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女人腰肢搖搖地出現在桌前,韓允兒才明白,他臉上的憤怒來源不是自己。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這位身材傲人的豔婦。

安騰微微妝容精致的小臉,揚著自信的笑意,“阿弘,好久不見!”

望著她,拓跋弘久久才冷冷地道出一句,“好久不見。”

這個女人,曾是他今生最美的夢,如今卻早已變成噩夢。

美夢變噩夢,那是一個怎樣痛苦的經曆?

看著自始自終一直低垂著頭的韓允兒,安騰微微不安好心地問道,“跟朋友在吃飯嗎?”

拓跋弘的雙掌早已握成拳頭,每一個字都是咬牙道出,“大嫂,這是我的私事!”

“抱歉!”為自己還能影響到他感到得瑟的安騰微微,臉色突然一變,變得可憐兮兮,任何男人見都會忍不住上前安慰的哀怨表情,“阿弘,你還怨我當初拋棄你,改嫁給你哥哥的事嗎?我也是被逼的,真的!”

拓跋弘嘴角微抽,強忍著揍人的衝動,起身對韓允兒說道,“韓秘書,我們走吧。”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拋棄了他們之間的山盟海誓,他現在已經沒有興趣知道。

一個拋棄舊愛,尋求榮華富貴的拜金女,沒有資格再提起他們的曾經。

現在忘不掉,不代表永遠忘不掉!

隻要有心要忘記,沒什麼忘不了的!

“哦,好的!”韓允兒拿著包包站起來,略有些擔心地看了臉色不佳的拓跋弘一眼。

看見那張素淨沒有任何脂粉的清純小臉,安騰微微微抽一口冷氣,完全不願意相信,這個世上竟然有人跟素臉的自己如此相似。

不懷好意的她,伸手阻攔韓允兒的離去,惡劣地高聲質問,“等等,你到哪裏整容的?”

除非是整容,否則那張臉蛋怎麼可能會和自己一模一樣?▃思▃兔▃網▃

韓允兒一臉愕然,不明所以看著她,“嘎?整容?”

她真的很納悶,眼前的貴婦為什麼要問她到哪裏整容?她為什麼要去整容?

“安騰微微,你鬧夠了沒有?”拓跋弘真的很生氣,怎麼都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瞎了眼愛上虛浮的她,將她當成他心裏最重要的寶貝。還曾為了她,跟哥哥翻臉。

想在回想起來,竟然是那樣的愚蠢可笑。

安騰微微抿唇咯咯直笑,“阿弘,原來你還是忘不掉我!要不然,又怎麼會……嗬嗬!”

否則又怎麼會跟這個女人吃飯?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有一張跟自己素臉時,一模一樣的清純臉蛋,他又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拜托,不過是吃頓飯,你有必要將它想得那麼曖昧嗎?”韓允兒有心裏有些不爽,這女人怎麼將男人曾經愛過她,就當成永遠愛下去的傻子?“還是,夫人經常跟吃飯的男人搞曖昧?”否則怎麼將純純的一頓午飯,想到這麼的猥鎖?

安騰微微麵子掛不住,臉色微變。惡狠狠地瞪著仿佛半路冒出來的韓允兒,恨不得伸手將她那張臉蛋撕破。

“阿弘,你要幫我!”為了反駁,安騰微微使出從前拓跋弘對自己一直有求必應的刹手鐧。

然而,拓跋弘僅是麵無表情地將她放在自己臂上的葇荑拿下,轉過頭去,不願再去看她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淡淡地出聲,“韓秘書,我們走吧!”

韓允兒撇撇唇,跟在他身後離開。

被丟下的安騰微微,表情極為猙獰,怎麼都不願相信,那個曾經將她捧在手心裏的男人,竟然這樣對她。

一定是因為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她,阿弘絕不可能會這樣對她的!

該死的女人,竟敢搶她的男人!

“微微,他們已經走了!”安騰赤野站在她身後,出聲提醒。

聽到他的聲音,安騰微微轉身,抱著他手臂撒嬌道,“哥,你得幫我出這口氣!”

哼!賤人,阿弘是她的男人,即使她不要了,其她女人也休想得到。

將她放在臂上的雙手拿下,轉身離去,淡淡地生下一句,“吃飯。”

失望,昔日單純美麗,毫無心計的妹妹已經不再。

將她留在韓家,也不過是想保存她的那份純真。沒想到,最後仍然變得世故,拜金。

沒有得到回答,讓安騰微微心中更氣。

哥哥竟然拒絕了她的要求!

原本聽說哥哥要從日本來看她,還能借機耍耍威風。沒想到,哥哥已不像以前那般寵愛她。

難道,木村家已經有了另其它比她得他心的妹妹?

兩人的母親是純正的日本千金,隻是家道中落的她,為了維持錦衣玉食,倫落到去給人當情-婦。

安騰赤野的父親是她的第一任情夫,而他則是她曾經用來爭奪正室名份的棋子。隻是最終,敵不過正室強大的娘家,隻能產下孩子,拿錢走人。

在弱肉強食的木村家裏,讓他——變得更加的冷血無情。若說他有點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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