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到時候我一定把那個太子給打敗,好不讓他娶姐姐,因為姐姐不喜歡他,姐姐喜歡另一個人,但是那個太子又非得要娶姐姐……”
敖月清十分認真的說道。
狄龍聽了這話,微微一怔,隨即心中卻是感動不已,差點流下淚來。
看來,敖月嬋從來沒有忘記他,更是沒有違背那個約誓。肯定是她經常和敖月清這樣說心事,所以敖月清才會如此說話。
“若她不負我,那我此生絕對不能負她。”狄龍心中想著。
敖天和李若蘭則是顯得十分尷尬,這種家事,竟然是被狄龍給聽去了。
敖月嬋自己則是滿麵羞紅,趕緊去外屋了。
狄龍此時隻能裝作沒聽到這些,笑道:“你現在是小孩子,不用想這麼多,你現在每天把自己鍛煉好就行了。”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
敖月清握著小拳頭說道。
“那現在讓我給你把把脈。”狄龍說道。
“好。”敖月清把細小的胳膊伸了過來。
狄龍按在敖月清的脈搏上,愁眉緊鎖。
現在,知道了敖月清是敖月嬋的弟弟,他更加是得把敖月清給治好,所以他在不斷的通過何夕年的記憶思索著,如何能夠更好的緩解敖月清的病,然後給他爭取到尋找何足道記憶的時間。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鍾,狄龍轉身道:“月清少爺的這九陰寒脈很強,我之前給他施針,再加上我開的方子,可以保證他兩年之內不複發,但是,長此以往,總是會對身體有害。我這幾天會研究一個妥善的辦法,近一步幫月清少爺緩解,雖然不能完全驅除,至少可以讓他能和正常孩童一樣,不至於經常身受寒氣之苦。”
“黃公子可以做到這一點嗎?這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敖天激動的說道。對於敖月清的病,他們真的已經是不敢多求了。
狄龍點點頭,道:“我回去好好思索一番,做到這一點應該沒問題。”
“如果黃公子真能讓月清減少這麼多的痛苦,妾身就算是給黃公子做牛做馬也願意。”李若蘭此時又是嚶嚶哭泣了起來。
一個母親,常年看著自己的孩子忍受無邊的病痛,卻又無能為力,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她恨不得自己去代替,但是卻不可得。
現在,狄龍說能夠讓敖月清兩年之內不受寒氣之苦,她真是激動的無以複加,現在,就算是狄龍提出任何條件,她都是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哪怕是割了她的內髒去給敖月清治療,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狄龍立刻道:“敖夫人不必如此,這是黃易分內之事。”
“月清的病可是好些了嗎?”
這個時候,一個有些蒼老,顯得十分豪邁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來。
很快,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好像是踏碎了空間一般,在狄龍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到了房間之中。
這種身法,狄龍隻在牧雲飛的身上見到過。這個身影,頭發都是銀白,一雙虎目,不怒自威,狄龍不用猜也可以知道其身份。
敖天的父親,敖東臨。
狄龍見到敖東臨來,第一反應就是,可不要被敖東臨發現了夢如煙的實力,否則的話,肯定會有大麻煩。
不過,敖東臨進來之後,目光隻是在狄龍的身上,並未注意到夢如煙。
“父親,月清的病已經好多了,多虧了這位黃公子的妙手回春。”敖天立刻上前給敖東臨介紹黃易。
“哦?你就是那個寫出《山居秋暝》的黃易?”敖東臨立刻眉毛一揚,顯得十分欣喜的樣子。
“正是晚輩。”狄龍趕緊上前一步,行禮說道。
“哈哈……好……好……沒想到,黃公子不但是作詩方麵才華蓋世,竟然還有如此醫術,真是讓人欽佩。”敖東臨上下打量了狄龍一通,對狄龍十分滿意。
“敖前輩過獎了。”狄龍謙遜的道。
“我來看看我的小月清。”敖東臨和狄龍客套了一番,便是到了敖月清的床前。看著自己的孫子,敖東臨眼中又是憐愛,又是心疼。
“爺爺。”敖月清一下子就跳起來,鑽入了敖東臨的懷中邀寵。
敖東臨看到敖月清身手可以如此靈活,忍不住也是一驚,之前敖月清被鬱江飛施針之後,都是要許多好多天,甚至都無法動彈,怎麼被狄龍施針之後,竟然是立刻就如此活潑?
“我的好月清,可感覺身體好些了嗎?還有沒有疼?”敖東臨柔聲問道。
“沒有了。我現在很好,我想要出去玩。”敖月清說道。
敖東臨搖搖頭,摸了摸敖月清的鼻子尖,道:“這可不行,你的病剛好,得好好休息,怎麼能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