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事情,皇上就算不願意,或多或少也需要責怪大將軍,不然不能服眾,如果大將軍向長主示好……”

衛青卻打斷了他的話,又走過去,始終盯著霍去病,道:“去病,你知道麼,在淮南王宮的時候……那時候我就在想,哪怕一輩子不成家,也沒有什麼關係,畢竟我這樣常年提著腦袋上戰場的,成了家也是耽誤了別人……況且,我心裏一直有人放不下,或許是不應該,我想……看著他長大了,看著他功成名就,再看著他娶親生子,以親人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霍去病聽著他的話,衛青的聲音並不大,可以說是很輕,但是每一個字眼都像是要震聾了霍去病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霍去病的心髒。

霍去病的眼睛有些酸澀,眯了一下眼。

他沒想到,下一刻衛青竟然傾了一下1身子,將霍去病擁在懷裏。

霍去病全身一僵,但是沒有動晃,任由衛青擁著。

衛青讓他把連埋在自己的肩窩裏,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聲音有些平淡,道:“去病,舅舅不會讓你有事的,若是真的,真的……那等舅舅打完了匈奴,一定會去陪你。”

衛青說完話,霍去病身子有些微微痙1攣的打顫,像是在克製著什麼,頓時覺得肩膀上有些濕氣和涼意。

衛青沒想到霍去病這種流1血不流淚的人,竟然也有哭的一天,不禁輕輕拍著他的後背,隻是衛青剛要說話,突然發出一聲悶1哼。

霍去病的手,竟然主動著磨蹭著他的下1身。

衛青有些詫異,霍去病腰身一使勁,猛地將他按在矮榻上,霍去病低頭看著因為對方自己的動作,而微微抬頭的下1身。

霍去病慢慢的低下頭去,親吻著衛青的嘴唇。

衛青更是詫異,雙手攥成拳,沒有動晃,他怕自己隻要一鬆氣,就會將霍去病狠狠的貫穿。

霍去病一手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衛青的下1身,一邊親吻著衛青的嘴唇,隻是簡簡單單的觸吻,並不深入,壓低了聲音,道:“舅舅,去娶長公主罷。”

衛青呼吸一窒息,猛地眯了一下眼,突然抬腰反而將霍去病壓在矮榻上,劈手扯下霍去病的褲子。

“唔!”

霍去病一聲痛哼,衛青毫不留情的將手指頂1進了他幹澀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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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看著嬴政躺在地上,眼睛都有些充1血,一股狂燥的熱度從下麵竄上來,連呼吸都粗重了。

嬴政看著他的反應,笑意卻更加擴大了,他的腿繼續的搖動著,“喀拉喀拉”的鐵鏈聲都格外的惹人遐想。

嬴政笑道:“劉徹,你想讓張湯,或者是牢卒來看看你現在的德性麼?”

劉徹卻沒有動,仍然雙手撐在嬴政的耳畔,將嬴政壓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嬴政,聲音有些沙啞,開口道:“據兒這些天沒有看到你,一直再問我你到哪裏去了……”

嬴政突聽他沒頭沒腦的這麼說,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再也笑不出來,冷聲道:“劉徹,你想用劉據來說什麼?你打錯了算盤,他姓劉!”

劉徹沒理他的話,繼續說道:“我真是太傻了,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何你們會這麼像,也一直很奇怪,為何身為一介女流的陳皇後,會有那麼多治國之策,還有……還有據兒這麼任生的秉性,為何會單單這麼粘你。今年據兒已經七歲了,是該冊封太子的時候了,朕答應過你,一定會讓他做太子,將來他就是皇帝……”

嬴政聽了他的話,有些怔愣,嬴政覺得劉徹不該是這個反映,劉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應當冷落了劉據才對,他沒想到劉徹竟然仍然想要他做太子。

嬴政隻是短暫的怔愣了一瞬間,隨即冷笑道:“做皇帝,最擅長的不就是承諾麼?劉徹,你給衛子夫什麼承諾了麼?還有李妍?”

劉徹沒有理他的諷刺,道:“我說過,我說的一定會算數,等國1喪之後,會封我們的兒子為太子。”

嬴政聽著“我們的兒子”五個字,登時如被雷擊,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劉徹。

劉徹瞧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雖然落魄,卻不失光彩,帶著血跡的嘴唇微微張開,能隱隱綽綽的看到對方殷1紅色的舌尖兒。

劉徹下腹一緊,再也忍不住,一條腿曲起來,頂在嬴政的兩腿中間,往前一頂分開嬴政的雙1腿,一隻手將他的衣服撕開。

嬴政身上一涼,全身一顫,與此同時,劉徹也愣了一下,嬴政身上的傷痕很多,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分外的紮眼,有些還在微微滲血。

劉徹眯了眯眼,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身下人的皮膚,從胸膛開始,大大小小的傷痕錯落著。

輕微的刺痛和被撫摸的酥1麻感混合在一起,嬴政沒有防備,腰身因為快1感猛地彈了一下,喉頭也急速的滾動了一下。

劉徹看到嬴政的反應,知道這些天在甘泉宮,對方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給予的歡愉,當即俯下1身去,低下頭,用舌尖描摹著身下人的傷痕。

“唔……”

嬴政身子一顫,感受著胸口濕濡溫熱的舔1吻,嗓子裏放出了一聲類似於喟歎的呻1吟聲,登時全身都麻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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