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蟬說道:“要不要奴婢跟著?看看她到底在耍什麼心眼兒?”
薛柔兒說道:“算了,這些菜裏沒有下毒,酒水也很正常,八成是不想留下苛待妾室的罵名所以才來演了這麼一出戲。”
玉奴想了一下,說道:“也是,今日她應該不會鬧出什麼亂子,不然她的臉上也無光。”
三人正說著,院子裏傳來響動,玉蟬說道:“姑爺來了。”
沒多久,渾身酒氣,搖搖晃晃的淩暮然走了進來,當他看見精心打扮的薛柔兒時愣了好久,她的美驚心動魄,難怪四皇子對她嗬護備至。
想到四皇子,淩暮然的內心充滿怒氣,他不準薛柔兒再與四皇子有任何瓜葛,因為她是自己的女人。
薛柔兒見淩暮然的眼神變了幾變,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淩暮然不夠醉,於是她拿著加了料的醒酒湯過來,笑道:“請喝茶。”
淩暮然凝視她半響,突然出手將茶杯打落,冷笑道:“怎麼著?想下毒害死我麼?到時候你就可以跟四皇子胡作非為了?你想都別想,你是我淩暮然的女人,我絕不會讓別人碰一下。”說罷便抓住了薛柔兒兩隻手。
薛柔兒皺眉說道:“夫君說的什麼話?那是醒酒湯,並非是毒藥。”
淩暮然才不信,說道:“不管是什麼,我才不會喝……呃……”一股酒氣撲麵而來,熏得薛柔兒幹嘔了兩下。她最討厭那種酒味,臭死了。
可淩暮然驚訝的看著她,問道:“你懷孕了?你說,是誰的種?是不是四皇子的?”
薛柔兒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沒懷孕,是你太臭了。”
淩暮然冷笑道:“我臭?你的四哥哥就不臭了?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他呢?我告訴你,我就是不碰你,免得你剛破了身就爬上四皇子的床……”
“啪——”薛柔兒氣急抽出手就甩了一巴掌過去。
淩暮然愣了一下,眼中頓時閃出怒火,罵道:“賤人,你敢打我?我說不破你的身子但我可沒說不摸,來來,讓我檢查一下,看看你還是不是處子……”他說完便將薛柔兒拉入懷裏,一隻手伸入她的衣襟……
玉奴和玉蟬立即奔了過來,就見淩暮然一揮手,玉奴被拍到門外去落在地上不動了,而紅了眼的玉蟬一掌襲來,淩暮然冷笑一聲,與她對了一掌。那一刻玉蟬眼中充滿震驚,因為淩暮然的力道奇大,她的手腕脫臼,整個人一直飛到院子撞到假山暈了過去。
“淩暮然,你瘋了?”薛柔兒見她們二人都不動了,立即白了臉色。
淩暮然將薛柔兒扯了回來,死死的按在地上,冷酷的笑道:“我就是瘋了又怎樣?她們不過是奴婢而已,是生是死隻是我一句話而已。”
“撕拉……”淩暮然開始撕扯薛柔兒身上的喜服,頃刻間薛柔兒僅剩下褻衣。她摸出墨邪,準備威逼淩暮然住手。
可淩暮然一下就察覺了她的小動作,將她拿著墨邪的手死死的按住,他邪魅的一笑:“怎麼?想謀殺親夫麼?”他如一隻惡狼,陰冷的盯著薛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