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為了給雲兮治病。”南宮雲兮將信將疑,隻好乖乖順從。
楚源熟稔的將手伸到她的腰間,將鵝黃色的外襟、雪綢中衣、底衣解開,她咬著唇,心下覺得無比驚恐,心砰砰直跳,生怕外麵的人發現端倪。
他壞心眼的在她雪頸上輕咬了下,“不會疼的,為何這般緊張?”
南宮雲兮狠瞪他一眼。
楚源不緊不慢的拿過一瓶香膏,南宮雲兮瞬間明白楚源買香膏的目的,虧她還傻乎乎的認真挑選……
在馬車上,顛簸搖晃,馬車內氣氛旖旎熱烈。
車窗上的錦簾吹開一角,棋院就在眼前,愈來愈近,南宮雲兮害怕的在楚源的胳膊上抓出一道紅痕,鬢角都落下汗水。
終於就在馬車停下的一刻,一切都結束了……
南宮雲兮趕忙穿好散落的衣物,三罐香膏都被用完了,這讓她一陣臉紅。
她又惱又氣的在楚源腰間掐了把,率先跳下馬車。
反正病是沒有治好的,而且她身上還髒兮兮的,一點都不舒服……
少傾,楚源才下馬車,他抓住嫩娟娟的小手,南宮雲兮低聲罵道:“騙子!不要臉!”
“小木頭,自己沒有反應還怪哥哥。”
掌櫃正在雕梁畫棟氣派的棋院門口等候,看見二人連忙迎上來,“公子夫人來了,這便好了。”
“久等了。”
“哪裏哪裏。”掌櫃客氣的笑笑。“不過棋院鮮少有女子,夫人做好準備才是。”
南宮雲兮禮貌的頷首,“無妨,對弈時,男女又如何呢?”
“這便好……老夫已經致仕十年了,好在在院長這裏還有幾分薄麵。可惜姑娘錯過了入院測驗,不算正式學員,每日來練棋兩個時辰即可。”
南宮雲兮心裏有些落差,不過一想到能跟實力相當的人下棋,便會很開心。
“多謝。”她禮貌的道謝。
掌櫃笑睨著楚源,“應該是老夫多謝公子,老夫許久沒有那般暢快的下棋了,那一日糾纏公子下了許久。”
楚源俯身,溫柔的說:“哥哥在外麵等你,散學後出來即可。”
南宮雲兮點點頭。
她一進棋院,便看見一排排石桌石凳,場麵極為壯觀。
許多熟麵孔映在眼前,都是在棋會上見過的北霄棋院的人。
田豐、高良、楊瀟、柯林都在。
他們都倒吸了口氣,田豐跟高良衝上前,“嘖,姑娘,聽師兄說你會來,我都不信呢。你明明沒有參加入院考試啊。”
楊瀟眼眸透露著慚愧,對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來了。”
“嗯。”想起上次的事情,南宮雲兮還是有些生氣。
他拿著折扇快速扇了扇胸口,“我們可真有緣分,這個朋友沒交錯啊。”
“好了!誰跟你生氣了……我早就原諒你了,別再這麼奇怪了。”南宮雲兮覺得尷尬得不行,跟楊瀟冷戰實在太窒息了。
楊瀟拍拍胸口,看樣子鬆了一口氣。
“不過柯林怎麼來了?他算是正式學員嘛?”南宮雲兮好奇的問。
楊瀟一臉奚落的解釋,“上個月掌櫃推薦他來入院考試,誰知他運氣那麼好,居然考過了。”
進入棋院的人,有兩類,一種是繼續精進的定段棋士,每個月不僅有朝廷的俸祿,年底說不準還會被挑進皇宮做棋師,譬如趙慶陽、楊瀟。另一種便是交錢給棋院學棋,想要定段拿俸祿的學員。
“本想跟姑娘說一聲的,可是姑娘連續晉級,時間正好衝突了,便沒有說。”柯林認真的解釋。
南宮雲兮看到一處角落的空桌,“還記得嗎?我們二人還有一盤棋沒有下。”
柯林認真的頷首。
“姑娘,我們現在也拿俸祿了。”高良激動的炫耀。
“你們也定段了?”
田豐接嘴,“不過不高,就是個九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