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她眼尖的看到了許榮榮,便第一時間湊上來問她。
旁邊的同事也跟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上來。
“榮榮你最近瘦了,幹什麼去了?”
“榮榮你請假了一星期哎,難道是去打胎了?”
“我看很有可能,隻有打胎才會讓人瘦成這樣。”
“喔,榮榮快說你老公是誰……”
看著一群無良的同事哄然起笑,許榮榮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一早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腦海中也演練過幾遍如何應對,可真到了這種關卡,許榮榮就真的隻會僵硬的微笑了。
什麼打胎不打胎的,她想懷孕都懷不上,還打胎,打你妹啊。
心裏暗自腹誹著,但是這些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去的。
所以許榮榮依然僵硬著臉,被一群同事圍著,不能脫身。
“榮榮你怎麼不說話啊。”
“難道是打胎完,身體太虛了?”
“榮榮你老公怎麼這麼對你,不多休養休養就讓你來上班。”
“是啊是啊,這種男人真不心疼你,不能要啊。”
聽著耳畔同事們愈發變本加厲的揣測,許榮榮徹底無語了。
“瞎吵什麼呢,榮榮是我的助理,好不容易來上班了,自然要幫我忙,哪有功夫回答你們這些無聊的問題。”忽然,一個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味道的女聲插了進來,並出現一隻手,將許榮榮拉出了包圍圈。
許榮榮一抬頭,就看到了臉色有些蒼白的劉雅。
她有些擔心的靠近她,雙手扶著她,擔憂的問道,“雅姐,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我沒事,咱們回房間。”劉雅擺擺手,趁那群碎嘴的同事還沒有圍上來,快速的帶著許榮榮回了她的專屬辦公室。
關上門,許榮榮才鬆了一口氣,她感激的看了一眼劉雅,“謝謝你雅姐,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要被那群人圍著問東問西。”
“沒事,那群人就那樣,沒事不知道工作,就知道瞎八卦。”劉雅擺了擺手,表示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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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話音一轉,竟然也問起了許榮榮,“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這一星期都去做什麼了。”
說實話這屬於隱私問題,不過劉雅既然問了,許榮榮也不好不回答。
所以她輕輕咳嗽了兩聲,低聲道,“生病了,在醫院。”
“原來如此。”雖然劉雅看出來許榮榮沒有說全,但是能說出一點已經很不錯了是,所以劉雅很識相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許榮榮抿嘴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倒是劉雅,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證明她現在十分不舒服,剛才營救許榮榮,應該也是很勉強著出去的。
“雅姐,你真的沒有問題嗎,為什麼你的臉色已經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許榮榮凝眉,有些擔憂的看著劉雅。
“我沒事。”劉雅衝許榮榮擺擺手,將手裏的一疊文件扔給了她,“我小憩一下,你幫我整理好素材。”
“好的,雅姐,你放心休息吧。”許榮榮接過素材,凝眉看了一眼劉雅,歎息著低下頭整理素材。
劉雅則雙手伏在桌子上,臉枕在手臂上,然後閉上了雙眼。
一片黑暗中,昨晚不堪的記憶湧回腦海,劉雅皺著眉頭,心底一陣反胃。
昨天晚上,正在忙著兩個多月之後的設計大賽的劉雅,正通宵達旦的趕設計畫稿。
忽然,一通電話響了起來。
劉雅一邊畫稿,一邊接痛了電話,“喂,找誰?”
令人意外的是,那頭並沒有人說話。
劉雅愣了一下,現在的她正是有靈感的時候,所以那邊沒有人說話,她便順手掛斷了電話,專心伏在桌子上繪畫。
可是沒過兩秒鍾,那電話又打來了。
接通,依然是沒有聲音,隻有淺淺的呼吸聲。
劉雅皺了皺眉眉頭,不過聲音依然溫柔,“您好,您到底找誰呢?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稍後再聯係吧。”
說完,就準備掛斷電話。
可是忽然,那頭傳來了一個男子偏於低沉的聲音,“劉雅……”
劉雅一聽到這兩個字,第一時間就顫唞了一下,右手筆下的繪畫,也因為身體顫唞帶動的痕跡,而毀掉了。
但是劉雅現在顧不上那麼多,她的身體在顫唞,她的細胞在顫唞,她的腦海裏,都是那低沉的兩個字。
“喂,你……你……”劉雅強撐著讓自己說話平緩,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就說不出來話。
電話那頭,男人邪魅的笑聲傳來,帶著些許浪蕩的意思。
劉雅雙手捧著電話,已經抖的不成樣子了,她的雙眼含著淚水,心底一遍一遍的痛苦咆哮。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出現。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