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敵人,在許榮榮的眼裏,白晟就是敵人,不管之前他在她的腦海裏印象是多麼的斯文多麼的彬彬有禮,在知道他就是組織老大的那一刻起,許榮榮就把他徹底的並列在了敵人的位置。

那麼壞的人,跟戰家作對了十幾年,給無數個人造成了傷害,也給戰家造成了許多無法彌補的傷害。

甚至當初自己一個人苦苦的守候四年,也是因為這個人,那些品瑞雲啊等等人的出現,都是這個男人安排的。

他是個儈子手,給戰家製造了無數的痛苦,和傷害。

在過去的十一二年裏,這些痛苦和傷害曾經害的她差點死去,所以,無論白晟多麼淡然多麼溫柔,多麼對自己好,在許榮榮的心裏,他就是敵人,不折不扣的敵人。

“你不要再試圖對我好了,我隻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放了我,要麼殺了我。”她沒有回頭看白晟的臉色,隻硬邦邦的拋下這兩句話,然後不再做聲。

而白晟,就鐵青著臉看著許榮榮的背影良久,然後一邊點著頭,連聲說好,然後猛地甩手離開了房間。

整個大大的豪華房間裏,隻剩下許榮榮一個人孤單的坐在床沿,麵無表情。

第二百四十章 戰熠陽的悲痛

老宅,戰熠陽和許榮榮的臥室的床上,陳浩然趴在一邊睡覺,而床上一直沉睡不醒的人,也慢慢的轉醒。

睜開眼,就感覺心髒空蕩蕩的,戰熠陽木然的眨了眨眼睛,才忽然明白自己的狀況。

他猛地坐了起來,驚動了趴在一邊的陳浩然,陳浩然機警的站了起來,待看到是戰熠陽清醒的時候,送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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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陽,你有沒有覺得怎麼樣?”陳浩然關心的問道。

戰熠陽皺著眉頭,然後搖了搖頭,他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語氣十分低落,“我睡了有多久了?”

陳浩然在旁邊說,“一天了,大家都在擔心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戰熠陽搖了搖頭,麵色有些蒼白,他不是不敢勇於麵對事實的人,但是真的涉及到許榮榮,他真的寧願自己聽到虛假的消息,所以遲疑了這麼久,都不敢問出來。

他想知道許榮榮在哪裏,是不是被抓到了,有沒有受人欺負,有沒有被人折磨。

同時他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居然就這樣暈倒了,如果自己不暈倒,自己一定會衝出去攔住許榮榮的,不讓她去涉嫌。

可是,想一下葉子安當時的語氣,應該是晚了吧,榮榮應該已經衝出去吧。

自己,真的好沒用啊,居然讓一個女人衝出去,她隻是一個弱小的女子啊,若是被人欺負了,該怎麼辦。

戰熠陽痛苦的蹲下`身子,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硬漢,居然就這樣硬生生的哭了出來。

陳浩然默默地看著戰熠陽哭,這一刻,他是理解戰熠陽的,心中太痛,除了哭沒有任何辦法。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大概過了三分鍾左右,戰熠陽的情緒平靜了許多,也冷靜了許多,心中那股抑鬱之氣被散發出來,也總算沒那麼心痛煎熬了。

“走吧,浩然,我們下去看看。”戰熠陽冷冷的說道,擦掉眼淚的他,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的戰熠陽。

陳浩然歎了口氣,跟在戰熠陽身後,慢慢的走了下去。

而就在他們打開門的時候,客廳裏也有爭執聲傳來。

“戰熠陽到底怎麼保護榮榮的,他居然讓榮榮一個人衝了上去,而我們一群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去保護榮榮,你們,我們……”葉子安激動地語無倫次,到最後竟然趴在紀凡逸的肩頭上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紀凡逸拍了拍老婆的肩膀輕歎了口一口氣,卻也沒有說出來什麼。

那是在組織的地方,那麼多人守著,就算他們全都上去了,也都是飛蛾撲火。而稍微冷靜鎮定一點的人,都知道趕緊撤退,保護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葉子安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她才會那麼糾結難過,她竟然為了自己的安慰,而棄許榮榮的安慰於不顧,她是惱怒痛恨自己的,所以才會那樣口不擇言,所以才會將怒氣四處散發。

“紀凡逸,你這個混蛋,你見榮榮遇難你不去救她。”葉子安怒吼著,到最後竟然一口咬傷了紀凡逸的肩膀。

紀凡逸歎了口氣,默默地承受了那一擊,卻沒有說任何話。

現在的葉子安是最需要安慰和發泄的,作為老公,默默承受老婆的怒火是他的責任,而且看著葉子安這樣他也很心疼,如果咬可以讓葉子安的心裏好受一點,那麼疼痛又算的了什麼呢。

所以戰熠陽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葉子安拚命地捶打紀凡逸,紀凡逸在一旁默默地承受不說話,其他人則閉著嘴,人家才是一對夫妻,人家老公都不說啥,他們這一群外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不過,葉子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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