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我肚子痛,茅房在哪啊?”薛柔兒捂著肚子皺起眉頭。
紫瞳像右邊一指,說道:“那裏應該是茅房。”
薛柔兒看過去,那是一個小巷子,立著一個茅草房,於是立即奔了過去。幸好這裏真是茅房,可她劈裏啪啦解決完了才發現沒有手紙,地上隻放著兩根竹片。
她的嘴角抽啊抽,突然想起個笑話,傻子拉便便,沒有手紙就聽見青蛙叫“棍兒刮……”
解決完內急,薛柔兒滿臉黑線的走出來,看見旁邊有個水缸,便在裏麵洗了洗手。
紫瞳在一旁大叫起來:“柔兒,救命,這個和尚要把我賣掉!”
薛柔兒聞言趕緊跑過去,發現一個身穿破袈裟的老和尚揪著紫瞳不放。
“喂,你抓我相公作甚?”薛柔兒衝過去將紫瞳護在身後。
老和尚打量一下薛柔兒,抬起右手將白眉撩開,露出眼睛。他的眼中閃著精光,仔仔細細的將薛柔兒看了個遍,說道:“非尋常之女。”
薛柔兒一怔,說道:“你在說什麼?”
老和尚說道:“你可姓薛?”
薛柔兒心裏警鈴大作,說道:“你到底是誰?”
老和尚的右手移到頭頂,撓了撓說道:“我不記得我叫什麼了,不過外號有幾個,活神仙、臭和尚、老不死,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薛柔兒心裏一動,說道:“你可是我祖母說過的高僧?”
老和尚茫然的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個外號。”
薛柔兒仍舊沒有放鬆警惕,說道:“你抓我相公作甚?”
老和尚說道:“我看他骨骼精奇所以想讓他當我徒弟。”
薛柔兒撇撇嘴說道:“晚了,他已經娶妻,所以你別想抓他當和尚。”
老和尚詭異一笑,說道:“你們又沒同房,他還是個童子呢,怎麼不能跟老衲當和尚了?”
薛柔兒驚訝的看了看紫瞳,他居然是個童子。
“不行,反正我是他娘子,你不能讓我守活寡。”
老和尚說道:“好吧,若是你們圓房了,老衲就不再糾纏。”
薛柔兒厚著臉皮說道:“我們今晚就圓房。”
老和尚看著薛柔兒說道:“姑娘可是放下了心中執念?”
薛柔兒的心肝兒又是一顫,她並沒有放下,自己已經被淩暮然毀了,這樣的身軀根本配不上紫瞳啊!
老和尚嘻嘻一笑,說道:“有些事情眼見未必是實,耳聽未必是真,何不放下一切,與心愛的人快樂逍遙?莫等錯過而悔恨終身。”
薛柔兒咬了咬唇,話是沒錯,可這個心結她依舊放不下。
大師指了指他自己的腦袋,薛柔兒疑惑的說道:“大師是說腦子裏不要想太多,放開胸懷去接納是嗎?”
“老衲是罵你榆木腦袋,死心眼兒!你真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啊?”說罷,老和尚就鑽入人流。
“哎?大師……大師你怎麼罵人啊?”薛柔兒一個沒注意就看不見那大師了。
紫瞳走過來說道:“我們去那呀?”
薛柔兒看了看紫瞳,拉著他的袖子,說道:“走,回去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