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陳牧風這裏就是一個她一個他。看著陳牧風小泥人的白板表情,寶兒伸了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笨笨大少!”然後拿起自己那一個到眼前看,“為什麼寶兒會這麼可愛呢?”很水仙花的樣子。自己臭美完了又放回去,打開另一個盒子。
眨眨眼睛,這是什麼?一朵玉簪花?白花綠葉,顏色倒是蠻好看。
伸手拿起來摸了摸,是用上好的玉雕出來的,花蕾猶如發簪的花,葉子特別大,顏色特別的嬌瑩碧綠,葉片是桃子狀卵形,就像一顆心兒。那綠葉襯托著潔白無瑕的花朵,很是雅致動人。
“這會是送給我的嗎?”寶兒拿著花兒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又放下:“看起來不像哪~~~~不過,放在一起應該就是送我的了!”
轉轉眼珠,寶兒笑著把玉花放進袖子裏,將兩個盒子關好,又爬到椅子上準備把盒子放好,不知道椅子是不是滑了,還是她踮著腳動來動去弄歪了椅子,總之在她反應過來要跳下來之前寶兒小姐從上麵的椅子摔到了地上,
~~~~啪~~~~~~
袖子裏的玉花掉在不遠處碎了,花碎了,葉子也掉了。
“我的花!”寶兒揉著屁股蹲到玉花邊,“居然碎掉了,看來終歸不是我的東西。”看了一會兒,寶兒小心地將碎玉都撿了起來用帕子包了拿回竹溪院。
初五的時候,陳牧風隨陳老爺又出去拜年,陳夫人接待恒隆綢緞莊的莫夫人,寶兒陪了一會兒有些氣悶,陳夫人見她臉色不太好,便讓人送她回去歇著。出了門,吸了口涼涼的空氣,覺得胸口沒那麼悶了,寶兒便想去小樹林走走換換氣,因此攆了龔竹韞回去,自己慢步先朝著小池子去了。
因為有些風,所以池麵水波漣漣,池邊的冬青雖然還有些雪沒化,葉子暗暗的,但還是綠著。在木椅上坐下,寶兒看著水麵。周圍還有些殘雪。
“寶兒,不冷嗎?”陳牧雲的聲音傳來。
“二哥。你怎麼跑這來了?是不是躲清閑來了?”寶兒回頭看他。
“躲清閑?差不多,累死了。你不也是來躲清閑?”陳牧雲大大咧咧地坐到她旁邊,“這兒水氣重,怎麼坐這了?”
“氣悶,坐這兒順順氣。”寶兒笑著說道。
“為什麼氣悶啊,丫頭?”陳牧雲問道。
“知道為什麼氣悶我就直接去解決了,哪裏還會氣悶啊?”寶兒笑著說道。
“說得也是啊,哈哈,我們寶兒隻讓別人氣悶,誰有那個本事能讓我們寶兒氣悶啊?”陳牧雲拍拍寶兒的腦袋。
“二哥,我覺得你好像在罵我。”寶兒眯起眼睛看陳牧雲。
“我?小的哪敢啊?”陳牧雲笑著說道。
“沒關係,隻要你不當著我的麵罵我,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寶兒歪過去,抱著陳牧雲的胳膊,“二哥,我問你一個問題哦,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的時候就想揍他?”
陳牧雲想了想,然後搖頭,“沒有,你有啊?”
寶兒點點頭:“有,姓龔的那一家子,我看到他們就很想踹他們。”
“為什麼?”陳牧雲微微低頭看寶兒的腦瓜頂,不一會兒嘴角微微扯起來。
“他們欺負陳大少。”寶兒說道。
“所以你討厭他們?那你最討厭誰?”陳牧雲問道。
“嗯,都討厭,現在最討厭那根破竹子。”寶兒邊說著揪陳牧雲袖子的手就用了力。
“還好吧?竹韞挺溫柔的也挺漂亮。”陳牧雲說道。
“切!”寶兒不屑地抬起頭看陳牧雲:“哼!果然,男人看女人都不是用腦袋看而是用眼睛看的。低級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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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你說什麼?”陳牧雲齜牙,低級?還動物?低級動物等同於男人?這丫頭,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