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屬下在一旁看的一臉的心疼但是卻什麼都不敢說,因為他知道,那女人就是主上的心頭寶,是任何人都不能夠輕易觸碰的存在。
那是逆鱗,觸之則死!
南羨安吞下了丹藥,臉色才稍稍的緩虞了幾分,雲九淵果然是厲害,若不是剛才兩個人之間的暗中較量,他恐怕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傷。
那個男人,果然還和從前一樣。
“走吧,回南家。”
“是。”
自從南羨安突然出現之後,整個場上的氣氛都淡下來了幾分,尤其是有很多人感受著雲九淵身上的冷氣都不敢說話。
一頓飯於是也就匆匆的結束了。
但是,眾人並沒有離開城主府,而是晚上的時候又來了一波宵夜,大家在一起喝了不少的酒,就連白冰漓也被他們灌得有幾分微醺。
上了酒勁兒的上官予諾十分不怕死的跑到了白冰漓的身邊,死活要纏著她一起睡一晚上,說是臨別前的相聚。
次日淩晨,原本醉倒的人中有幾個人率先起了身,正是和上官予諾睡在一起的白冰漓,還有另一個房間的雲九淵,更有壓根就沒有喝醉的千澤千樹還有風玉。
白冰漓帶著千澤千樹來到了城主府的大廳,在那裏夜肖城、夜紀邦還有上官楠早就已經再等著了。
千澤千樹跪在了三個人麵前磕了響頭,此去一別不知道何時能歸,原諒他們沒能在跟前盡孝道,但是請相信他們,一定會在外麵創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上官楠眼淚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流,依偎在夜紀邦的懷中,看著自己的麵前的兩個兒子,卻不知為何突然腦中一片眩暈感襲來,整個身子的重量徹底的壓在了夜紀邦的身上。
“夫人!”
“娘親!”
眾人驚呼,白冰漓眉頭輕皺,清冷著聲音說道,“把夜夫人平放下來,我給她把把脈。”
夜紀邦連連點頭,“好好。”輕輕的把上官楠抱了起來,平放在了軟榻上。
白冰漓手指搭上了脈搏,原本皺著的眉頭逐漸的舒展了幾分,但是隨即又皺了起來。
“冰漓丫頭,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夜肖城看著白冰漓的神情竟然也是不能夠分析出一個大概,心裏總是不上不下的。
千澤千樹是十分相信自己家主子的醫術的,但是心裏卻也難免不為自己的娘親擔憂,頗有幾分憂心的看著白冰漓。
白冰漓狀似比較難搞的樣子歎了一口氣,“沒什麼事,隻是——夜夫人懷孕了。”
“什麼!”夜紀邦驚呼一聲,驚喜的說道,“冰漓丫頭你是說……你是說楠兒她懷孕了。”
白冰漓點了點頭,隻是臉色依舊不太好。
“那……那冰漓丫頭你為何是這一副表情啊?”夜肖城皺著眉頭問道。
白冰漓又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懷的是一個四條腿四隻手的小孩啊。”她說的語氣十分的低沉,但是卻沒有人注意到她眼底的那一份狡黠。
“四條腿四隻手,那……那不是個怪物嘛!爹,這怎麼辦,我就說在那破地方呆了那麼久又中了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懷孕呢,冰漓丫頭,這孩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在不傷害楠兒身體的情況下給打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