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就毀了。”

明月趕到思君園的時候,裏麵就已經傳來了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來蔣夫人罵聲:“……你說,我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明月隻來得及聽到一個聲音打斷道:“母親,二哥這也是為了……”明月撩開簾子,裏麵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舉目看去,原來李雲蕭也在。李雲蕭見走進來的是明月後,就打住了話頭,站起來衝明月行禮後,就急衝衝的道:“小嫂子,你來的正好,快勸勸母親和二哥吧!”

李子謹卻一把拉過明月,把她按在椅子上道:“誰讓你過來的,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明月要站起來行禮,蔣夫人就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就坐著吧,要是傷到孩子怎麼辦?”

李子謹剛剛好轉的臉色登時又難看起來,明月拉了拉李子謹的手,道:“是。”正要坐下,李子謹卻一把拉起她,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我們走吧!”

明月尷尬的站在那裏,不知怎麼辦才好。李雲蕭也是苦笑連連,明明都已經好轉了,怎麼又急劇而下了?

蔣夫人也不看李子謹,直接對明月道:“這幾天你的身子不好,就直接在屋裏呆著吧,不用過來請安了,我生病了,這幾天要臥床休息,你過來怕是要把病氣傳到你身上。”

明月挑了挑眉,應了一聲“是”就隨著李子謹退下了。

到了外麵,明月就挑眉看著李子謹道:“母親生病了?”

李子謹麵色不改的點頭道:“嗯,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明月想到剛才蔣夫人生龍活虎的砸杯子的情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第二天,蔣家的小少爺依然在國公府的大門前跪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李子謹出入已經改成了由偏門出入,就是來回事的官員也不敢再走大門,而是和李子謹一樣改走偏門了。這件事最後還是驚動了李氏宗族,宗族裏的老人們紛紛遣人來問明情況,郭夫人真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思君園,偏偏宗族裏的人認為蔣夫人二十多年來都沒有理家,那就應該問主持中饋的郭夫人,郭夫人又推脫不得。

不過是一個晚上,盛京裏的後院都知道了這件事,甚至還傳出了盛京,飄向不知名的方向,郭夫人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李洛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啊!

明月知道蔣夫人、郭夫人和李子謹都沒有達成共同意識,但這件事的確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越來越多的人關注這件事,說不定最後連李子謹的辦公能力都會受到質疑,必須得做一些事來轉移視線,至少不能讓人可以將這件事往李子謹身上引。

她想了一下,就叫了鴛鴦去找洗竹來。

洗竹在屏風後見了禮,明月就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去過盛京裏的風月場所嗎?”

洗竹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咳了咳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什……什麼?”

明月皺了皺眉,不耐煩的道:“我是問你去過妓院沒?”

洗竹紅脹著臉,支支吾吾的不知說什麼好。墨香紅著臉咳了一聲,明月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一個正經女子該問的。她猶豫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就開口道:“我要找一個對妓院比較熟悉的人,你知道了嗎?”

洗竹整理了一下表情,強自鎮定的道:“少夫人不如和奴才說,外麵的人奴才畢竟不好帶進來。”

明月想了想,覺得自己和那種人的確不好接觸,就道:“也行,你去妓院裏找兩個清倌,也不用非在一處找,相貌清麗的,最主要的是要有一些手段,聰明著些,把人選好後就把她們送到二叔公家,當著二叔公的麵交給二叔婆,就說這是我前兒晚上答應給二叔公的妾。也不用藏著掖著,怎麼熱鬧怎麼讓人送去。嗯,”明月想了想又道:“你去的時候把情況給她們說清楚了,她們要是不願意就不要勉強,不要讓我知道是你們強迫的人,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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