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兒撇撇嘴說道:“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提親?”
玉蟬掩口一笑道:“奴婢去燒水給大小姐沐浴。”
玉奴將薛柔兒的頭飾摘下,說道:“這說起來還是個老熟人。”
薛柔兒問道:“誰啊?”
玉奴說道:“大小姐還記得第一次去西莊那次嗎?您回來跟我講過一個人。”
薛柔兒愣了一下,說道:“你是說小侯爺喬子玉?”
玉奴點頭道:“沒錯,正是他。”
薛柔兒心裏一緊,說道:“那爹爹如何說?”她那個財迷爹該不會將自己賣了吧?
玉奴笑道:“老爺啊,老爺說……”她咳了一下裝作薛立的聲音說道:“小侯爺看上了小女那是小女的榮幸,可惜小女眼高過頂,比她能力差的男人她看不上,所以小侯爺還是請回吧。”
薛柔兒嘴角抽了抽,說道:“我爹真是這樣說的?”
玉奴點頭道:“奴婢那時候正好在門口,聽的真切。”
薛柔兒鬱悶的說道:“爹爹這不是在給我樹敵嗎?”
玉奴笑道:“大小姐不必擔心,老爺接到西莊鳳溪姐姐的書信,已經命人去接海納他們了,等他們來了就能保護大小姐了。”
薛柔兒摘下耳環後說道:“差點忘記海納了,有他們在我也安心些。正好我還有事要跟鳳海他們說,等海納來了,就讓海納傳話吧。”這時代沒電話真麻煩,可這個東西偏偏是她做不出來的。
玉奴說道:“大小姐不想知道那小侯爺如何嗎?”
薛柔兒淡淡的問道:“怎麼樣了?生氣了吧?”
玉奴笑道:“是很生氣,不過還是被老爺趕出去了。”
薛柔兒說道:“他好歹也是個侯爺,我爹敢將他趕出門去?”
玉奴說道:“反正奴婢看見老爺命人將他帶來的聘禮都仍了出去。”
薛柔兒笑道:“爹不會做無把握的事,肯定是小侯爺是個掀不起風浪的蝦米,不足為懼。”
玉蟬打來水,說道:“大小姐,沐浴吧。”
薛柔兒點點頭,清洗一下身子換了衣服後說道:“我們去李尚書的舊居轉轉,興許能琢磨點東西出來。”
玉奴和玉蟬將冷水扯下,一起跟她出了門。
玉蟬在馬車上說道:“大小姐,齊王爺將追風送來了,聽說這幾日就會生產,要不要請個接生婆來?”
薛柔兒犯了難:“馬也有接生婆嗎?”
玉蟬笑道:“當然了,人有人醫,獸有獸醫呀。”
薛柔兒點點頭,說道:“這個我不會,你安排吧。”
玉蟬點點頭,會武的人對馬兒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車夫說道:“大小姐,到了正門,咱們要不要繞一圈?”
薛柔兒說道:“我下去,我們步行看看,李尚書一家是不是已經搬走了?”
車府說道:“沒人看門,應該是搬走了,啊,大門鎖著呢。”
薛柔兒說道:“行了,我們下去走走。”
下了車,薛柔兒看見了來往的百姓,這裏是玄武大街和青龍大街的交彙處,難怪李尚書說地段好,果然是個黃金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