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風剛想開口說自己病壓根沒好,鳳婉筠就率先開口:“太子的癆病的確已經好了。隻是最後一帖藥,他不肯服用。”
話一落,皇上又嫌棄拿起帕子捂住口鼻。“有病就得治!快把藥給喝了!”
南宮傾風吐還來不及,怎會喝藥?
“兒臣……”
現在喝與不喝都是兩境地。
鳳婉筠問道:“難道太子不願治好病症?”
“本王……”
“若是太子不願婉筠醫治,那便由太醫醫治好了。”鳳婉筠陰陰的勾起唇角。
若是由太醫醫治發現南宮傾風根本沒有癆病,那便是欺君!他們倆都脫不了幹係。
南宮傾風臉色唰得一白。“好!本王喝!”
很快婢子就把藥爐上煎的藥給端過來,看南宮傾風全部喝完。
喝藥的過程,他顯得極為痛苦。就像是喝得是致命毒藥。
……
快要啟程去銀城了,南宮傾風的事算是解決了。可醉仙居的事還沒有交代好。
思及此,鳳晚
清又從皇宮折回中心街。
這個時候才過晌午,照理說,醉仙居的人會很多才對。
可放眼望去,客人不如從前。反而盛世酒樓的客量更勝一籌。
她一到醉仙居,張貴跟店小二就傻眼了。這個仙女是誰?
這次鳳婉筠是從宮裏趕來的,身上穿的還是藍色的錦繡流雲裙,頭上盤的發髻也非一般的尊貴。
不過幸好,這算是比較樸素典雅的一身了。不會讓人直接聯想到皇親國戚的身份。
看到燕清這次身上穿的不是銀灰色學服,張貴心裏也直犯嘀咕。他閱人無數,掃一眼便知燕清的派頭價值幾何,非富即貴。“燕清姑娘……你……”
鳳婉筠玩笑道:“我稍微打扮一下。”
張貴見她不願多說,他也不多問。
他開門見山道:“燕清姑娘不好了……”
“嗯?”
張貴歎了口氣道:“對麵的盛世酒樓居然也請了一個吃播。這不是照抄嗎?在這事兒上,你才是鼻祖!”
店小二吐槽道:“怪不得他們
生意這兩天好了不少。”
鳳婉筠無奈的笑了下。
一個新點子出來,被人模仿是早晚的事。而且做吃播也不是做產品,不可能冠上商標更不可能有版權。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最近我還要離開帝都一段時日。”鳳婉筠想過來請個假。
張貴臉立即就沉了。“燕清姑娘,你這不是添亂嗎?盛世酒樓本就在跟我們搶生意,你這一走,我們怎麼辦?”
在張貴跟店小二心裏,燕清可是不可替代的。她一走,他們店的一大特色就不複存在了。
為什麼呢?
張貴不是傻子。鳳婉筠給自己開的價很高。為了節省成本,他自然想早晚一日把鳳婉筠辭退,換自己店裏的夥計或者自己上。
可請來鳳婉筠的第二日,他便換了好多人模仿、嚐試,最後發現隻有燕清才能帶貨。他們大老爺們都做不到。之後張貴還沒死心,他還花錢請了醉春樓的頭牌來帶過貨,可收效甚微。
“我早就替你們想好了。”鳳婉筠打了個哈欠。“對麵的吃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