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沒有說話,隻是笑了一聲,劉徹心情本來很好,想和他再調侃幾句,卻突然聽見外麵有有些雜亂。

劉徹皺了一下眉,走到殿門口,隻見殿外有一隊衛兵正在交接換班。

甘泉宮的守衛全是劉徹親信的羽林軍,雖然這些兵不一定很能打,不一定要上過戰場,但是一定要是親信心腹。

試想哪個皇帝能把自己的安危交給隨便一個人呢?

突然這麼大規模的換班,讓劉徹心裏“咯噔”一下,他也不是當年那個初出茅廬的年輕皇帝了,怎麼可能還沒有芥蒂,當下喝道:“誰讓你們換班的?”

劉徹剛說完,就聽見嬴政的聲音,在自己背後笑了一聲,道:“自然是卑臣。”

劉徹有些詫異,猛地回過頭去,眼中有些詫異,有憤怒,也有讓嬴政心中莫名刺頭的絕望和失望,劉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兩下,似乎是在克製自己的怒火,忽然大笑了起來,道:“朕還在想,為何丞相這種人,這些天突然乖順了起來,原來,原來如此……”

嬴政隻是垂了一下眼簾,心裏有些麻紮紮的,似乎擰著難受,他將所有多餘的感情掩藏起來,麵上隻掛著冷笑,道:“陛下怪誰呢,怪卑臣心狠,還是怪自己愚蠢?淮南王的教訓,現在又要重蹈覆轍了。”

劉徹聽著嬴政的話,又聽著殿外傳來的嘈雜聲音,狠狠的攥了一下拳,但是麵上仍舊鎮定,似乎無論是嬴政還是殿外的兵將,都不是自己的威脅一樣。

嬴政慢慢走過去,一麵走,一麵用眼睛睥睨著對方,慢悠悠的開口道:“劉徹,你不必不甘心,你把江山還給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劉徹自然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嬴政卻突然轉變了話題,聲音也柔和了許多,似乎這並不是兵變,而是在拉家常。

嬴政溫聲笑道:“劉徹,你還掛念陳阿嬌麼?”

劉徹怔了一下,聽著他的話,還以為嬴政想要在此時奚落自己,眯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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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等霍去病走了,又回到帳中去研究地形圖,張騫熟悉匈奴的地形,衛青就把他找來,一起研究接下來的戰術。

等到了天黑下來,突然有兵士過來,跪下來道:“報大將軍,前方探子有消息了,探子說一直負責匈奴王護衛的兩千騎兵忽然有了大動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衛青皺了一下眉,負責匈奴王護衛的騎兵,按說是不會聽從任何人調動的,突然有了動作,衛青很容易聯想到,是匈奴王要有什麼動作。

但是那兵將道:“但是很奇怪的是,探子回報,領兵的並不是匈奴王,而是剛剛投靠匈奴人的趙信!”

“趙信?”衛青心下一驚,道:“肯定是趙信麼?”

將士道:“肯定是,趙信已經被封了自此王,地位僅次於匈奴王,探子說趙信自從投靠匈奴之後,極其被匈奴王器重。”

衛青道:“趕緊讓探子繼續探查,不要跟丟了趙信,趙信清楚我軍的路數,恐怕是要來偷襲。”

那兵士領命就下去了。

張騫道:“大將軍,我軍雖然損失了趙信和蘇建的先鋒部隊,但是兵力仍然可觀,趙信就算熟悉咱們的路數,但是也不可能僅憑借著兩千兵馬,就敢深入過來偷襲,我恐怕他會有其他動作。”

衛青看著地圖,眼睛緊緊盯著甘泉宮,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不能肯定,搖了搖頭,沒說話。

探子很快又回來了,說這隊兵馬,由趙信親自帶領,往雲嶺萬重山的方向去了。

眾將領聽了都是一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李廣道:“趙信跑到雲嶺萬重山去做什麼,那裏除了石塊和沙子,還有什麼?”

張騫皺著眉,看向衛青,衛青沉著臉,冷冰冰的隻說了三個字。

“甘泉宮。”

李廣立刻反駁道:“這不可能,甘泉宮前後有雲嶺萬重山,匈奴人是騎兵,雖然擅長奔跑突襲,但是又不長翅膀,不可能飛過雲嶺萬重山去偷襲甘泉宮。”

衛青“唰”的站起來,走到地圖跟前,指著甘泉宮,道:“甘泉宮前麵雖然是雲嶺,但是有一條小路,這條路在雨季是水澗,但是到了旱季就變成了亂石路,如果趙信領兵,從這裏一夜之間就可以撲到甘泉宮,甘泉宮隻有一千羽林軍,到時候就是一個湊手不及,根本什麼都來不及了!”

眾人麵色都有些凝重,李廣是急脾氣,道:“那如何是好!”

衛青看了一眼李廣,道:“李將軍,我的大將軍印交給你,你在我離營的這段時間,務必掌握兵權,不可讓匈奴人趁機偷襲過來。”

張騫聽衛青有離營的打算,道:“大將軍不可,萬萬不可,沒有皇帝的詔令,擅自離營是死罪!”

李廣道:“博望侯說的對,你就算趕到了甘泉宮,甘泉宮一千羽林,匈奴人兩千鐵騎,如果能救駕?”

衛青道:“眼下隻有虎賁營的兵可以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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