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雪兒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且說無心人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剛才為她療傷,本已受傷,這時再加上血氣攻心,他居然覺得胸口翻騰起來,忍不住撫著胸口,朝一旁走去。
“魔尊,您受傷了?”無雙正在堂口,一看到無心人的模樣,連忙上前扶住他。
“我沒事!”無心人冷冷地推開他,朝虎椅上走去,有些疲憊的坐下,暗暗順了順氣,問道:“本尊要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無雙躬身答道:“那花憐星就是五色教教主花憐月的妹妹,這個女人行蹤詭異,不受教規約束,有事除了花憐月以外,別人無法找到她!”
“連你也找不到她?”無心人雙眸陡然一寒。
“屬下無能!”
“本尊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女人!記住,本尊要活的!”無心人手下意識地搭到淚劍劍柄上,那雙寒眸陡然一紅!
“是!”無雙陡然覺得胸口一震,眼前的魔尊這嗜血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本尊有事要下山一趟,天黑之前會回來,叫人看住那個女人,別讓她亂跑!”無雙人話說完,人已到了堂外。
“是!”等無雙再次抬首時,已不見了魔尊的身影,他的眉心緊了緊,將左手上的劍換到右手裏,轉身朝一旁走去。
“右使大人!”不知從何冒出來一對勁裝的男女,恭敬地站到無雙麵前。
“魔尊有令,命你們二人看住房裏的人,不得讓她出門半步,若有違背,後果自負!”無雙照著吩咐了一遍。
“是!”那對男女恭敬稱是。
無雙不再說話,朝房裏望了望,緊了緊手中的劍,轉身亦大步離去,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魔尊大人這麼在意那個女人?如果以他的性格,他早已把那個女人砍成三段了。
可是,魔尊的話,在他的心中就好比聖旨一樣,又怎敢違抗?
雪兒是在饑餓中醒過來,以為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無心人那討厭的銀色麵具,可是,空蕩蕩地房裏,除了她一個人,並沒有其他的人在。
“咕!”肚子一陣陣抗誃聲,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破碎的桌子已被人清理走,又換上了另一張好的,可是,那上麵卻連杯茶都沒有。
“餓死了!這破地方究竟是哪裏啊?”雪兒緊蹙起眉心,提起自己疼痛的右手,正準備下床,結果發現自己居然餓得有些頭暈,幸虧抓住一旁的床沿,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來人哪!來人哪!”她幾乎都懷疑自己還有叫人的力氣沒,跌坐在床上,以左手支撐著自己餓慌的身子。
可是,似乎沒有人聽到她的叫聲,她隻好撫著肚子,邊靠著一旁的東西邊朝那所謂的門走去!
就在她好不容易走到門,正準備打開門,這時,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了,她一時不慎,人居然被那股力道摔倒在地。
“哪個沒長眼的,不知道進門之前要敲門嗎?”雪兒撫著又被摔出傷的右臂,疼得她開口便罵。
想著想著,雪兒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且說無心人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剛才為她療傷,本已受傷,這時再加上血氣攻心,他居然覺得胸口翻騰起來,忍不住撫著胸口,朝一旁走去。
“魔尊,您受傷了?”無雙正在堂口,一看到無心人的模樣,連忙上前扶住他。
“我沒事!”無心人冷冷地推開他,朝虎椅上走去,有些疲憊的坐下,暗暗順了順氣,問道:“本尊要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無雙躬身答道:“那花憐星就是五色教教主花憐月的妹妹,這個女人行蹤詭異,不受教規約束,有事除了花憐月以外,別人無法找到她!”
“連你也找不到她?”無心人雙眸陡然一寒。
“屬下無能!”
“本尊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女人!記住,本尊要活的!”無心人手下意識地搭到淚劍劍柄上,那雙寒眸陡然一紅!
“是!”無雙陡然覺得胸口一震,眼前的魔尊這嗜血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