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湘臉色是難看得很,可是在另一旁剛剛吃過虧的歐陽清雪卻是樂開了花。
該!
白瀟湘,讓你裝!
“白瀟湘,這位白公子說的對,有錢你就去拍,別搞得好像是你讓給白公子的似的。”歐陽清雪的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
白瀟湘的拳頭緊了又緊,麵色越來越陰毒,隻是一開口,聲音依舊動人,“瀟湘放棄競拍。”
嘁!
還真能忍。
白冰漓優雅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理會白瀟湘,又斟了一杯酒。
“白兄跟那位白家大小姐有過節?”離蕪看著一直喝酒的白冰漓,卻發現她之前對雪蠶護甲衣一點興趣都沒有,似乎隻是針對白瀟湘。
白冰漓喝酒的手一頓,她是喝的有一些臉紅了,可是理智卻是清醒的很。
聽到離蕪的話,不動聲色地又喝了一杯下去,好像是不經意間的說出來,
“就是看不慣這種女人白蓮花的樣子。”
離蕪的臉上一直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最近白家的家主白冰漓可是很出名啊,休了太子,廢了朱巴屆,當眾懟了清雪郡主,倒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道白兄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啊。”
嗯?
怎麼個情況?
這是試探自己?
不對,應該不可能,自己的藥液就算是現代的高科技儀器都檢測不出來的,應該不會被看出來。
可是這又不太像是碰巧,那他——究竟是為什麼突然這樣問呢。
心思千回百轉,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搖了搖頭,“見都沒見過。”
離蕪俊逸絕倫的臉上閃過一絲極快的失落,白冰漓此時的注意力放在下麵的拍賣會上,也就根本沒有看見。
“白公子出價九萬金幣,還有出價更高的嗎?”魅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九萬五千金幣。”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人競價,而這聲音也不是別人,白冰漓依舊很熟悉——雲飛晨。
雲飛晨?怎麼哪兒都有他。
“十萬金幣。”白冰漓又輕飄飄的喊了一句。
“十萬五千金幣,在下可否請求白公子割愛,隻是這雪蠶護甲衣在下有重要的的作用,還望白公子能給在下一個麵子。”雲飛晨的語氣極其客氣。
話音一落,在座的所有人,無論是坐在包廂裏麵的大家族人或者坐在大廳裏麵的普通人,都倒吸了了一口涼氣。
太子殿下竟然說話這麼客氣?!
不自稱本宮,都自稱在下了?
白冰漓皺了皺眉,這雲飛晨到底在搞什麼?
真的轉性了?
不過既然如此,她其實本來也沒有多想要這護甲,就當讓雲飛晨接盤了。
“太子殿下客氣了,不過一個護甲罷了,既然太子殿下有重要作用,本公子也就不橫刀奪愛了。”
白冰漓略微帶著酒氣的聲音,清冷幽涼,聽的下麵小姑娘一陣陣的放著星星眼。
“白兄,你要是再多說兩句話,估計這下麵的女人們,都會直接上來搶你的人了。”離蕪笑著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