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暮然說道:“怎麼會?”
薛柔兒歎道:“洞口被山上滑落的積雪給堵住了。”
淩暮然皺眉說道:“我去將它挖開。”說著就要掙紮站起來。
薛柔兒趕緊拉住他,說道:“別急,你生病了不能亂動,貴妃娘娘若是見我沒回去定會派人來尋,我們等等就是了。”
淩暮然不再掙紮,他渾身無力,好不容易用內力壓下去的毒素又開始漸漸侵蝕他的身體。
薛柔兒見他不再掙紮,便說道:“淩暮然,能跟我說說你是如何起家的嗎?”
等待是煎熬,薛柔兒不得不尋些話題來說,一是不能讓淩暮然睡著、二是打發時間。
淩暮然說道:“我是奶娘撫養大的,奶娘帶我來到京城經商,起初我什麼都不會,經常挨打。後來在奶娘的棍棒教育下我學會了做生意,學會了談判。
奶娘時常告訴我不可以對女人動情,因為女人都是攀權附勢的,不會對我付出真心。所以我從小就對女人沒有好感,覺得女人是工具,可以傳宗接代即可。”
薛柔兒不滿的說道:“那也不能一下子將天下的女子都說的那麼壞。”
淩暮然笑道:“是啊,不過……初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很小,見麵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嫁給我,然後吃好的,穿好的。”
薛柔兒滿臉黑線,原來是自己先給淩暮然造成了不好印象,日後自己又傻傻的,粘著淩暮然,所以他才產生了厭惡的心理。
咦?不對啊,她這個身體以前是啞巴啊,怎麼可能說話?
“淩暮然,你騙我,以前的我口不能言,則呢麼會說那些?”
淩暮然笑道:“是你親手寫的,當你交給我字條的時候還一臉的討好,不過我可沒給你糖果吃。”
薛柔兒抿了抿唇,寫的?一個五歲的孩子,腦子又有些遲鈍,豈會寫出這樣的話語?八成是哪個姨娘教的,騙自己說寫這些可以討好淩暮然,結果自己傻傻的就照了做。
淩暮然說道:“那時候我對你就沒了好印象,後來你總是粘著我,還經常欺負薛晴兒,所以你覺得我會給你好臉色麼?”
薛柔兒苦笑道:“我欺負薛晴兒?你那隻眼睛看見的?這些年一直是她欺負我。”
淩暮然說道:“不是,是我親眼見到的,你十歲的時候曾把她推入魚池,還有一次用火折子燒了她的衣服,還有……”淩暮然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薛柔兒的壞事。
薛柔兒的臉越來越黑,雖然沒有了那一段的記憶,但她知道自己是個被薛晴兒耍得團團轉的傻子。
淩暮然接著說道:“還記得那一日嗎?薛晴兒找我來哭訴,說你無緣無故將她打了一頓,還給我看了手臂上的傷痕。我真的很生氣,結果晚上就發現你在佛堂……”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那一段雖然薛柔兒是冤枉的,但說出也不好聽。
薛柔兒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想知道那夜的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