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母親用自己命換來他的出生,母親生前留下的東西,他若敢私自改動,老頭不跟他發飆才怪。
唉,人人都期待生個帶把,他的父母倒好,要個不帶把。可惜天不從人願,明明是醫生再三保證,絕對是個女孩,結果出來的卻是個兒子。母親又隨之逝世,聽聞當時老頭差點就把人家醫院給掀了,就連那醫生也被嚇得進了經神病院。鑊
隨了寄予無限的同情外,禦煒天亦沒他法。
他先聞了一下那濃鬱的香味,再淺嚐一口,感慨道:“很久沒有喝到你煮的咖啡了。”
耀司很喜歡煮咖啡,可是卻很小氣,從來不會輕易跟他人分享,連他們這票死黨也常歎息,這輩子不知道能喝上三次不。
“找我有什麼事?”還是趕緊將正事辦了,他可不想繼續待在這間充滿蕾絲,惡心吧啦的粉色屋子裏。就算他的咖啡再好喝,再難喝上一次,他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秒鍾。
黑耀司淺啄了一口,摸著咖啡杯的邊緣,指腹輕敲著,半晌才抬頭問道,“你打量怎麼處理安騰那家夥?”
“他做了什麼?”明白好友喜歡看戲多過摻和的性子,所以他不覺得朋友如此隆重地找自己來,隻是想知道他如何處理安騰赤野。肯定是那家夥做了什麼,讓他無法忍耐的事情,才會要湊上一腳。
“在我的地盤上貶——毒——”說這話時,他臉上並無太多表情,就連往常的嬉皮笑臉亦不在。
他討厭白粉,沒有理由地討厭。
幫中經營的賭場,夜總會,軍火,唯一不經營的東西便是毒品。
“難怪你如此憎恨。”禦煒天笑笑,表示了解。
耀司生平最恨有人在他的地盤上貶毒,更別提對方一個外來客,連招呼亦不打一聲,就在他的地盤上進行毒品交易。
兩人靜靜地喝著咖啡,各自慢慢思索著自己事情。
久久,禦煒天才淡淡道來,“小心點,他不好惹。”單憑他當時才十歲幾便能計劃出狸貓換太子的戲碼,便已不能輕視。
“我也不好惹。”他瞪了他一眼,埋怨他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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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看著固執得有些孩子氣的好友,俊臉上的線條微微放柔。“知道他妹妹最近會出席哪個宴會嗎?”
反正他還得解決落魄得變得亡國之奴的狼王,還有安騰薇薇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怎麼突然‘關心’起他妹妹?”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幹什麼,卻仍然打電話讓手下去替他查找。
“他們兩兄妹都想要我孩子母親的命,你說我該不該‘關心’一下?”泛著寒光的冷眸,讓人不寒而粟,不自覺地替那個將要倒黴的人捏一把冷汗。
“那確實該關心了!”頓了頓,他恨恨地瞪著他,“說到孩子,你什麼時候才帶他們給我們看看?”
說真的,他們隻知道他購買下那幢別墅後,便一直住在哪裏,不曾有在別處入住。但是,別墅被人放火,他失蹤兩天,再突然跳出來,身邊沒有寶寶的蹤跡,更沒有孩子母親的影兒。直讓人懷疑,那三個孩子是否真的存在。
“不急,以後有的是機會。”這一次,說什麼寶寶沒有滿歲之前,他都不會讓他們離開蛇界,脫離蛇界的保護。
光看遭遇白狼襲擊那天,老三從球上失去平衡摔下來,她緊張著急的表情,就能知道寶寶若有個萬一,那小女人會傷心成什麼樣。
那濕熱略鹹的淚珠,讓他莫名的感到煩燥。
他不希望她掉淚,卻貪嗔當他將蛇尾纏在她身上時,她敢怒不敢言的迷人模樣。
一講起這個,黑耀司難免忍不住抱怨,“都那麼多年了,你竟然還不讓我們看看他們的盧山真麵目。”
真會藏呀!一點痕跡都沒有!
對於他的抱怨,禦煒天僅是抿抿嘴,不甚在意地喝著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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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界,幼蛇校練場,此刻真因為三個小家夥而鬧轟轟的。
起因,三個小家夥與蛇界大將軍兩個將滿三歲的小豆丁進行PK。
禦之謙雙手環胸,可愛的尾巴盤纏在一顆枝幹上,倒吊著望向剛剛被自己發出的火球燒掉一撮毛發的黑色小蛇,“嘻嘻,笨笨!”
“嘎嘎,老二最棒了!”禦之霍興奮地在一旁拍著小手,慶祝老二打敗對方。
被禦之宸以牛力打倒在地的一條花紋小蛇正在地上打滾,不斷地發出哀嚎。“你們欺負我,我要告訴爹爹!”
老大撇撇唇,不屑地道:“真遜!”
先來向他們挑釁的是他們,被打敗的是他們,耍賴的也是他們。
“哦耶!老大老二好捧!”邊說邊朝被老大打倒在地的小蛇扮著鬼臉,“耍賴,羞羞!”
旁邊聚集著一群蛇子觀看亦發出陣陣竊笑,感覺臉上沒麵子的兩兄弟忿忿地從地上爬起。
校練場是三歲以下,幼蛇接受訓練與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