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早得知了她不會說話,隻是個啞子,因此強行又按了她在榻子上盡了一回興。如此食髓知味,時常趁了袁林道不在的時候這位袁家大公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時摸到於舒艷房裡折騰她一回。
時間久了,於舒艷偶爾要被袁林道送去侍候客人,偶爾被袁林道父子折騰,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是苦不堪言。時間久了,俗話說不在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這姑娘喉嚨被人毒啞了,連苦也喊不出來,原本她為了生命已經漸漸開始忍耐,懷著恐怖周旋在袁氏父子之間,直到她發現袁林道給自己下的慢性毒藥根本是無解,而且隨之而來的,自己還好似染上了花柳病前世稱為性命的東西之後,不但是再也忍耐不住,而且開始心理變態,準備要報復起這父子二人來。
她自己的身體變化自己最清楚,不知道是袁林道讓她陪的客人中哪個給她染上的,隻是於舒艷的心裡早已恨得無以復加,恨袁林道父子這麼折騰自己,恨袁林道的心狠手辣,幸虧於舒艷來到江浙時,一開始下人們是不願意貼身侍候她,後來則是她發現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兒之處,不願意讓人侍候她,因此事情瞞了半月之久,竟然都沒被人發現。
“於夫人,老爺,說今晚有事兒就歇在書房裡頭,讓您自個兒早些用了晚膳休息。”過來回話的,是袁林道身邊一個侍候的小廝,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和於舒艷說完話之後,連頭也沒抬,就起身告辭了出去,顯然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內情,心裡有些瞧她不上,因此也不像旁人對她那麼一般巴結討好。
於舒艷心裡暗恨,知道袁林道這話並不是真正關心她的意思,而是暗示今晚並沒有客人過來,她可以休息,但一想到這些日子以為自己生不如死的遭遇,心裡就充滿了怨恨。於舒艷的兩隻手緊緊扭在一起,目光中露出一絲瘋狂之意,這些日子缺少睡眠,再加上她自個兒心裡的事情又多,卻是說不出來,往日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充滿了紅血絲,消瘦的臉龐,菱脣上頭已經乾澀了,布滿了細小的皮屑。
得到了通知,於舒艷強忍住心裡的煩悶與怨毒,自個兒讓人上了些飯菜,隻是想到自己重生了一遭,卻落了這麼個結果,往後死了連個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有沒有,就越加心煩,匆匆扔了碗筷,讓人送了熱水過來,眾丫頭們也不知道這位夫人究竟是怎麼了突然心情不好,怕她發泄到自己等人身上,一聽到她揮退時,忙不迭的都退了出去。
於舒艷也不等頭髮乾,和衣就躺到了床上,麵目間有些自暴自棄的陰鬱神色,一想到死,她就恨這世上的所有人,唯一可惜的,她也就是覺得沒能將葉明俊勾引到,然後傷害他,讓葉明繡傷心,讓她後悔當初沒有救自己,讓自己落到如此的田地,越想,於舒艷眼淚就流了出來,嘴角邊掛起一絲猙獰的笑意,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屋裡一片寂靜,突然這片安靜之中,窗口處突然傳來被人撥動的聲音。
這聲音一響起,在黑暗中十分的醒目。於舒艷微微側起身子,轉頭一看時,果然看到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掀開窗子身形利落的翻了進來,露出袁大公子熟悉而粗獷的臉,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意。好似感覺到賬子裡於舒艷注視的目光,忍不住搓了搓雙手,一邊迫不及待的拉扯自己的衣裳,朝床邊走了過來:
“於夫人,今夜你獨守空閨,本公子來陪陪你可好?”說完,已經伸出一隻光溜的手臂。將幔子扯了開來,看到幔子裡頭於舒艷清冷抿著嘴脣,不甘願偏偏又無可奈何的神色時,忍不住更是激動了些,轉身將蠟燭吹熄了,這才不顧於舒艷的掙紮,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床上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