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這個身材強壯如熊般的男人眼裡露出熊熊的慾望之光,盯著於舒艷看了半晌,此時酒意上湧,也不管於舒艷是誰,反正看她穿著打扮如此勾人,隻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將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隨即兩手如鐵鉗子一般,輕鬆就將她提了起來,自己的嘴脣則是堵到了那張嬌嫩嫵媚早就讓他想吻的小嘴兒上頭。
於舒艷此時苦不堪言,心裡又羞又怕,對於這種事情,如果你情我願還好,可是眼前這男人身材明顯跟個熊一樣,本來就不是於舒艷自己喜歡的類型,而且之前雖然被葉世煥每次強迫,可那葉世煥自個兒長得也是不差,眼前這人她連麵貌都沒瞧清楚過,此時就被人按在懷裡,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說什麼也算是她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雖然早就做了準備,可事到臨頭依舊是覺得渾身緊張。
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過於舒艷也沒見過袁林道,隻是她在古代生活這麼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會有外男在,因此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作為男主人的袁林道,雖然心裡猜測,不過她聲音被於光左毒啞,早已說不出話來,因此就算心裡有疑問,也隻是沉默。更何況今日本來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袁林道要過來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艷這麼一想,不由慶幸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恍惚間,雙臂就給他死死鉗住,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偏偏喊不出疼,接著就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給吻上了,那陣濃鬱的酒氣將於舒艷熏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脣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兒不放,那舌頭還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幾次讓她呼吸不過來,偏偏掙紮又掙紮不過,正因缺氧而有些頭腦發昏時,那男人卻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一邊自言自語的抬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兒你太勾人了,房間在哪兒?”正說話間,他就看到對麵於舒艷出來時沒關上的大門,心裡一喜,連忙就扛著不停掙紮的於舒艷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還乾脆伸手在她俏臀上擰了兩把,他這把力氣,對於舒艷來說可有得夠受,雖然在他看來是輕擰,不過於舒艷卻是疼得直吸冷氣,那男人以為於舒艷是不敢大聲嚷嚷,因此不敢開口任由自己輕薄,這麼一來更是見獵心喜,不願意放過她,一把扛著她衝進屋子裡頭,順手就將門杙給拴上了,屋裡頓時漆黑一片,因之前於舒艷自個兒要做那等事的原因,將窗子也關得緊緊的,隻有外頭一絲燈籠的火光從窗戶縫隙處傳了進來。
於舒艷聽著男子的汙言穢語,心裡怕得直發抖,她雖然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可是一個女孩兒家天性骨子裡的屈辱感還在,葉世煥也就罷了,至少那勉強算是她的追求者與男朋友,可是眼前這還算是陌生人的袁林道算怎麼回事?此時天色昏黑,她連這人的容貌都沒瞧得清,心裡自然有些抗拒,因此身子微微僵硬。
那男人一係列的親密舉動,更讓於舒艷心裡鬆了一口氣,袁林道作為總督,也算是一方諸侯,皇帝之前下聖旨,於家人沒有認出她不是於舒艷之前,和她說過袁林道的一些情況,她也知道在這江浙地方,袁林道就算是一方的土皇帝了,他的後院,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本人,誰敢來亂碰?雖然知道這是袁林道,於舒艷有心想迎合,但是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而不自覺的僵硬害怕。
外頭的人都在前院裡喝酒歡暢,這兒根本沒人守著,他之前一路走來半個人影也沒瞧見,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外頭也沒人守,因此他也不害怕被人聽了去,一邊自個兒脫了個乾淨,才一下子撲到床上,想到之前於舒艷勾人的身段,以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一股想狠狠撕裂她占有她的心思在胸間徘徊,越想越是覺得不能自已yu火焚身,感覺到於舒艷不停的往床後退去想要逃,他更是興奮得難以自已,狠狠撲了上去:“美人兒,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