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對胎教這種東西也不是很了解,隻是隱約記得在懷孕的時候可以看古詩文、聽音樂之類的培養孩子的情趣或者孩子出生後多和他說說話,教他認東西來發育他的大腦。懷孕的時候蔣夫人和徐姑姑都管得很嚴,不給明月看書,她也不會彈琴,隻好每天讓墨香給她念詩,讓玉簾給她彈琴……

“這個是筆架子……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嗎……嗯,真聰明,就是用竹子做的……”明月獎勵的在孩子額頭上親了一口。

徐姑姑看著明月在那裏自說自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見墜兒在簾子外一閃而過,示意一旁的墨香、鴛鴦,見墨香紋絲未動的站在明月的身邊,而鴛鴦不動聲色的移到了簾子旁,滿意的點了點頭,看明月沒有注意到自己,就走了出去。

墜兒有些臉色不好的低聲道:“……蔣夫人全不甚理會,該怎樣做還怎樣做……郭夫人都到了思君園門口了,被寶姑姑擋了回來……也不知是怎麼弄的,郭夫人就拿到了那幾樣東西,已經給送到後街胡同洛少爺那裏了……也不知門房是怎麼當差的,竟讓郭夫人把東西運了出去……聽說那幾樣東西都是老太爺們留下來的,傳了多少代了,每次都留在了國公府,以傳家寶傳下去的……蔣夫人被氣壞了,一下子就杖斃了三個奴才,都是在倉庫那兒和門房當差的……”墜兒說道這裏臉色有些慘白,想起在花園當差的小紅央她替她父親求情,再看著臉色鐵青的徐姑姑,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徐姑姑鐵青著臉望著德院的方向低聲說道:“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免得被少夫人知道,叫院裏的丫頭婆子都注意些,要是有什麼傳到了少夫人那兒,看我不饒你們?”

墜兒低垂著頭道:“是。”

她思索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道:“徐姑姑,奴婢聽說蔣夫人還要杖斃花園角門那兒的門房,聽說那東西路過那兒了,可是可是……”

徐姑姑瞥了她一眼,她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著頭隻能隱約的聽到:“……這不是我們能管到的事……蔣夫人正和郭夫人賭氣呢……隻能算是他們倒黴了……”

墜兒悲哀的想:這就是奴才的命嗎?為什麼我們連保留自己生命的權利都沒有?墜兒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這可是大逆不道的!墜兒蒼白著臉甩甩頭,似乎是想將這想法甩出去。

徐姑姑雖然奇怪,但也隻以為她被嚇到了,又囑咐了她幾句就進屋了。

墜兒見徐姑姑沒有發現她的異常暗呼了一口氣。

蔣夫人對著陽光揚了揚自己的手,見指甲修得很勻稱,就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進來的素娘道:“怎麼樣了?”

“奴婢去說了,隻是她說那些家私也有李洛的一份,還說李洛也是國公府的嫡孫,沒有不傳給他的理兒。”

蔣夫人冷哼一聲:“嫡孫?他算什麼嫡孫?以後這整個國公府都是我們家旭哥兒的,這幾樣老祖宗的東西也是!漫不說現在還沒分家,就是分家了,這幾樣東西也不能動!你們是怎麼做的,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有她的人?上次明月不是打發了一多半的人出去了嗎?怎麼裏頭還有她的人,這半年來你們是怎麼當家的?”

素娘知道是自己的疏忽,也不辯解。

蔣夫人揮揮手,“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去,帶幾個人到後街胡同,跟李洛說把那些東西都要回來!”

素娘歎了一口氣,拿出去的東西哪是這麼容易要回來的?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都快一個月了,怎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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