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這些之後,鍾琪琪原本有些低壓的心忽然就放鬆了起來。

誰說喜歡一個人一定要得到他呢,隻要看著他好就行了。

不過吧,她也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女人呢,所以她也是很希望許榮榮能夠回到總裁身邊的。

一邊希望白晟能開心快樂,一邊希望榮榮姐能開心快樂,但是他倆注定隻有一個人能開心快樂。

想到這裏的時候,鍾琪琪嗔目結舌,竟然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人生,就是那麼無奈。

許榮榮很了解這句話,甚至將其讀的非常透徹。

她不想被這個小公寓困住半生,可卻不得不住在這裏,然後靠別人給予吃喝,整個人活的死氣沉沉的。

但是再不想又怎麼樣呢,她依然離不開這裏,她依然隻能在這裏,等著白晟買來新鮮的菜,然後繼續做成菜,吃下去,活著。

因為隻有人活著才有希望。

許榮榮不知道她要這樣生活下去多久,但她知道,隻有活著,好好地活著,才有離開的那一天。

如果你連命都沒有了,即便離開又有什麼意義呢。

而且,她知道,熠陽一定會很痛苦,很難過,她甚至能想象到他一邊喝酒一邊流淚的模樣,她心痛的流淚。

幾乎每一次想到那個場景,她就痛的不能呼吸,但是那又如何,她依然是強忍著自己,盡量隻留下眼淚,而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就像一截木頭,安靜的生活在這個別墅,沒有喜怒哀樂。

至少,給白晟的印象是這樣。

他沒有見她笑過,沒有見她哭過,沒有見她有過任何表情。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再這樣悶下去大概會生病啊,白晟這樣想著。┆┆思┆┆兔┆┆網┆┆

她的沉默和麵無表情太讓他心疼了,在堅持了一個星期許榮榮仍然沒有主動找他說過話之後,白晟沉不住氣了。

這天,剛剛吃過午飯,白晟便來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許榮榮麵前,十分淡然的開口,“要不要出去逛逛?”

許榮榮懵懵的抬頭,一睜眼就看到了白晟淡然斯文的樣子、

她眯起眼睛,一瞬間有些迷糊。

記得大概在十天之前,在戰家別墅,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得有些懵了,然後白晟叫清醒她,要喊她一起出去走走。

同樣的眼神,同樣的位置,隻是事情已經變了,心態也已經變了。

許榮榮雖然同樣懵懵的,但是坐久了懵懵的,和看電視看的懵懵的是不一樣的。

最關鍵的是,當初許榮榮是把白晟當做好朋友的,自然是一種友好的心態。

而如今,許榮榮恨不得吃了白晟的肉喝了白晟的血,又怎麼會對他有友好的心態呢。

所以,那懵懵的眼神也僅僅是一瞬間之後,又恢複成了古井無波的冷漠。

白晟低頭苦笑了一聲,等抬起頭的時候,他又變成了那副斯文淡雅的樣子,和麵對任何人的時候看著都一樣,隻是如果有細心的人,可以從他的眼裏看到那獨獨屬於許榮榮的溫柔。

細膩到讓人難以察覺到溫柔,隻有在許榮榮不看他的時候,他才敢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

“你在公寓裏那麼久了,煩不煩啊。”看著許榮榮把臉扭向窗外看風景,白晟淡淡一笑,柔聲問她。

許榮榮剛想條件反射的拒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確在公寓裏呆的太久了,都有些發黴了,她不由得抿了抿嘴,沉默了下來。

白晟看出了她的猶豫,以及想出去看看的渴望的心,但是鑒於和自己之間的“仇恨”而隻能冷漠以對,所以他柔柔的笑了笑,“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說完,沒有給許榮榮拒絕的時間,而是轉身離開,在他轉身之後,還不忘叮囑許榮榮兩句,“梳洗打扮一下,換一身衣服吧。”

許榮榮聞言,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的確,因為這一周都沒有出門,所以現在的她可謂十分的邋遢,頭沒梳臉沒洗,衣服也是睡衣,還是白晟特意給她買的睡衣,可是已經被她穿了一個星期了。

因為是冬天還不至於發臭,但是這也是有潔癖的許榮榮所不能容忍的。

之前因為失落難過無心管轄自己,如今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將一件衣服穿了一個星期,許榮榮的臉上湧現出一種很難看的神情。

片刻之後她爬起來快速的去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身幹淨利索的衣服,最後用吹風機吹幹頭發,紮了一個利落的馬尾。

出門換上一雙素雅的平底鞋,之前那個邋裏邋遢的中年女人,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幹淨利落的,呃,女學生?

打開公寓的大門,就看到白晟趴在走廊前,靜靜地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當聽到身後的開門聲的時候,他放下手中的煙蒂,然後慢慢的回過頭。

一瞬間,一個清爽利落的女子映入眼簾。

一身素雅幹淨的運動服,一雙略有些可愛的平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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