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對許榮榮說道。
他這話一說,許榮榮有些愕然了,“公司裏有人說什麼了嗎?”
戰熠陽這個人很少跟人解釋,可以說出了許榮榮,他從來不屑於對別人解釋什麼。
“傳言肯定是有的,畢竟鍾琪琪剛進來就被安排成了秘書,不過隻要你不想多就好。”戰熠陽雙眼直直的看向許榮榮,似乎很怕她誤會。
許榮榮心裏忽然就一軟,一陣熱流劃過,讓她整個人都十分甜蜜。
這個男人,居然愛她愛到了這種地步……生怕她誤會,親自跟她解釋。
雖然她早就是無條件信任他的,可是看到他如此在乎她的感受,許榮榮還是甜蜜不已。
“傻瓜,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了。”許榮榮伸出雙手捧著戰熠陽的臉,狠狠地吻了一口。
見許榮榮沒想多,戰熠陽淡淡的鬆了口氣。
為什麼是淡淡的呢,因為他心底也是相信,許榮榮會相信他的,十一年的風風雨雨可不是白走的,戰熠陽相信許榮榮。
但是,愛的太深了,總歸會有一點點的不安,就算心裏篤定許榮榮隻有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幾乎不相信他,但他依然不敢去賭那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失敗率。
太愛了,不能接受任何一點不好。
或者,也可以說,太愛了,不願意許榮榮有一絲一毫,哪怕一秒鍾的不開心。
所以,他選擇在那所謂的流言蜚語還沒有傳到許榮榮的耳朵裏的時候,先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她。
現在,許榮榮用實際行動告訴戰熠陽,她信任他,一直都很信任很信任,信任到連那零點零零零一的不相信的幾率都沒有。
她許榮榮,百分之百的相信這個男人!
看著那雙純淨的,對自己滿滿的都是信任和依賴的眸子,戰熠陽心中一動,緩緩地低下頭,吻住了許榮榮。
不知是剛才的感動還是怎麼的,許榮榮沒有掙紮,反而配合戰熠陽,將這個吻加深了。
三五分鍾之後,兩個人才氣喘籲籲的放開彼此。
許榮榮臉通紅,也不好意思看戰熠陽的眼睛,索性直接依偎到了他懷裏,將心中最後一個隱憂說了出來,“熠陽,我記得那個股東林舫,我把他傷成那樣,萬一他要來公司上班,認出我怎麼辦。”
戰熠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處理好了。當初那麼傷害你的人,還想若無其事來工作,真是異想天開。”
明明雙眼已經狠狠地眯起來,可戰熠陽對許榮榮說話的語氣仍然溫柔的出奇。
許榮榮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沒理由的,隻要戰熠陽說的,許榮榮都信。
戰熠陽說處理好了,許榮榮知道,一定是處理好了。
她將頭靠近戰熠陽的心髒部位,微笑著閉上眼睛。
辦公室裏,戰熠陽和許榮榮夫妻兩個人相互依偎,而外麵,卻有人遭受著極大地罪。
“你,你們是誰。”林舫驚恐的看著眼前幾個黑衣人,這是停車庫的死角,沒有攝像頭跟沒有人,他就算是叫救命都沒人聽得見。
“你們要錢還是要東西,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們……”黑衣人們一聲不吭繼續朝林舫逼近,林舫打又打不過,叫又叫不來人,隻能驚恐的跪下求饒。
他這幅慫蛋的樣子,要是被劉雅看見,想必就不會對他存有那麼多的恐懼心理了。
而外麵的人又何曾想到,不可一世的林家少爺,居然一點骨氣都沒有,怕死的對人跪地求饒。
這一刻,林舫眼裏滿滿的都是絕望。
他得罪了誰,究竟是誰要殺了他,究竟是誰,要找人,在他停車的時候置他於死地。
隻有死過的人才最怕死,看著那幾個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臉的黑衣人,多年前險些死去的恐懼,再次湧上了眼前。
所以,他才能毫不猶豫的下跪求饒。
對林方來說,什麼都沒有活下去最重要。
所以,即便是拳頭如暴風雨一般落下,他疼的抽氣,也不忘記求饒,“求你們放過我,那個人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給你們錢啊,你們放過我吧。”
奈何林舫叫的再淒慘,給出的條件再誘惑,那幾個黑衣人依舊是冷著臉,麵無表情地毆打著他。
一拳一拳,拳拳打在脆弱的部位,林舫一邊吐血,一邊慘叫,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整個人幾欲抓狂。
但他仍舊想活下去,他告訴自己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暴風雨般的一陣拳打腳踢過後,幾個黑衣人慢慢的直起腰,停下了手。
此刻,林舫可以說是躺在血泊裏了,他的一身西裝被紅色的血液浸透,甚至連他的半張臉,都浸泡在血裏。
“我,我不能死,我,我要活下去。”林舫的眼睛全腫了,嘴巴也破了,可他依然在不停地呢喃著,他要活下去。
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慢慢的離開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