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因為他怕冷。
“所以舒淺,你記住。”我還來不及細想,容祁突然又開口,語氣變成熟悉的霸道和不可一世,“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我閉上眼睛,掩去眼裏的失望。
以前的我,還僥幸地以為,或許某一,容祁會膩煩我,放過我。
可我現在才知道,他永遠不會。
見我不話,容祁也不再多什麼,隻是將我的身子轉向他,低頭吻住我的唇。
他的吻霸道依舊,肆意地掠奪著我唇齒裏的芳澤。
然後,深情地抱住我,冰冷的身體和我緊貼。
此時的我,早已沒有任何氣力和心情反抗,隻是任由他。
容祁冰冷的唇含住我的耳垂,低聲道:“舒淺,你真的很溫暖。”
我不答話,一滴眼淚卻是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容祁看見我的淚,破荒地沒有生氣,隻是輕微的歎息一聲,用冰冷的唇吻去我的眼淚。
仿佛要將我身體的溫暖,融入他的冰冷。
長夜漫漫,我在容祁冰冷的懷抱中緩緩睡去。
……
第二早上,我是被容則的電話吵醒的。
我揉著酸痛的腰起來接電話,就聽見容則在電話裏嚷嚷。
“舒淺啊,你告訴容祁,我確認了容家那女鬼後來幾次殺人的地點,你倆要不要過來看看?”
我把電話給容祁,容祁點點頭,對電話道:“好,我馬上過去。”
聞言,我正準備動身,不想容祁掛斷電話,製止了我,道:“這次的案發地點有些遠,大概需要兩三。我自己去就好,你留在這。”
我愣住。
難道是昨日鬼打牆的事,讓容祁不放心帶著我?
其實我也不想去死了人的地方,容祁不帶我,我也樂得清閑,立馬就答應。
看著容祁飄出窗外,我倒在宿舍的床上,心裏一陣激動——
我都快不記得,身邊沒這男鬼的日子,自個兒是多瀟灑了!
我還沉浸在自由的喜悅之中,手機就突然又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我愣住。
竟然是養母。
她為什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
“喂,媽媽?”
我接通電話,剛開口,電話裏就傳來養母惱怒的聲音。
“舒淺!你現在在哪裏!”
“在宿舍啊,怎麼——”
“你給我馬上回家來!”電話那頭的養母怒吼一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呆在原地,心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養母如此焦急與憤怒。
上大學後,我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宿舍,養母很少找我,這一次這麼急著找我回去,是做什麼?
我坐上公交車回到家裏,剛進客廳,就發現不僅養母在,養父和舒茵也在。
養父母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而一旁的舒茵,則是一臉幸災樂禍。
“爸,媽,你們怎麼……”
我走到沙發前剛開口,養母就突然站起來。
啪。
她幹淨利落地給了我一巴掌,一下子把我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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