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心滿意足的可愛表情就忍不住和明月商量,“要不以後就多讓兒子多吃一個獅子頭吧。”

明月就看著兒子歎了一口氣,這麼萌的兒子,難怪連李子謹都抵擋不住,“孩子的健康要緊,我又不是不讓他吃,隻是讓他少吃一些,他要是得了誇獎我還會獎勵他的。”

李子謹看了正在和獅子頭大戰的兒子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李子謹覆在明月的身上,在明月的耳邊低喃,明月就低低的應了一聲,李子謹激動起來,加快在明月身上的動作,氣息微喘,明月忍不住的呻[yín]出聲……

事後,李子謹略略幫明月收拾了一下,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擁著明月說著情話。

明月的耳朵略微紅了紅,李子謹總是這樣,什麼話都敢說,還說的麵不改色。明月掐了他一把,就試圖轉開話題,想起早上墨書來說的事,就說了一遍,然後問道:“生意做得這麼大會不會引起朝廷的注意?雖然已經分了幾個商號,外人不可能知道,但朝廷隻要有心,仔細查一查還是可能查得到的。”

李子謹見說起正事,也正經起來,隻是放在明月腰間的手還是沒有離開,他沉吟了一下道:“朝廷應該不會去查這些的,更何況又不隻咱們做這門生意,這幾年從你手裏拿貨的人還少嗎?朝廷要查必定連他們也要查,人太多,查起來太浪費精力了,更何況這是商事,現如今天下局勢越來越緊張,朝廷和各個國公府的精力都放在朝堂和軍事上,誰會注意這些商場上的事。”

明月就吃了一驚,雖然士農工商,商排在最後一位,但現代人都知道商人的作用和其他幾位是一樣的,甚至在一定條件下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是連在一起的,政治的動蕩勢必會影響到經濟,反之亦然,要是大夏的經濟動蕩不安,甚至大夏破產了……明月打了一個寒顫,這幾年通過鍾表鋪子和玻璃鋪子,大夏和其他幾個國公府的銀子源源不斷的流入遼地,再過幾年,遼地的軍餉籌夠了,而大夏的國庫也空了……鍾表和玻璃畢竟是奢侈品,影響有限,可如果李子謹用手中的錢去經營糧食呢……沒有了人類賴以生存的糧食,軍隊也沒有了軍餉……隻是想一想,明月就覺得心底發寒。可這個時代沒有人想得到,除了她,沒有人想得到這點。望了身邊關心的看著她的丈夫,從心底歎了一口氣,她想過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可她嫁的男人注定了不能給她平淡的生活,李子謹不想爭也要爭,政治是沒有對與錯的,李子謹不爭就意味著失敗,意味著失去,明月甚至不能想象驕傲如李子謹,他失敗後會不會再繼續苟活在世上,所以明月不能讓他輸,她賭不起!

明月就細細地解釋起來,盡量用他能聽得懂的語言:“在這個相對動蕩的時代,真正有錢的不是國家,而是那些士大族和商人,而士大族之間盤根糾結,家族裏麵也是彎彎繞繞特別得多,不如商人家庭這麼簡單,這幾年戰爭不斷,國庫空虛,真要打起仗來,大夏不一定付得起軍餉,而這個時代對商人的局限也比較大,那些有錢的商人會想給家族重新選一條路,而國家可以滿足他們,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而商人有的就是金錢,是糧食……鍾表和玻璃是奢侈品,除了能賺銀子……是,還有替你收取情報,其他的作用不是很大。”

明月看著蹙眉思索的李子謹,歎了一口氣,看來古人真的很看不起商人,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子謹還是不明白,平時明月隻是開個頭,李子謹就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了。明月隻好再仔細的說道:“就拿今年來說吧,單算鍾表鋪子的收益就有五十三萬兩,是你從高昌收稅的兩倍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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