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

方形臉,普通的沒有特色的五官,以及那個到了那個年齡幾乎人人會有大肚腩。

除了讓許榮榮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之外,她一點都沒覺得這個人會是李氏集團的總裁,屢次對戰家人下手的幕後黑手。

“為什麼我看這個人總是有些熟悉的。”許榮榮歪著頭,疑惑的呢喃。

“那是因為,在但是珠寶大賽的時候,你見過他。、”戰熠陽在一邊善意的提醒她、

許榮榮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如此,隻是當時看見他挺和善的一個人,實在很難和他做的那些事情聯係在一起、”

許榮榮想到了趙曼的死狀,她忽然沉默了下來。

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凶狠不惡毒,但是手段卻極其殘忍,最重要的是,是他害的陳浩然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那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救浩然的藥,就隻能找他了?”許榮榮忽然想起這個關鍵,她回頭看向戰熠陽。

戰熠陽沉重的點了點頭,“當初就已經找到了扳倒李氏集團的方法,卻因為想一舉將他鏟除的幹淨所以拖延了一段時間,誰曾想他居然將毒手下到陳浩然那裏去了,而今就算想做什麼也得思量浩然的危險,光明正大要轉為暗暗地進行了。”

“你要做什麼?”許榮榮眯起眼睛,不解的看向戰熠陽,“為什麼不直接拿證據威脅他呢?”

戰熠陽忽然失笑, 看著許榮榮的目光裏充滿了寵愛和溺愛,“他這種梟雄怎麼會威脅的主,我隻怕到時候反而會讓對方意思到我們的軟肋在那裏,威脅這個暫時不可以實施。”

“那怎麼辦?”這事情煩躁的讓許榮榮都站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在戰熠陽的麵前踱步,偶爾想到了什麼想駐足說話,卻又瞬間推翻了自己的設想,然後繼續苦苦冥思。

“掌握了證據,卻隻能看他逍遙,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真的很憋屈啊,許榮榮雖然是個不愛爭鬥的人,但是看到對方囂張成這樣,己方卻無法將對方奈何,她也是氣的半死。

“誰說無法讓他落網了?”忽然,戰熠陽輕輕地說道。

不過因為聲音太輕,以及許榮榮已經陷入了自己思考的世界,所以沒有被她聽到。

沒聽到就沒聽到吧,反正她早晚有一天要知道的。

這麼想著,戰熠陽便沒有說話,隻一雙眼癡迷的看著許榮榮,覺得她的所有都是那麼好看。

一顰一笑,一靜一動,都美得不可方物、

許榮榮察覺了那熾熱的目光,竟然是第一反應“咯噔”了一下,除了那熾熱,她總覺得戰熠陽眼裏藏著幾許的高深莫測,隻是那高深莫測是許榮榮讀不懂的,所以許榮榮想了一會,沒看懂戰熠陽的意思,而就在他準備上前問一下戰熠陽的時候,卻看到戰熠陽忽然站了起來。

“走,榮榮,該工作了。”戰熠陽微微一笑,左手拉著許榮榮的右手, 兩個人手拉手的從會議室走了出來。

許榮榮雖然心中還有疑惑,但是看到戰熠陽微笑的麵孔,便將所有都咽了下去,然後拉著戰熠陽的手,卻觀看整個公司的工作情況。

值得人欣慰的是,經過三十多分鍾的整頓,公司基本上已經進入了正常的狀態,那些走的人雖然空出了不少位置,讓人生出一股淒涼的感覺,但是再一想到離開的人都是品行不好的人,戰熠陽心中又舒了許多。

寧願養一些什麼都不會但是善良正直的人,戰熠陽也不願意招聘一些能力好但是思想品德有問題的人。

這樣一邊走一邊查看,戰熠陽和許榮榮就這樣慢慢的隨機抽查了五六個樓層,因著總是有人跟總裁和總裁夫人打招呼,許榮榮漸漸地也忘記戰熠陽方才壓力的意味深長,和他一起開開心心的觀察起整個公司的業務來了。

總的來說榮陽公司已經進入了狀態,溫珊珊也在少量的接一些任務,能確保即便是三五十個人也能做完的工作量,分給大家,以免再次出現大規模罷工行為。

走著走著,兩個人便不小心來到了十一樓。

才踏足這裏,許榮榮便頓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一回頭看到許榮榮不走了,戰熠陽低頭關心的問她。

許榮榮抿了抿嘴,她忽然抬起頭抱著戰熠陽的胳膊央求的說道。“熠陽,我想去城西公募,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讓你陪我去了,你找個保安陪我去吧。”

“城西公募?”戰熠陽微微一皺眉頭,記憶力甚好的他想起來了,“你是要去看劉雅吧,來到這十一層,倒是讓你記起了以前的事情。”

許榮榮紅著臉低下頭,“之前各種事情耽誤得我,總是沒辦法去看望她,後來在A市就打算好了回來就看她,隻是沒有想到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更沒想到那麼快榮陽就陷入了不安寧之中。”

說到這裏,許榮榮是十分的愧疚的,她曾經說要經常去看看劉雅,避免她太孤獨的,可現在想來,她去世了那麼久,除了林舫自殺那一次看過她之後,此後竟然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

到底也是自己當初想當做朋友的人,如今想起來了,自當去祭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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