧。

這一刻,許榮榮心裏撓心肝的難受,她第一眼看到這些淒涼的墳頭的時候就非常怕了,偏偏這黑衣人還拽著她的衣領不讓她到戰熠陽身邊去,她真的好想打死他啊。

感受到身上逐漸滲出的冷汗,許榮榮掙紮的愈發激烈,就在這個時候,戰熠陽等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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