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邊的小麗,一晚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大概又過了幾個小時,酒吧人漸漸多了起來,那女孩玩的開始愈發的嗨,許是喝多了,一直緊緊抓在手裏的包包竟然放在了椅子上,然後跟同桌的人碰杯。

文文雖然注意到了那邊,卻沒有多想什麼。

同桌的小麗說要上廁所,讓她等一會。

然而十幾分鍾之後,小麗再回來的時候,卻拿著一個鑲滿水鑽的鏡子。

“你,小麗,我們雖然窮,可你怎麼能……”文文驚訝的看著小麗,滿臉的不敢置信。

同班的同學,竟然做了偷竊之事。

可小麗卻絲毫不在乎的把玩著手裏的水鑽鏡子,自得的笑道,“我就是借來玩玩,等玩夠了,再還給她嘛。”

文文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小麗製止,她隻能默然無語的看著小麗在哪裏把玩水鑽鏡子,心裏有隱隱的擔憂。

果不其然,過了大概半小時,那個女孩發現鏡子不見了,聲嘶力竭的在酒吧裏吼了起來,那抓狂的模樣,讓文文都覺得於心不忍。

後來,因為女孩的聲嘶力竭,酒吧老板出麵,替女孩搜尋鏡子。

文文心裏的擔憂成了事實,她剛想提醒小麗,就看到自己的手裏被塞進了水鑽鏡子,下一秒,小麗站在她旁邊大聲尖叫,“啊,文文你怎麼會有這個鏡子……”

說到這裏的時候,文文泣不成聲,很顯然,她沒有想到,平日裏關係很好的同學,居然在關鍵時候讓自己背黑鍋。

“好了別哭了。”陳浩然示意手下將紙遞給文文,沉聲說道。

許是那聲音過於低沉,文文被嚇了一跳,不敢再哭,抽噎的說,“後來,那個女孩打我,酒吧混亂了起來,我沒辦法,打了一個追我的人的電話,讓他來帶我走。”

這個文文嘴裏的那個他,就是陳浩然手下一個特種兵的哥哥。

當時特種兵的哥哥來到那裏的時候,女孩被打翻在地,鏡子也摔爛掉出細碎的白色粉末。

那個女孩見此,發了瘋一樣上去打文文,卻被特種兵的哥哥拉開、

因為有個弟弟是特種兵,所以特種兵的哥哥對毒品之類的也是比較敏[gǎn],第一時間感覺出了不對勁,那白色粉末特別像海洛因之類的毒品,所以直接打了電話給特種兵。

^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特種兵到那裏之後拿起水鑽鏡子檢查了一番,確認這是鶴頂紅。

對於一個女孩隨身攜帶鶴頂紅,這件事情是很嚴重的,第一時間特種兵上報給了直係領導,恰巧那個直係領導知道許榮榮中了鶴頂紅之毒的時候。

這麼一聯想……直係領導直接打電話通知了陳浩然。

但是那個拿鏡子的女孩,在看到特種兵來的時候已經悄悄地走了。

所以到最後,被帶過來的是這個文文。

說到最後,文文已經泣不成聲了。

因為自己的貪慕虛榮而讓自己落到被軍人抓走,想來會成為她一輩子銘記的傷疤。

“去調查監控找那個女孩了嗎?”陳浩然對身邊的排長問道。

“報告副軍長,已經去找了。”排長嚴肅的回答。

“那就好,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個女孩,知道那個鏡子的來源,也許這樣,大嫂被誰下的毒,才能揭曉。”說到最後,陳浩然已經變成了喃喃自語。

這時候,突然有電話打來,陳浩然接通,一個特種兵急促的聲音傳來,“副軍長,那個娛樂會所背後的人找到了……”

“真的嗎?”陳浩然激動的瞪大眼睛。

太好了,這真的太好了,嫂子被綁架一事,即將水落石出了。

特護病房,中午,大家已經分別去吃飯了,天寧也跟著葉子安去了餐廳,整個特護病房,又隻有戰熠陽和許榮榮兩個人了。

“榮榮,餓了麼。”戰熠陽關上特護病房的門,蹲下`身子,輕輕地問許榮榮。

“不太餓。”許榮榮抿嘴淺淺的笑了笑,對戰熠陽輕聲說道。

恢複了記憶的她,也恢複了往日的沉著和冷靜,同時,那份天真和單純已經消散於無形。

戰熠陽說不清是喜是悲,他隻雙手輕輕握著許榮榮的雙手,看著她看自己時,眼裏蕩漾的愛意,忽然就釋然了。

無論是單純的許榮榮,還是成熟的許榮榮。

她愛的都是戰熠陽!

而戰熠陽,也愛著許榮榮。

他愛的是這個人,不管她成熟也好,天真也好。

想到這,戰熠陽笑了笑,他站起身,坐在床頭,將許榮榮攬在懷裏,為她講述,她失去記憶的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榮榮,你知道你被綁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戰熠陽低下頭,下巴蹭著許榮榮的發梢,覺得能將她擁在懷裏,已經是最大的滿足。

“我,我不太記得了。”許榮榮有些茫然的搖頭,“我隻模模糊糊記得很多人在打架,還有……一些很模糊的靜態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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