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除了陳牧雲)又一次木化,再來兩次,陳家人倒是會為全球綠化做貢獻了。

寶兒眨著大眼睛,然後又開始驚天動地地哭,“陳大少你又打我?我爬我的樹礙著你了?摔下來也砸不著你,我的臉就算刮毀容了也不用你看~~~~你就隻會打我,那根破竹子害你你都不打她,陳大少,你過分~~~早知道人家就讓二哥幫忙了,起碼二哥不會打人家~~~”

引得一屋子人都不滿地看陳牧風。

正哭哭啼啼地哭訴,右手一把被陳牧風抓住往外走。

“姑姑!~”寶兒拉長音。

“陳牧風,你拽疼寶兒了。”陳夫人說道。

“娘,這事您別管。”陳牧風冷冷地說道,依舊抓著寶兒的手往外走。

“姑姑,陳大少又要打人家了~~~奶奶、姑丈,救命啊!”寶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牧風這個孩子~~~”陳老夫人的眉頭都皺了,雖然寶兒淘氣些,但是也沒怎麼樣啊?

“奶奶,寶兒是該教訓一下,那個死丫頭今天爬到雷峰塔塔頂去了。”陳牧雲說道,然後滿意地看到自己奶奶、爹娘皺起的眉毛。

寶兒一路哭著指控著被拖進房裏,丫環們見陳牧風的表情都嚇得噤聲。陳牧風手一揮所有人都一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房間內製造噪音的隻剩下顏寶兒小姐。

陳牧風坐在桌邊,聽著寶兒趴在床上傳來的哭聲無動於衷。直到哭聲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噎。

“長記性了?”陳牧風來到床邊,看看被寶兒當手巾用的被子和被她扔地上的枕頭。

寶兒不理他,肩膀一聳一聳的。

“以後不準爬樹、不準爬屋頂,總之所有高的地方都不準爬。”陳牧風說道。

寶兒還是不理他。

拽了寶兒起來,卻見她那張臉哭得跟花貓一樣。歪著腦袋不看他。

“我說的話聽見沒有?”陳牧風把她腦袋正過來,問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管我?”寶兒惡狠狠地瞪著陳牧風。居然打她屁股,丟死人了,本來以為他還會拍她的背,誰知道他居然打她的玉臀~~~太過分了。

陳牧風又揚起了手,卻沒有落下,因為寶兒的眼淚又狂奔而出。

“你打吧,打死我連休書都不用寫了,墨水都省了。”寶兒哭著說道。

“胡說什麼?”陳牧風皺眉。

“我哪有胡說,那根破竹子來了,你就看我不順眼。人家都說要還你自由,讓你根那根竹子過日子了,你為什麼還打我?我現在就寫休書給你好了吧?”寶兒跳下地,找了筆墨紙硯來開始磨墨,磨好了,剛展開紙,那紙和硯台都被掃下桌子了,寶兒舉著毛筆愣在那~~~

“你要寫嗎?”寶兒勇敢地瞪向陳牧風。

這句問完了,毛筆也被抽走扔地上了。

寶兒跳起來,站到陳牧風麵前,昂起頭,插起腰,“你要怎麼樣?非得要打死我才開心是不是?不勞你動手,你說一聲我自己死給你看行了吧?我~~”

噤聲。

因為她喘不過氣了,臉正貼在陳牧風的胸口,就像被貼了層紙一樣,晃晃腦袋,打算換個角度,結果腦袋卻被一隻大手按住了。我們的小寶兒為了喘氣隻好手腳並用了~~~

“不準說死。”陳牧風冷聲說道。這個丫頭今天說了多少個“死”字了,聽一次就心驚一次。

“你管我?”寶兒嘴硬地說道,然後嘴角偷偷地翹了起來,笨陳大少。

“對,我管你。”陳牧風說道。

“切!你是我什麼人哪?”寶兒嘲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