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蔣倩倩就對明月說:“表嫂開始給孩子做衣裳了嗎?正巧我剛給姑母做好一件衣服,這幾日有空,不如我給孩子做幾件衣裳吧。”說著羞澀的笑了笑,道:“也不知表嫂看不看得上我這針線。”

蔣夫人眼底閃過譏色,卻沒有說話,明月笑道:“表妹的針線自是好的,孩子的衣裳她們也開始準備了。我手底下倒有一個丫鬟的針線不錯,月前就開始叫她準備了,而且徐姑姑的針線也不錯,她們準備了很多,也不知孩子能不能穿的完。”

“穿不完有什麼,又不是小門小戶的,多準備一些自是好的。”蔣夫人接口道。

“我也是這樣想,所以就讓她們去做去了。表妹要是不嫌麻煩也給我做幾件吧。”

蔣倩倩看了看李子謹,見他隻是低頭喝茶,並沒有什麼反應,就笑著應下了。

兩個人又坐了一會,李子謹就帶著明月告辭出來。李子謹扶著明月慢慢的走著,直到走出了思君園的視線,明月才甩開李子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子謹道:“爺,表姑娘的針線怎麼樣啊?”

李子謹的眼睛裏盛滿了笑意,道:“我不知道她的針線怎麼樣,但我卻知道娘子的針線怎麼樣。”

明月臉一紅,強撐道:“那你說我的針線怎麼樣?”

李子謹搖頭晃腦道:“好,很好,非常好!”

明月伸手到他的腰上擰了一把肉,皮笑肉不笑道:“再說一遍!”

李子謹麵不改色的道:“娘子,為夫說的是真的,為夫可還盼著你給為夫繡的荷包呢。”說著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明月遲疑的看著他,難道是自己理解錯誤了?

墨香和鴛鴦一眾丫頭們卻是將頭埋得低低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爺真是……太能睜眼說瞎話了,少夫人的針線至今還沒有哪個人能統一認出繡的是什麼,用少夫人的話說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李子謹見明月手上鬆了勁,心裏鬆了一口氣,麵上卻不動聲色的攬過她,一本正經的道:“時辰很晚了,我們還要去郭夫人那裏呢,回頭我還得去一趟虎嘯堂。”

明月遲疑的點點頭,放了手,隨著李子謹去了德院。

徐姑姑站在院子裏焦急的看著角門,良久才看見秀蘭跑了進來,她疾步上前道:“怎麼樣了?”

秀蘭喘了一口氣才道:“……說是一直讓小丫鬟盯著院子裏呢,昨晚上見小廚房裏開火做飯猜到的,今天早上來碰碰運氣。”

徐姑姑沉聲問道:“哪兒的人?”

“外頭花園灑掃的粗使丫頭,住在後頭的小平房裏,小廚房裏的動靜她們能聽到。”

“外頭花園也歸我們秋桐院管,人呢?”

“照您的吩咐,把人給綁了,現叫二門處的婆子們看著呢。”

徐姑姑沉吟了一下道:“你去,讓她們把她杖斃了,除了各處當值的留一個人看著外,其他的人都叫去,讓她們替換著當差,每個人都必須看到,讓她們慢慢的打,別幾板子就把人給打死了。”

秀蘭臉色一白,支支吾吾的道:“姑姑,要不要問問少夫人……”

“不用,這件事我做主,你去吧,等一下我也去。”

秀蘭躊躇了一下,就戰戰兢兢的跑去了。

明月和李子謹進屋的時候就聞著一股很濃的藥味,郭夫人就躺在床上和她們見了禮。李子謹坐在繡墩上,憂心的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錢嬤嬤在一旁恭敬的答道:“回國公爺,夫人前幾日就覺得胸口悶這兩天更是嚴重了,連頭也有些疼了。”

“那為什麼不找大夫?你們是怎麼伺候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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