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惡心。所以,連帶的也覺得你很惡心!”禦之霍笑得很燦爛,仿佛在說著今天的天氣如何似的。

再簡單再直白不過的回答,卻足以把人氣瘋。

“你……”莎萱欲要發怒,卻顧及著禦流楓與胡曉蓮,隻能忍住。“雖說姐姐無意得罪了三王子,但是三王子何苦為難我一個小女子?”她語氣很卑微,絕美的臉上卻是淡淡的委屈。

禦之霍冷笑,跟他比小?

“阿姨又何苦引起我痛苦的回憶?你姐姐狠毒拿著皮鞭抽在我們身上的那一幕,到現在偶爾都還會做噩夢!可憐我才幾個月大,卻有著如此恐怖的回憶!”禦之霍捂著胸口,微垂著眼簾,仿佛真的很痛苦般。

若是禦之宸此刻再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排斥這莎萱,恐怕就真的是白癡了。

隻見兩人小臉微微變色,帶著幾分驚恐地望著眼前的美豔的女子,“你是莎莉的妹妹?”

難怪老三如此不歡迎莎萱,原來是莎莉的妹妹。

“回大王子,是的!”檀口輕吟,娓娓說道。

“奶奶,是因為我們之前的鞭刑還差十三鞭,所以特意將她找來完成欠下鞭數?”禦之宸雖然問著胡曉蓮,目光卻是望著禦流楓。

“沒想到奶奶這麼狠心,枉我們之前那麼喜歡你!”同樣的稱呼,卻是望著禦流楓說著。

“誰讓爹地媽咪不在我們身邊,被打也很正常!”禦之霍望著禦流楓,涼涼地說著。

聽到三人提起鞭刑,不僅胡曉蓮頭疼,就連禦流楓也直想撞牆。

他知道那天的事,自己也有錯,但是寶寶也未免太過記恨了。這些天以來,不管他如何討好,那一聲爺爺永遠沒有從前那般心甘情願,那般悅耳。

“小王子說笑了,蛇皇蛇後喜歡三位小王子都來不及,怎麼會舍得再動用鞭刑?”莎萱甜甜地笑著,帶著幾分討好的味道。

對於笑得虛偽的莎萱,三人打從心裏鄙視到底。

若非安凱安吉曾告訴過他們,莎萱真正的為人,恐怕他們也會被她坑了過去。

在大人麵前,她永遠是溫柔善良的,在幼蛇麵前……那就難以保證了。

“阿姨,你的話還真矛盾!”善於愛問為什麼的禦之謙對著她的說詞,隻差沒免費贈送她幾個白眼。

既然說喜歡他們,卻又用再!

當然,如果她說怎麼會舍得動用鞭刑,他一樣會將那天的鞭刑說出來。

“老二,你左臂上的鞭痕還在嗎?”禦之宸淡淡地說著,存心要勾起某男的罪惡感。

“已經很淡了,但是新添的鞭傷還沒結疤,也不會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加幾鞭!”禦之謙自埋自怨地說著,完全沒有瞧見表情僵硬的禦流楓。

“唉,老大老二,我們還欠著十三鞭呢!”禦之霍狀似幽幽歎氣,提醒著兩人現實的殘酷。

禦流楓可憐的神經被三人摧殘著,表情僵到不行。

他艱澀地開口,“那十鞭已經取消,你們不用掛心。”

天呀!地呀!他知道錯了!被三個孫子這樣似讚似貶的話題,那罪惡感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直想為自己曾經的莽撞而一頭撞死算了。

“難說哦!畢竟某人的信用已經破產了!”禦之霍揚起那純純的笑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點。

禦之宸強忍著大笑的衝動,拿出一副老大的模樣,哼哼教導著老三,“哎呀!老三你就別提那傷心往事了,等爹地媽咪回來,再哀求他們帶我們離開就是了!”

對於自家老公的待遇,胡曉蓮除了同情還是同情!卻也沒有加入三人的討論,以免再一次被打入“冷宮”。

“對對對!”禦之謙在一旁猛點頭附和,然後扭頭望著依然不卑不坑地站在一旁的莎萱,“咦?你怎麼還在?”

哎呀!臉皮果然厚!

看來老三當初嚷著要與安凱安吉當朋友是件再正確不過的事了!若非跟安凱兩兄弟做了朋友,很多事他們都不清楚呢!

比如眼前的莎萱如何的表裏不一,當然,他們比較配服她本人的心計。

當過幾百條幼蛇的保姆,卻仍然能在大人麵前保持著溫柔善良的麵具,實屬不易呀!

雖然,不是所有被她教過的幼蛇都會被欺負,但是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被她私底下偷偷修理過。

“蛇皇讓莎萱來照顧小王子,所以即使小王子厭惡莎萱,莎萱也隻好忍氣吞聲,專心教導小王子!”莎萱將自己說得很低微,卻又明白地告訴三人,是蛇皇請她進宮的,否則用八抬大橋抬她,她還不想來呢。

“真是委屈你了!”禦之宸歪著腦袋,一副虛心請教模樣,“隻是,我們一直在講你姐姐以皮鞭抽過我們的事,不知道哪裏欺負你了!讓你以至於得忍氣吞聲!”

禦之謙將臉腦靠在禦之宸小小的肩頭上,一臉無奈地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栽贓,我們可承受不起呀!”

禦之霍抬起小手放至嘴邊,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非常老實地道:“我們隻是覺得你姐姐很惡心,你父親很討厭,所以直覺地覺得你不是個好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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