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陳浩然勉強的笑了笑,重新回到夾網前,有些走神的翻烤雞翅。

亦琳喜歡吃雞翅,一定烤的香噴噴的等她回來,恩,一定。

不光陳浩然走神了,許榮榮也不淡定了,戰亦琳走之前的那句話,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什麼叫“帶回來一個安全無虞的哥哥”,難道,難道熠陽真的有危險?

一想到這個可能,許榮榮就無法淡定下來,她恨不得立馬出現在戰熠陽身邊。

不過,她不會拿槍也不會拿刀,就算真的出現在戰熠陽麵前,也無法為他做什麼。

為今之計,隻能求上天,不要讓熠陽遇到什麼了。

歎了口氣,許榮榮低下頭,同樣心不在焉的燒烤起食物來了。

此時,戰熠陽開著賓利,正走在半路上。

神經非常敏[gǎn]的他,一瞬間察覺了不對勁。

其實景色還是那個景色,來的路上的東西一樣沒多一樣沒少,也沒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現在這裏,但是那股心底浮起的淡淡的不對勁,就那麼籠罩著戰熠陽。

他皺起眉頭,加快油門,疾馳了起來。

還好一路回到老宅都沒有任何危險,戰熠陽小心翼翼的下車,將食物送回了冰箱,又放了幾箱子礦泉水回了車上。

那股不對勁的感覺愈來愈濃,戰熠陽心頭一動,快速的鎖起了老宅的門,然後開著賓利,一路疾馳。

他不會讓戰爭發生在老宅附近的,那畢竟是他充滿了童年回憶的家,他不會讓那些人毀掉他的家的。

賓利車行出了A市的郊區,來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周圍光禿禿的,鮮少有人出現,很適合發生一點打架鬥毆事件。

想到這,戰熠陽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緩緩地停下賓利,然後走出車子,整個人站在空曠的大馬路上,然後對著身後冷笑道,“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

冷淡的男聲因為附近的山而回蕩在這一片久久不散,出人意料的是並沒有任何人出來,原本就很空曠清冷的馬路一如既往的清冷,沒有出現預料之中的幾個人,更沒有出現,圍毆打架等場景,仿佛剛才戰熠陽冰冷的話語,隻是他的自言自語罷了。

可是,在軍中混跡幾十年的戰熠陽又怎麼會不找,這最容易讓人放低警戒心的一幕呢。這種小招數在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早就被用爛了,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別人用到了。

戰熠陽也是哭笑不得了起來。

既然你們願意用這等低劣的小招數,那我就如你們所願吧。

戰熠陽低頭,嘴角掛上一絲冷的不能再冷的微笑,然後他裝作十分仔細的模樣觀察了一番,接著送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有人呢,原來沒有啊,真是嚇我一跳。”

說完,他慢慢的轉過身子,略微彎下腰,想伸出手打開車門。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隻腳斜刺裏從天上飛下似得,直直的踹向戰熠陽的脖頸,看那力度和尖銳的腳型,如果被踹實了,戰熠陽不死也殘。

原本一副愜意放鬆模樣的戰熠陽,在那隻腳出現的時候,耳朵就微微的動彈了一下。

多年軍旅生涯,他的感官也是異於常人的敏銳,僅僅是聽風聲,就能分辨出是哪個方位的。

不過他一直保持著打開門的舉動,並沒有因為身後的一隻腳而做出防備等動作,仿佛根本沒有察覺那隻腳似得。

那隻腳的主人心中一喜,他眯起雙眼,仿佛已經看到勝利在望了。

隻要一分米,隻要一分米,就能踢中戰熠陽,他就立下大功了,組織裏一定會獎勵他的。

那隻腳的主人為以後得獎勵沾沾自喜,卻沒有發覺,原本低著頭的戰熠陽,猛然間抬起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那那隻腳,然後胳膊用力,直接將腳的主人摔倒了車窗上。

猝不及防間,那隻腳的主人掉到了賓利車蓋上,發出“嘭”的一聲。

伴隨著的,還有骨頭折斷碎裂的聲音。

那個被戰熠陽從半空中拽下的人,有些不甘而憤恨的看了戰熠陽一眼,最終暈了過去。

也難怪,這輛車的車頂是非常堅固的,而他又是被戰熠陽從半空中拉過來直接摔在頂蓋上的,沒摔死他都算他命大了。

不過當戰熠陽看到那個身材矮小的襲擊者嘴角流淌的鮮血越過脖頸要流在車頂上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將那個已經被摔的斷了七八根骨頭,五髒六腑都移位的襲擊者,從賓利車頂上拉了下來,接著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地上。

被他這一甩,原本隻是嘴角流下一縷血跡的偷襲者,直接從嘴裏噴出一大口血,又陷入了昏迷。

戰熠陽是個有潔癖的男人,雖然執行任務的時候避免不了髒兮兮的血腥,可是如果可以幹淨,他還是會選擇幹淨的。

看著沒有沾上血腥的車頂,戰熠陽淡淡的鬆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嗬嗬,戰軍長素來心狠手辣這條訊息果然不是傳聞啊,這個人已經受了極重的傷,可你偏要再把他摔一下,將原本還可能活下來的一個人,硬生生的摔死了。難道這就是軍長作為一個國家的軍人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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