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的意思,竟然是拿許榮榮的人身安全威脅戰熠陽,並且還要給戰熠陽按鈕安上一個弑妻的罪名。

戰熠陽聽了就冷笑,不過內心卻湧起濃濃的警惕,原本他隻當這個男人是一個有些手腕的男人,卻沒有想到他的心計竟然深到了這種地步。

三言兩語,就要 害得他身敗名裂。

真是狠毒的男人呢,不過戰熠陽不會讓他如願的。

所以,在冷冷的笑了幾聲之後,戰熠陽張嘴說話了,“放了許榮榮,你這裏不會有任何傷亡存現,也不會有任何財產損失。而如果不放,那麼你就要跟我去人民法院走一趟了。”

白晟非要說戰熠陽是要謀殺糟糠之妻,不過戰熠陽不吃他這一套,就不按照他想的圍繞殺妻這件事情解釋,反而要將他叫道人民法院。

白晟看著戰熠陽麵無表情地臉,心內卻暗暗地佩服這個男人的手腕,他雖然不愛說話不愛微笑,但是這樣的人狠起來,才是最狠的。

不就是拿人民法院來壓他麼,他咬死不承認自己扣下許榮榮又如何,他就不信了,戰熠陽還能強行押走他不行。

所以,白晟絲毫不示弱的看了戰熠陽熠陽,然後斯文的笑著說,“戰軍長這是鬧哪樣,小人在這裏規規矩矩的開個美容店做生意,怎麼就礙著軍長的眼了,非要軍長把小人給帶到人民法院呢,這逮捕人還得有逮捕證呢,敢問軍長,是否給個證和理由?”

他這話說的委婉客氣,其實還不是告訴戰熠陽,別以為借兩個兵就可以嚇到我了,爺不是嚇大的,那一套你懂爺也懂,別想糊弄誰。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戰熠陽不客氣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妻子就在這棟樓裏,因為你的扣押而導致她不能回家,如果你堅持沒有扣押人,那麼請讓開,搜一下就知道了。、”

白晟微笑,斯文危險,“國有國法,人有人權,你沒有搜查證也沒有逮捕證,就想這樣搜尋人民財產,不太好吧。”

戰熠陽冷笑,好不客氣的回擊。

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竟然打上了口舌戰。

而在旁邊,葉子安戰亦琳等人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了。

終於,戰亦琳看不下去了,“哥,你幹什麼呢,怎麼在這裏跟這個男人說不停啊,要麼就直接闖進去搜,要麼就綁了這個男人換嫂子就是了、”

戰亦琳話音才落,白晟身邊的兩個黑衣人立馬謹慎的擋在白晟身邊,一副謹慎的模樣。

戰熠陽笑了笑,嘴角帶著不屑譏諷的弧度,“二千個手槍,十挺機關槍,難道這棟樓想嚐嚐子彈的滋味?”

這一會子的唇槍舌戰,讓戰熠陽也煩了。他本就是不喜歡說話的人,所以在唇槍舌戰了一陣子之後,終於決定用強勢來解決了。、

白晟的身體微微一頓,他雖然不介意這些槍,但是組織裏的小弟可能就要傷亡慘重了,而且……他還是有本事讓戰熠陽不敢開槍的、

所以,在聽完戰熠陽的話之後,白晟微微的笑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身後的那棟樓,然後笑著說,“軍長不妨猜猜,尊夫人在那層樓哪個房間呢?”

戰熠陽的氣息微微一頓,嗬嗬,白晟這個男人真不簡單,剛開始問他許榮榮有麼有在這裏,他死活不承認,寧願唇槍舌戰也不爽快的說許榮榮就在這裏。

而當戰熠陽終於不耐煩打算武力解決的時候,他卻問他,知不知道許榮榮在哪個房間裏?

其實許榮榮在哪個房間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晟想借此告訴戰熠陽,你老婆就在樓裏,你開槍啊,看誰先死。

如此這般,戰熠陽便投鼠忌器,不敢開槍了。

不過,白晟卻沒有想到,就走許榮榮不是戰熠陽的根本目的,從一開始的一開始,戰熠陽就沒有把白晟當做一個好哄騙好威脅的人,因為在他看來,一個能跟自己鬥了那麼多年卻依然屹立不倒的男子,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

所以,他一開始明著是要帶走許榮榮,實則是來威脅一下白晟,讓白晟投鼠忌器,不敢對許榮榮無禮。

而現在,他成功了,白晟以為他要來帶走許榮榮,所以死活不肯交人,並顧左右而言他。

在戰熠陽威脅他要讓這棟美容會所的大樓千瘡百孔的時候,白晟又拿許榮榮來威脅戰熠陽,用許榮榮充當人質。

隻要戰熠陽敢對這棟大樓做什麼,在裏麵的許榮榮就沒有任何活的希望了。

所以戰熠陽自然不會做什麼,但即便如此,戰熠陽依然也不會讓白晟威脅的全部成功。

美容會所門前,戰熠陽冷笑著看向白晟,眉眼都是淡淡的暴戾,卻狠狠地壓製著,“我希望榮榮是安全的,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隻要我發現榮榮收到了一絲傷害,這棟樓將一定會千瘡百孔。”

第二百四十七章 隔窗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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