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了那股房事後特有的曖昧氣息,她頭更低了些,看向殿中那垂下來的巨大淡藍色沙幔,也許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沙幔後伸出了一隻光潔細白的胳膊來,上頭布著點點細細的紅痕,那隻玉手輕輕將碧流紗掀開了些,露出裡頭小馮氏那張如玉般帶著薄暈的美麗臉頰,她眼睛裡的水痕還沒完全的褪去,帶著一種令人陶醉的美麗,看到韓氏進來時,她目光微閃之後,嘴角的笑意這才平復了下來,淡淡道:“嬤嬤扶我去洗沐。”
韓氏聽她說話嬌軟,帶著濃濃的慵懶嫵媚意味兒,頭微微抬起時,看到小馮氏抱著薄薄的被單捂在自己胸口前,從麵料縫隙裡,依稀能看到她胸`前美好的隆起,後背一頭烏黑亮麗的髮絲將整個玉背擋住,灑落在床鋪上頭,可是透過髮絲越發襯得那肌膚晶瑩得好似上好的美玉一般,原本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已經布滿了點點紅痕,早就已經不是不知人事的女人,韓氏自然能明白那是什麼,看到小馮氏臉上還帶著情事後的羞澀與歡喜時,她心疼的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小心的將寬大的床鋪兩旁的紗幔撩起來掛上時,忍不住開口道:“皇上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將姑娘您折騰成了這個樣子!”
小馮氏原本歡喜羞澀的神情,因為韓氏這一句話,而微微沉了下來,目光裡的水意快速的隱去,變得冰冷了起來,她聽得出韓氏話裡有對隆盛帝微微不滿的意思,不過想到中午時分隆盛帝的手段,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好感覺,以及在他懷中他強力手段下頭,自己柔軟得一塌糊塗,好像是在他以前完全就沒有掙紮的餘地,變得十分嬌軟,就像是一汪春水已經快化去般的感覺時,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明明過程並不一定是舒適的,甚至微微有些疼,但是想到兩人正親密接觸,隆盛帝那種絕對強力的姿態,令她心裡一下子軟了下來,這種心理上的舒服彌補了身體上因女兒病生起的微微不適,小馮氏越想著隆盛帝那時的氣息,忍不住就癡癡的低下頭笑了起來。
她臉色暈紅,眼睛裡的水氣又重新籠了上來,臉頰猶如抹過一層胭脂般,說不出的好看,韓氏到嘴邊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知道她是聽不進去的,韓氏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將賬子掛好了,這才輕笑著伸手過去要扶她:“娘娘,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婢先扶戇過去洗漱吧。”
小馮氏點點頭,臉邊的紅暇漸漸的褪了去,憑由韓氏半坐在床上,將她小心的攙扶到了床邊,小馮氏渾身癱軟,隻能任由韓氏小心翼翼的扶了自己下床,光裸的身子沒著片縷,兩條白皙細嫩的長腿踩在地上時還不住的微微顫唞,猶如春筍初生般,帶著一種脆生生的柔弱美感,穢物順著她光潔沒有絲毫瑕疵的大腿不住的往下滑,一股曖昧的味道隨即更濃了些,韓氏也不嫌髒,正要拿了帕子替她擦乾淨時,眼角餘光突然卻發現到,小馮氏那細嫩的大腿上,一絲紅艷的顏色正順著她修長的腿不住的往下淌,越淌越多,小馮氏自個兒卻似絲毫沒有察覺一般,韓氏頭皮一麻,手裡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指著小馮氏道:“娘娘,娘娘,您怎麼了啊?”
聽她大驚小怪的一驚一乍,小馮氏不滿的皺起眉頭來,冷冷盯了她一眼,這才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隻看到自己那兩條細白的大腿已經沾染上了血跡,而雙腿間還在不停的湧出鮮血來,她驚呼了一聲,看到那血跡順著大腿滑下去流到小腿再到腳跟,最後在腳邊匯成了一條小小的溪流,忍不住眼前一昏,身子軟軟的倒進了韓氏懷裡頭。
這次小馮氏的情況太過嚴重,那血根本就是堵不住的,雖然小馮氏還想再掩人耳目,不過這種情況下,丟命顯然比起丟臉來說更為重要得多,因此她也不得不讓韓氏去將早就已經收買了的董太醫又請了過來才知道她的女兒病,比她想像中的要嚴重得多,本來身子經很虧了,結果又沒忌房子,到最後的結果,小馮氏雖然竭力想要瞞住,但是諾大一個紫宸宮,她還不能保證每一個侍候的人都是完全忠心於她,多的是人想等著將她拉下馬去,因此這消息不到半天時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到了晚間時,小馮氏才又悠悠的醒轉過來,隻是剛醒不久,她就感覺到自己肚腹處一陣隱隱的疼痛,臉色不由有些發白,看到旁邊在燈光下不停抹著淚珠兒的韓氏,小馮氏嘴脣乾澀,小聲道:“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