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她有些幸慶不是要喊爸媽,否則她會想去撞牆。

沒辦法,兩人看起來才三十多歲的模樣,一點都不老。

感覺到她心中的緊張與無措,禦之霍一雙小手爬上她的臉蛋,捧著她的臉,一臉認真地道:“媽咪,你用不著這麼拘束,有我們和爹地陪著你呢!”

媽咪對於搬過來和爹地一起住,心情似乎沒有在公寓裏住的快樂。

如若媽咪真的不喜歡和爹地住在一塊,他們該怎麼去決擇?該是跟爹地一起住,還是繼續跟媽咪回公寓住?

但是,他真的好喜歡爹地家的遊泳池,可是他又不想媽咪不快樂。

唉,真難選擇。一邊是媽咪的快樂,一邊是自己喜愛。

聞言,正在當奶爸的禦流楓抬起朝她微微一笑,安撫道:“這裏不是蛇宮,你用不著如此局促不安。”規矩雖然要學,但是還是等她適應了再說。

再說,離寶寶滿歲的典禮,還有好幾個月。

而且,看小天的樣子,似乎不準備帶她留在蛇界生活。

或許,他該從三個孫子裏挑一個來當皇位的繼成人。

韓允兒有些窘迫,聲如蚋蚊地道:“謝謝!”

他們讓她怎麼不緊張?光一個長輩身份就已經讓她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他們的另一個身份。

或許是以前爸媽對自己的冷漠,讓她留下了陰影,讓她對於長輩,都有種極大的壓力感。

童年的事她記不住,隻是記憶裏不管她做什麼,做得再好也未曾得過父母的一句讚賞。就算一直到她高中畢業之際,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告訴她父母雙雙逝世,她仍然未曾見過爸媽對她笑過一次,表揚過一次。

她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父母生前的近十萬塊遺產順理成章地讓她繼成了。

原本她還不明白他們在什麼時候存了這麼多錢,直到後來屋主找上門,她才知道。原來,那個家早已被他們賣掉。而那十萬塊,則是房子買掉後,他們在異地遊玩用剩的。

她甚至不敢去猜測,父母為什麼不拿錢去治病,而是選擇將房子賣掉,然後到別的城市遊玩。

父親的心髒一直不好,母親的胃也經常不舒服。她明白,那是因為他們的身體病了,但是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有錢了,不去治病。

父母隻有她一個女兒,沒有親戚朋友,總是獨來獨往,亦不許她與同學有太多的接觸。

雖然,他們不會打她、罵她,但是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像拿著鞭子抽在她身上,很痛很痛。

正文 拓跋,朋友妻不可欺[VIP]

與寶寶等人用過早點,然後在胡曉蓮笑眯眯之下,被逼坐上某男地跑車來公司,幸好他對於自己要求在公司前麵那個路口下車的事並沒有多大的表情。

隻是當她進到秘書室,昨天幾個對自己冷嘲暗諷的同事笑著與自己打招呼,仿佛昨天那一幕隻是一場夢。

韓允兒扯扯嘴角,木然地回應。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不適應職場的生存法則,想生氣就生氣,吵完還能笑著與你打招呼,仿佛那些不愉快未曾出現過。

安佳見她坐在辦公桌前發呆,不禁靠過來問道:“允兒,你怎麼了?”

“沒事。”隻是,未待她回答,安佳又因為有人喊她而離開了。

扭頭看著屁顛屁顛離開,跟著那些同事打鬧的安佳,微微蹙眉,然後開始一天的工作。

算了,見步走步好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工作不但沒有辭掉,隔著一層樓的男人甚至一道命令下來,直升五十六樓唯一的女性秘書。

說是秘書,實則根本就是某條臭蛇濫用私權,強行將她升上去的。

韓允兒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忍受著同事們對自己的指指點點,默默地收拾東西。

而總裁辦公室亦正進行著一場辯論“賽”。

拓跋弘一收到人事命令,禦煒天要將自己身邊新來的秘書升上去當他的私人秘書,馬上就上來找他問個清楚。鑊

“禦,你怎麼突然間要將韓秘書調上來?”想不明白,他向來不近女色,怎麼昨天見過韓秘書後,今天就下人事指令,指定她到總裁辦公室當他的私人秘書?

不管她長得如何,但是她現在是他的秘書耶!他怎麼可以不問過他,就直接將她提拔上來?臨時之下,他要他上哪裏找秘書?

就算他換秘書比換衣服快,但論心而論,他還是挺滿意韓秘書的工作態度。

“心血來潮。”他微抿著薄唇,漠然地丟下四個字。平淡無波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隻知道他的表情很冷。

拓跋弘在辦公室裏來回煩燥地轉圈,“她是我的秘書,就算你要將她提拔上來,是不是也該問我一下?”

該死的,難道他看不出來,自己看上她了嗎?

他的秘書部清一色的男性,如今突然將她調上來,成為唯一的女性。這不是將一隻羊放在狼群裏嗎?

看著好友因為自己臨時要將她調上來而鬧心不已的樣子,禦煒天心裏閃過一絲不忍。隻是,對於她,他勢在必得。即使,可能會將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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