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有什麼需要你幫著掩藏的?憑著你的身份,你還不夠資格這話就像是點了個炮仗般,於舒艷突然滿臉脹得通紅,看著明繡的眼神有些恨意,嚷嚷道:“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葉明繡,隻不過是冒牌貨而已,你隻是……”她一說到這兒,明繡心裡已經確認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也確實是從彩票看了出來,那自然就不是真正的於舒艷,她不知道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又提起了心來,不過卻向元祿使個眼色,沒等她說出更令人驚悚的話,就趕緊捂住了她的哺“於氏,你好歹也是出身官宦世家,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出口無狀,簡直形同瘋婦,在本宮麵前也敢大放厥詞,本宮對你再三容忍,你竟然還不知好歹,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不給你一些教訓,怕是人人都會以為本宮性子綿軟好欺了!”明繡說完冷冷一笑,看著於舒艷被元祿狠狠將口鼻捂住,也許是元祿有些報復她之前戳自己痛處,因此死命捂住她嘴不說,而且還一併將她鼻子也捂住了,讓她連出氣也困難,偏偏手腳又被元祿狠狠捏住動彈不得,隻能漲紅著一張臉孔,偶爾等她快沒氣翻白眼,元祿又放開手讓她喘上幾口,沒等她回覆好,又趕緊將手捂上了,弄得於舒艷簡直跟受型似的,看得明繡又是忍不住一笑:“本宮也沒什麼把柄落到你手上的,你這樣瘋言瘋語的,還想讓本宮將身邊人清出去,莫不是想謀害了本宮和皇嗣,有什麼陰謀詭計吧?”她此話一說出口,旁邊原本因為於舒艷的話而感到心裡有些害怕的元祿幾人,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得了大事,打斷了太子妃和於舒艷二人說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的幾人都鬆了一口氣,轉而恍然大悟,看著於舒艷的目光就不那麼友好了,要是今日真的聽信了她的饞言而退了出去,萬一明繡被她害了,就算於家滿門替她賠葬,可是自己等人也是斷斷活不過去的。
沒想到這於氏如此心毒,竟然想出這樣的毒計,不但是想害了太子妃,還想害了自己等人的性命!一想到這些,元祿等人心裡就恨得要命,元祿更是手上用力,等到快將於舒艷勒斷氣時,又趕緊將手放開,他這手法分寸掌握得十分好,即沒真傷了於舒艷性命,卻又十足令她吃了苦頭,一邊手還不停,狠狠在她腰間掐了一把,隨即想起她之前說自己不是個男人,隻要是個男人,又被送進了宮當了太監,對這樣的事簡直是致命的在意,新仇舊恨湧起來,他不由冷冷一笑,想起當初被他和元本弄死的阿阮阿瑤,趁著太子妃沒注意的時光,伸了原本捂在她嘴上的手,狠狠在她胸`前的綿軟脆弱處的最頂端挺翹處,狠狠的死命掐了一下。
這下子於舒艷就像是被人一掌打到了臉上,突然清醒了過來,身軀突然抖動了一下,臉孔就變得通紅,眼睛裡又羞又怒,還沒開始叫,又被他將嘴捂上了,這樣如此反覆,沒等明繡真下令怎麼處置她,偶爾元祿狠掐她胸部頂端的粉紅處,沒等她喊叫又將她嘴和鼻子捂住,憋她個半死,然後又拚命在她身上女子最為脆弱的地方狠狠掐捏,偶爾是臀部,偶爾是肚腹下`身,偶爾則是胸`前尖端,手勁狠辣異常,而這些地方又是最為脆弱的地方,每每一掐下去,就令她後背出了冷汗,疼得渾身直打擺子,偏偏要叫喊時卻被人死死按住,沒一會兒功夫,於舒艷臉色就變得蒼白,又大汗淋漓了起來。
明繡轉頭時看到她裙擺不住抖動,應該是裡頭的雙腿支持不住抖得厲害了,不知道元祿使了什麼樣的手段,看著在她麵前根本沒動過,可是瞧起來這於舒艷好像是吃了天大的苦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