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佛堂燈光暗淡,夜恢複了平靜。
而淩家主屋裏卻開始了爭吵。
“晴兒,你為何要陷害薛柔兒?”淩暮然質問道。
薛晴兒本就一肚子火,被淩暮然這樣一質問,立即吼道:“我哪裏陷害她了?都是她在陷害我。”
淩暮然說道:“不可能,秋芳可是你的人,還有那銀票,你敢說不是你給的?”
薛晴兒眼神一凜,說道:“怎麼?你是心痛那小賤人了?難怪人家都說妻不如妾,你去她房裏睡啊,何必在我這裏?”
淩暮然哼道:“不可理喻。”
薛晴兒咬牙說道:“我不可理喻?她暗地裏害了我們的孩子我都沒有對她怎樣,你說我不可理喻,好好,那你找她去。”
淩暮然眼神一黯,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孩子的事兒才做了今日的陷害吧?大夫說你身子虛弱,太過於悲傷才會導致小產,這與她無關。”
薛晴兒冷笑道:“與她無關?難道大夫沒說我的血脈有不尋常的活躍嗎?誰知到她是不是偷偷給我下了麝香、紅花之類的東西?”
淩暮然開始頭痛,當日自己氣急,對薛柔兒深惡痛絕,可事後一想,又覺得不對。雖然他與薛柔兒從來沒有和平共處過一天,但他感覺的到薛柔兒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而今日她受了委屈,自己又沒去安慰,反而留在犯錯的薛晴兒身邊,這對薛柔兒不公平。可是他心裏又怎麼也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自尊心不允許他向女人低頭。
最讓他揪心的是他根本不記得在山洞裏發生的事情,他隻記得自己救了薛柔兒,然後進入山洞幫她暖身,後來的都不記得了。
那一日到底發生了什麼?每次一想就會頭痛欲裂。
薛晴兒見他不說話,罵道:“你說話啊,混蛋。”
淩暮然皺眉看著她,說道:“晴兒,你何時如此粗魯了?”
薛晴兒也覺自己過分,但不肯認錯,哼道:“你們不是覺得我是壞人嗎?為何還要留在我這個壞人身邊?”
淩暮然看著滿臉委屈的薛晴兒,她臉上還掛著淚珠兒,一時間心軟了下來,走過去擁著她說道:“晴兒,你才是我的妻,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娶妾心中不舒服,但我保證不碰她,隻愛你一個,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去做那些事情,我的晴兒是最善良,最美的。”
薛晴兒噗嗤一笑,心裏的烏雲散去,看來淩暮然是被自己深深的迷住了。她起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端給淩暮然:“夫君,是妾身錯了,你喝杯茶,消消氣。”
淩暮然接過茶杯一飲而盡,說道:“好,這些事都不要提了了,來,我們早點歇息吧。”
薛晴兒將茶杯接過去放下,然後用一雙玉臂摟著淩暮然的脖子,小嘴輕輕向他的耳朵吹氣。淩暮然感受到薛晴兒的邀請,渾身一緊,問道:“你的身子……”
“已經好了,夫君!”薛晴兒魅惑的聲音令淩暮然渾身燥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