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沉住氣與你對打的時候,通常下盤很穩,破綻較少,也比較難打退他。
而當他生氣的時候,因為憤怒而給予傷害對方,所以渾身的破綻反而多了起來,更利於打退這個人。
所以,在戰亦琳的眼裏,原本就給她造不成太大威脅的中年禿頂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威脅力。
不過,所謂死的都是大膽的,所以戰亦琳盡管已經在心底給中年禿頂男判了敗績,但心底卻依然沒有懈怠,反而打起精神,盡可能的消耗中年禿頂男人的體力。
中年禿頂男人打東邊,她就努力的閃到西邊,然後在輕飄飄的踹中年禿頂男人一腳,等待中年禿頂男人打到了西邊,她又閃到了東邊。
期間,當中年禿頂男人的怒氣稍微小一點的時候,她便猛地在他頭上點一下,讓中年禿頂男人又憤怒了起來,每每恨不得殺掉她以泄憤。
那廂,許榮榮在車裏看的膽戰心驚,這廂,戰亦琳卻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好歹她還是知道該怎麼辦的,所以在感覺的後背微微出汗的時候,戰亦琳瞅準中年禿頂男子暴怒的一腳踹來的時候,猛地一腳踢在了中年禿頂男子的腳下,讓中年禿頂男子原本就高抬起來的腳,抬的愈發的高。
“啊……”韌帶被非自願拉抻的疼痛,讓中年禿頂男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而戰亦琳就趁這個時候,一個跟頭翻到了中年禿頂男人的身後,腳尖弓起做鋒利的刀刃狀,對準中年禿頂男人的後腦勺和脖子第一個軟骨之間,以後空翻的姿勢,狠狠地踢了上去。
“啊。”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大叫,不過這聲大叫的時間很短,隻出現了一秒鍾,便隨著中年禿頂男子的軟軟到底而中止。
恰在此時,戰亦琳一個後空翻也翻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掌上帶著的泥土碎屑,對著昏迷不醒的中年禿頂男子,露出一個冷冷的不屑的笑容。
小小的一個垃圾,也敢對姑奶奶我出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想到這裏,戰亦琳扭過頭,叉腰對著剛才中年禿頂男子出來的地方不屑的說道,“你們還有沒有人啊,都死絕了麼,還是你們組織裏都是這種垃圾啊。”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作為敵對勢力的兩個人,戰亦琳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必要在和對方說話的時候語言委婉注意措辭,所以她喊的十分粗魯,十分不溫柔。
過了幾秒鍾,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戰亦琳的麵前。
這是一個十分安靜的女人,看起來很呆滯,甚至有些木然,眉宇間帶著陰鬱之色,似乎是成天唉聲歎氣之人。
戰亦琳原本十分輕鬆地表情,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完全嚴肅了起來。
危險,十分危險,這個女人十分危險。
這是內心最純粹的警示,無關於任何判斷,純粹是心內的直覺。
戰亦琳向來很信直覺,所以她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表情,立馬變了許多。
“還請閣下賜教。”這時候,對麵的女人嘶啞著嗓子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便猛地揮拳過來。
看似十分柔弱的女人,一拳一掌都虎虎生風,帶著極大地威勢,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
戰亦琳心頭一跳,這個女人的速度太快了,快的她機會都沒看清,或者說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子那一拳便已經掏到了戰亦琳的麵前。
幾乎是險險的,戰亦琳堪堪躲避過那致命的一拳,她有些陰鬱的抬頭,憤怒的看了一眼女人,然後,凝神吸氣,拿出自己所有的本事。
事已至此,看樣子那埋伏的人真的是非要許榮榮不可了,但對戰亦琳說交出許榮榮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是,所以,她唯有血戰到底。
還好他們沒有以多欺少,隻是一個一個的上來,挑戰戰亦琳。
或許,是這些有功夫的人自持身份,不肯以多欺少吧,畢竟能練就一身功夫,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驕傲的。
第一個禿頂中年男,對戰亦琳尚且造不成多大的危險,但是這個女人,卻讓戰亦琳整個人都危險了起來。
隻因為,女人的拳太猛了,即便是戰亦琳仗著身子靈巧躲避她的拳頭,但那揮舞拳頭帶起來的風,依然能打傷她的身體。
或許,隻能拚了。
想到這裏,戰亦琳抿抿嘴,小心翼翼的閃避著女人的拳頭,盡量與之周旋。
然而,在接連著幾分鍾多沒有打到戰亦琳的時候,對麵的女人沉不住氣了,她首先大步的往前一步,打破了她之前一直守著原地的現狀,並且揮舞著虎虎生風的拳頭,拳拳砸到戰亦琳的臉上。
都說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女人看起來安靜陰鬱,實則心如毒蠍啊。
任何一個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像戰亦琳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最看重的就是一張漂亮的麵孔個,可以說,沒有一個女孩子可以忍受原本漂亮的麵容毀掉了。
可看眼前這個陰鬱女子拳頭,分明是招招都在毀戰亦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