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風辰璃此時完全像一個孩子一般挽起太後的手臂。
太後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挑起鳳眼,再次望向雪兒:“辰王妃為何不去賞花呢?莫非是南國的禦花園比不上北國的禦花園?”
眾所周知,雪兒這次和親,實際是北國為了巴結實力強大的南國,而太後此語,從分明是在怪罪於雪兒。
雪兒又豈會不知,當下欠身答道:“太後誤會了,北國的禦花園又豈能及南國禦花園一個角落,臣妾隻是覺得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才坐下來休息一會!”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剛才太後賜的那杯茶裏,一定加了料,至於是什麼料,她現在還沒有感覺,不過,她相信太後是心知肚明。
果然太後順著她給的台階而下:“既然辰王妃身體不適,那哀家也不便多留,免得辰王怪哀家,辰王妃請便吧!”
“謝太後!”雪兒一聽到她這句話,如得特赦,她早就不想待在這裏,那麼多雙有刺的眼睛望著她,她覺得自己都快變成馬蜂窩了,巴不得早一點離開!
“公主初次進宮,不熟悉宮裏的路,本王送你出宮!”風辰璃就要朝雪兒走去。
“站住!”太後卻叫了他,沉著臉道:“璃兒,人家辰王妃回辰王府,你去湊什麼熱鬧?她不熟悉路,哀家叫人為她帶路,還用得著你堂堂一個王爺去親自送嗎?”
她在氣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一看到漂亮的女子兩隻眼睛都盯直了,這辰王妃跟那個女人長得那麼像,在沒查清底細之前,她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染指她!
同樣無意之人,卻硬被人拴在一塊。
“臣妾告退!”雪兒一分鍾都不想再待在那裏,朝太後和風辰璃再次禮了禮,轉身與一旁的宮女一同離去!
“母後!”風辰璃望著那如畫一般美麗的背影,魂都被勾去了一大半,可自己又被母後叫住,心中老大不爽。
“璃兒,別忘了,她是辰王爺的王妃!收起你那花花腸子,她是個不祥的女人,你誰都可以染指,就是不能染指她!”太後沉著臉,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跟自己的寶貝兒子說話。
“母後,那個不祥的人根本不配擁有她……”風辰璃一臉不岔。
“你住口!”太後低聲喝住了他,淩厲的眼神劃過他的臉,聲音也變得有如冰一般冷:“剛才那個女人和那個不祥之人,你都要遠離他們,否則別怪母後狠心!”
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會將他軟禁起來,她決不允許任何不祥之人靠近自己的兒子!
“母後……”風辰璃幾乎是跺腳,看到雪兒那快要消失的背影,他恨不得飛身到她的身旁。
“表哥,你就聽姑母一次吧,姑母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那個不祥的女人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迷戀嗎?”太後身旁的沈香撇著小嘴,一臉的不以為然。
她本是太後內定的媳婦,可是,偏偏兩人都對不上眼,所以,這門親上加親的好事,就一直拖著。
“那當然了!”風辰璃此時完全像一個孩子一般挽起太後的手臂。
太後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挑起鳳眼,再次望向雪兒:“辰王妃為何不去賞花呢?莫非是南國的禦花園比不上北國的禦花園?”
眾所周知,雪兒這次和親,實際是北國為了巴結實力強大的南國,而太後此語,從分明是在怪罪於雪兒。
雪兒又豈會不知,當下欠身答道:“太後誤會了,北國的禦花園又豈能及南國禦花園一個角落,臣妾隻是覺得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才坐下來休息一會!”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剛才太後賜的那杯茶裏,一定加了料,至於是什麼料,她現在還沒有感覺,不過,她相信太後是心知肚明。
果然太後順著她給的台階而下:“既然辰王妃身體不適,那哀家也不便多留,免得辰王怪哀家,辰王妃請便吧!”
“謝太後!”雪兒一聽到她這句話,如得特赦,她早就不想待在這裏,那麼多雙有刺的眼睛望著她,她覺得自己都快變成馬蜂窩了,巴不得早一點離開!
“公主初次進宮,不熟悉宮裏的路,本王送你出宮!”風辰璃就要朝雪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