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好不容易大方回,就讓喝吧,相公,而且也沒陪喝過酒啊!”寶兒笑眯眯地,又讓丫環斟酒。
“夠,喝多會頭疼,改再喝。”陳牧風拿下的酒杯。
寶兒搶回酒杯:“相公,讓喝吧,很久都沒喝麼好的酒,而且,喝完有事要告訴!”又讓丫環斟酒。
陳牧風看著他娘子又杯杯地喝,直到雙眼迷蒙,杯子都有些拿不穩,看看陳牧風:“相公,喝醉嗎?”的
陳牧風搖頭:“沒有。”他娘子隻顧著自己杯杯地喝,他喝多少根本沒看。
聽他的回答,寶兒皺皺眉,然後副“拚”的表情,幹脆自己執壺親自斟酒碰杯喝掉。如此幾小杯下來,寶兒終於拿不住壺,酒壺倒在桌上,流出的酒散發著淡淡的酒香,寶兒笑著趴在桌上,手指頭蘸酒畫圈玩兒。陳牧風知道終於醉。
“寶兒,喝夠吧?回去睡覺。”陳牧風拍拍的手。
寶兒歪頭笑著看他,然後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拉他的手:“回去~~~回去洞房~~~~”
陳牧風微微扯扯嘴角,原來是為個,害怕,所以想出麼個主意。站起來跟著歪歪扭扭的腳步往臥房走。
回房,寶兒讓丫環們都出去,還親自歪歪扭扭走到門邊拴上門,然後轉身看著陳牧風笑,“好,沒人看~~~洞房~~~”
走回陳牧風麵前,見他仍舊站著,寶兒便疑惑地眯著眼睛看他:“相公,怎麼不脫衣服?”
句話讓陳牧風輕輕咳下,有些不自在,他娘子又開始大大方方。不過,他現在很好奇他娘子到底要怎樣“洞房”。
“脫衣服做什麼?”陳牧風問道,臉上是淡淡的笑意,看著寶兒自己在奮力和盤扣作鬥爭——可惜,因為喝醉酒,手上沒有力氣,那小小的盤扣費時不少才解開兩個。
“洞房啊~~~”寶兒沒抬頭,繼續和盤扣較勁。
“不怕?”陳牧風問道。
“嗬嗬~~嗬嗬~~~”寶兒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笑著看他:“怕~~~所以~~喝酒~~醉、就不怕~~”
陳牧風搖搖頭,他娘子總是叫囂自己膽子大,原來也有怕的事情。
“先好~~”寶兒看著他:“雖然疊在起睡~~~可是,要、疊在上麵~~~”句話差讓陳牧風口氣喘不上來~~~疊在起睡?是誰教的?看看寶兒,陳牧風皺眉,實在很懷疑到底懂不懂什麼是洞房。
終於,寶兒脫掉最外麵的衣服,抬頭看看陳牧風還是不動,寶兒便晃過來,直接抬手解他長袍的盤扣,陳牧風便帶著笑意低著頭看專心地解扣子。陳牧風高寶兒許多,寶兒高抬著手似乎累,皺皺眉拉著陳牧風的手到床邊坐下接著解,終於把陳牧風的長袍也脫掉,笑,撲通向後仰在床上,嘟囔著:“歇會兒再脫~~~好累~~~~~”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鼻翼歙歙的,搖曳的燭光映著紅撲撲的臉蛋平添分柔和,陳牧風有些看呆,俯下`身仔細看寶兒的眉眼,看著卻沒發現已長麼大,已脫小孩的稚氣,不自覺地,大手輕輕撫上寶兒的臉~~~
忽然,寶兒睜開迷蒙的眼睛和他視線相對,陳牧風愣下,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寶兒在皺眉。
“寶兒,大哥~~~”陳牧風看著的眨呀眨的眼睛,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相視片刻,寶兒開口:“相公,好~~~要、疊在~~~疊在上麵~~~”
陳牧風笑:“為什麼?”
“嗯?因為~~~額娘~~疊在、下麵~~會喘不過氣~~~”寶兒道,很誠實地出賣老娘。
陳牧風搖頭、歎氣——果然又是他丈母娘教的。
“不會,額娘騙。”陳牧風道。然後就見他娘子皺眉口氣不滿地嘟囔道:“額娘又騙~~~討厭~~~”然後看陳牧風,嘿嘿笑:“那是不是也~~也不用脫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