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熠陽拿著監控告林舫一個強奸未遂,即便是家族會想方設法為他減輕罪過,但是進一次局子是再所難免了。

再加上這個永遠看起來都那麼高深莫測的男人的報複,林舫不確定,自己要計劃的,是否還能順利進行下去。

所以,在聽到戰熠陽似笑非笑的一聲詢問之後,林舫沉默一下,竟然主動了道了歉,“對不起,總裁。”

看著低眉順眼的林舫,戰熠陽神情冷笑加譏諷,心裏卻慢慢的警惕了起來。

不怕那些逞能沒腦子的,最怕那些知道過剛易折,會低頭做小的人。

這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想到這,戰熠陽不由得做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雙眼更是緊緊地逼著林舫,“林舫,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事情?誰給你那麼大膽子,連我榮陽公司的人都敢動?”

那一聲聲的責問,讓林舫的頭顱愈發低垂,他微微皺起眉,一副知錯悔改的樣子,“對不起,總裁,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看到溫助理漂亮,才起了那樣的想法。”

明明之前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仿佛全天下的事情都了然於心,仿佛所有的人都聽命於他,如今卻在戰熠陽的麵前做出這幅低伏做小知錯悔改的樣子,如果不是心中升起的警惕,戰熠陽幾乎要被他蒙騙了過去。

不得不說,越是征服一個難以征服的人,越會湧起筷感,而越是湧起筷感,就越容易沒有防備的去相信他說的話。

戰熠陽冷笑著看著這個狡詐的男人,隻覺得事情愈發的棘手了。

如果林舫隻是個會逞能的人,他可以打一頓然後讓他去蹲一段時間,也可以直接讓世界上沒有林舫這個人。

但林舫他不是這樣一個莽夫,他是一個頗有心計的男人,他敢大膽的去設計,也敢在出事之後低伏做小的認錯,他知道示弱並沒有什麼,他知道用示弱去換取一口氣息,他的心機和算計,已經超乎了戰熠陽剛開始對他的預料。

如果一開始是想報複他為愛妻出氣,那麼現在戰熠陽肯定,這個林舫的目的不止是一個榮陽公司。

或許,他的目標還有很多很多。

戰熠陽隻覺得後背微微一凜,他暫時不能為愛妻報仇了,他要慢慢的觀察,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背後的人,究竟要做什麼。

可是他不能忽然就這麼算了,他要給這件事情一個完美的結局。

想到這,戰熠陽的臉色便鐵青了下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林舫,怒斥道,“你不過才剛剛來榮陽公司,就想著染指我的貼身助理,他日你在榮陽公司熟悉了,豈不是要褻瀆了全公司的女性!”

“不不不,總裁,我會好好工作,不會再……再去想什麼。”林舫聽了戰熠陽的話,連連搖頭,一副真心悔改不會再犯現在這樣的錯誤的模樣。

“你畢竟也是榮陽公司的股東,我不希望因為你一個股東,而給榮陽的名聲造成什麼不好。”最後,戰熠陽冷冷的盯了一眼林舫,轉身離去。

他畢竟也是一個體麵地男人,如果不是因為試圖染指的戰熠陽的貼身助理,想必他是不會如此“聽話”的悔錯的。

戰熠陽打開門,背對著林舫的麵容上勾起一絲冷笑。

你想用前後態度的對比來迷惑我,讓我輕信於你,我偏偏從你這奇怪的前後對比上,發現出你的怪異。

林舫,我戰熠陽倒要看看,你最後圖謀的到底是什麼。

伸手,推門,關門,走人。

空蕩蕩的病房隻剩林舫一個人,他抬起低垂著的頭顱,性感的麵容上一絲的悔錯都沒有,有的,隻是無盡的怨恨和惡毒。

想他林舫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居然要在一個男人麵前認錯,不管出發點和目的是什麼,林舫都無法容忍,自己對一個男人認錯。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對你低頭認錯,他日一定讓你舔我腳趾。晟哥說的對,忍別人不能忍,得別人得不到。”林舫低下頭,一抹野心從他的眼底閃過。

在戰熠陽看不到的背後,這個麵容頗為俊朗的男人,緩緩露出一絲邪魅中帶著狠戾的笑容。

戰熠陽走出林舫的病房,在溫珊珊的門前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快步的回了許榮榮的病房。

推開門,就看到許榮榮手腕上的點滴已經快要沒有了,他不由得有些大驚失色,急促的按了呼叫鈴。

護士麻利的來為許榮榮拔了針,接著頗為害羞的看了戰熠陽兩眼,接著慢慢的退出了病房。

戰熠陽這才鬆了口氣,看著沉沉睡著的許榮榮,不由得無奈的笑著搖頭。

這個丫頭,連拔針都不知道,若是有人來偷走她,豈不是轉眼就會不見。

忽然,戰熠陽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是他的另外助理打來的電話,詢問他為何一天沒有在公司,已經合適回公司。

戰熠陽扭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許榮榮,盡量用極輕的聲音回答道,“短時間內不回去了,你們處理好公司的事情。”

助理們嗔目結舌,戰熠陽卻掛掉電話,微笑著坐在旁邊的座椅上,看著許榮榮熟睡的容顏,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這他滿足而又幸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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