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儲蓄了一下力氣,便分離的推那男子,然後氣急敗壞的低聲大吼,“你是誰,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人了。”

“叫人?”男子輕笑,聲音依然十分的低沉悅耳,“你要叫人看到你我相擁的場麵嗎?”

許榮榮咬牙,現在她被這個男人擁在懷裏,到時候大家看過來,隻以為是奸夫**勾搭在一起,卻不會有人想到自己是被挾持的 ,隻因為這個男人放的地方太巧妙了,巧妙地許榮榮都沒法說什麼。

但是她不想吃掉這個虧,所以便一腳踩在了男子的皮鞋上,長長的細細的高跟鞋的根部,在上麵用力地碾壓了一下。

旁邊傳來一聲長長的倒抽氣,許榮榮在心裏冷笑,臉上卻裝的十分懵懂無知,“你怎麼了?”

男子咬牙,他不是傻子,怎麼不知道許榮榮是故意的,可是一低頭看到許榮榮那雙在黑夜裏模模糊糊,卻仍然透著無辜和純潔的眸子,卻怎麼也說不出責備的話語,隻能咬咬牙,強笑著說道,“沒事,有不長眼的人走過的時候踩到我了。”

許榮榮左右看了一兩眼,大多數人都在遠處看熱鬧,哪裏有人從這裏走過,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個高手啊,最起碼撒謊不眨眼這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到這裏,許榮榮心中的危機感愈發的濃厚,她看了一眼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微笑,然後腳再次踩在了男人的皮鞋上。

不過這次男人大概是有了準備,在他感覺到許榮榮抬腳的時候,便循序的往後退了一步,導致許榮榮一腳踩了個空。

不過許榮榮毫不在意,因為踩人並不是她的最終目的,她隻是讓他後退一步,然後,她猛地用力,想推開這個男人。

隻要她離開了這個男人胳膊的挾持,就可以立馬去尋找戰熠陽了。

就算找不到戰熠陽,她也可以跟一群貴婦們 好好好地“談心”,就算煩了點,總歸沒有生命危險啊。

這麼一想,許榮榮手下用的力氣就 愈發大了,恨不得一把將男人推飛、

不過最後許榮榮還是失敗了,因為那個男人的戒心實在太高了,就算他後退一步,也沒有給許榮榮任何投機取巧的機會,右邊的胳膊依然緊緊地禁錮住許榮榮,讓她的肩膀始終無法動一步。

突然,男人有些動怒似得看了一眼許榮榮,盡管燈光黑暗,許榮榮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也能隱約感覺到男人那充盈全身的不耐和氣憤。、

“你這個女人太不老實,總是屢屢的想跑跳,我不跟你玩了,現在要帶你……哼。”他沒有哦說出要做什麼,隻是神情卻晦暗不明,讓許榮榮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許榮榮色厲內荏的說道,試圖能嚇唬到這個男人。

不過,既然這個男人敢來挾持許榮榮,必然是有預謀的,並且不怕戰熠陽的,所以許榮榮的這一番恐嚇,他隻是冷冷的笑了笑便完事兒了。

而且,似乎被許榮榮這三番兩次的想逃開給惹怒了,這個男人忽然不複之前的滿身悠然和貴氣,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有些暴躁了。

許榮榮有些擔憂的想著,從這個男人靠近自己,到後來要把自己給弄走,似乎這一套一氣嗬成,是預謀的樣子啊?

預謀?天啊,許榮榮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男子。

到底誰要害他,不是李氏集團已經翻不起風浪了麼,怎麼生活還不安穩,怎麼處處都有不平安?

許榮榮有些悲痛的想著,神情似乎也有些恍惚了起來。

這個時候,旁邊的男人一隻胳膊架著她,直接往門外走去。

因為走得是最外麵,人最少的地方,再加上燈光黑暗,兩個人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女人伏在男人的胳膊上,急不可耐的出去 一樣。

偶爾看到的人隻會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卻沒有人出來製止一下,或者說些什麼。

許榮榮也是有些恍惚的被他帶著,不過當一出客廳的門,冷空氣嗖的卷過來的時候,許榮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室內和室外的溫度詫異,讓她 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同時也讓她清醒了過來。

無論怎麼樣的困難,都不可怕,隻要度過去就可以了。

這世上最可怕的是沒了鬥誌,麵對困難,甚至連戰勝的想法都沒有了,那麼這個人就完蛋了。

許榮榮不是這樣的人,她有老公有孩子,有這個世界上最美滿的一切,她對生的渴求對活著的迫切渴望,讓她 渾身 湧起使不完的力量。

她不能死去,這麼多年經曆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大悲大慘,她都渡了過來,就在可以過上好日子的時候,有人斜刺裏衝出來要破壞她的好日子,那麼就別怪她不留情麵了。

想到這裏,被那個男人拉著快速往前走的許榮榮,雙眼迸射出惡狠狠地光芒,然後不留情的看著那個男人,嘴唇微微的抿起,帶著一絲不服的倔強,和對生活命運不屈的態度。

許榮榮,你可以的,一個男人而已,你一定可以贏了他,讓他倒下的,你不能這樣被動的接受別人賜予你的悲慘,因為你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了什麼。你一定要快些,在這個男人急迫的想離開眾人的視線的時候,這個防備最低的時候,讓他喪失了行動的能力,然後快速的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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