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兒看向三夫人,就見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那麼說與人私通是她自願的,並非是那漢子強上。
玉蟬說道:“這衣服沒有一點兒破損呢。”
薛柔兒返回漢子身邊,他已經不哀嚎了,哼哼唧唧的抱著斷掌。
“你是誰?為何要擄走三夫人?”薛柔兒問道。
那漢子哼道:“誰他媽擄走那騷娘們兒了?是她求我,要我帶她走的。到了這裏我想快活下,她就自己寬衣解帶的貼上來,誰知道她那麼嬌弱,沒幾下子就嗝屁了。”
薛柔兒皺眉說道:“你可是東莊的人?既然她是自願,你為何打她?”
漢子哼唧道:“我是東莊武教頭,我也不想打她,是我這人有毛病,一那啥就想咬人,我咬她,她就打我,然後我就情不自禁的還手了。”
薛柔兒皺眉,原來性虐這種事在古代也有。
玉蟬上前踢了一腳,說道:“混蛋,你叫什麼名字?”
漢子吃痛哼了一聲,說道:“我叫雷彪。”
薛柔兒念了一句,想起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似乎是他虐死過不少莊裏的少女,因為有高勁和高退護著,所以才一直沒被送官。
海納說道:“原來你就是雷彪,你死不足惜。”
薛柔兒問道:“你可有同夥?高勁和高退是與誰合作陷害薛家的?”
漢子說道:“我說了,你是不是繞我一命?”
薛柔兒方要答應,海納卻說道:“我們隻能讓你死個痛快,不說的話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放在外麵凍上。”
漢子嚇得渾身顫抖,良久才說道:“爺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就給個痛快吧。三夫人曾見過一個帶著銀麵具的男子,但是他們說了什麼我並不知道。”
薛柔兒點點頭,轉過身去。
海納說道:“把他拖出去給個痛快。”
四君子立即上前將漢子拖了出去。
薛柔兒歎了口氣,說道:“三夫人的屍體不能帶回去,可這天寒地凍的要挖個坑太難了。”
海納說道:“我來。”
他走出去,在一棵青鬆下麵用佩劍開始挖土,他功力深厚,將內力灌注在利劍上,挖凍土如同挖豆腐,很快就挖出一個深坑。
四君子解決了漢子,將三夫人的屍身提出來投入坑裏。
薛柔兒站在坑邊,抓起一把土撒了下去:“三姨娘,我想你也不想背負壞名聲,所以你安心去吧,大哥不會恨你,薛家人也不會恨你。”
海納一揮手,四君子開始將土填入坑裏,墳沒有做堆,最後他們還用積雪覆蓋了掩藏痕跡。
薛柔兒將墨邪拿出來,在鬆樹上刻下一個慈字。
玉蟬不解的問道:“大小姐,你刻這個字做什麼?”
薛柔兒說道:“紙包不住火,即便是我們不說也不保證大哥不會知道他生母已死,所以留個記號吧。”
海納看了看薛柔兒,說道:“主子的心不夠狠。”
薛柔兒點點頭,沒有說話,返回廟說道:“燒了。”說罷便騎上馬折返回城。
一行人跑回東莊,天色漸晚,大少爺一直在莊門口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