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很勉強地牽起笑意:“主人…”暗想,這回死定了,這變碎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幾乎就要將她冰凍起來了!
“該死的女人!你真是該死!”他狠狠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咳咳咳!”雪兒艱難的咳著,小手不停地拍打著他的手:“你這個魔頭、變態,你隻會欺負女人,你不是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嗎?”他不怒反邪笑著,緊盯著她驚懼的小臉,就像貓在看著手中的小老鼠一樣!
“有種你就殺了我!”雪兒把心一橫,與其一輩子受這種鳥人的欺壓,還不如死了痛快,說不定死了,還能回到現代的身體裏去!
如畫的江山,是用血而描繪,那一抹嗜血的紅~~
“我當然有種!不過,你好像忘記了我說過的話,你想死,我就偏不讓你死!”無心人隨手輕輕一甩,望著雪兒那狼狽的模樣,他居然破天荒地哈哈大笑起來。
雪兒跌倒在地,不停的撫著脖子急喘著,但還是沒忘記抬狠狠地瞪他一眼,這個魔頭加變態,居然下那麼重的手!
這裏哪個男人見了她不都是一副癡迷的模樣,恨不得把她含在嘴裏,就獨獨這個變態,每次都那麼粗暴,難道他的細胞裏就沒有惜香憐玉這四個字嗎?
“不用瞪我!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如果,你下次膽敢頂撞我,我真的不介意先替閻王好好教訓你!”
雪兒忍痛站起來,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如果主人以後能保持我們現在的距離,雪兒保證不會再‘頂’撞您!”她故意把頂字加重了音,惹得無心人那雙盛滿冰塊的眼又蒙上了一層寒霜。
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女人!別以為你是公主,我就拿你沒辦法,在我眼裏,皇上跟公主根本算不了什麼!”
借著淡淡的月光,雪兒發現他整個看上去並不是那突兀,忽然很好奇,他的麵具下到底長成個什麼樣,十年了,他居然一直戴著麵具,難道他真的是她認識的人?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男人是誰?他居然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明知道她是北國公主,也敢如此無禮的對她?
要知道,就算她是個不受寵的公主,可是如果北國皇帝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人如此欺負的話,他絕對會為了自己的臉麵而誅殺這個人,可這個人似乎對她的身份並不感冒,看來他的身份值得人懷疑。
“你在想什麼?”看到她失神的眼神,他有些氣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感覺好像就是自己一個人在自說自話一樣。
雪兒被疼痛從思考中清醒過來,惱怒地拍掉他的手,連忙扯開話題:“沒有,我隻是在想,為什麼從那次以後,我的武功就時有時無,有時候,我甚至會忘記那些功夫!你看剛才,我連輕功都使不好!”
雖然是胡扯,可是她的胡扯在他看來就是問題,反正繞來繞去,她還是將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不可能!我剛剛也說過,那個跟武功沒有什麼影響!”他被她說得一頭霧水。
狼進套了!雪兒心裏樂開了花,繼續道:“那可不一定,你忘了,我本來就是跟別的女人不同,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是這樣嗎?”他眯起雙眼,緊盯著她,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忽然,用一怪怪的語調道:“要不,我現在試試看,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啊?”雪兒大眼一睜,心中暗叫天要亡她,這個男人也太能扯了吧,連這個也要試,不行,她不能這麼認輸!
急急後退一步:“主人,這個可不能亂試,說不定,多試一次,我就成了白癡了,到時候就沒辦法完成你以後交待的任務了!”
無心人眼中的戲謔更濃了:“我從來就不懷疑自己的判斷力,還有一點,就算你出了什麼意外,原來的計劃也不會變,我一樣可以找到一個代替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