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劉安根本拿衛青毫無辦法,衛青坐了一會兒就要告辭,劉安挽留不行,劉陵就站起身來,笑道:“我正好要回去,送送大將軍。”

衛青沒辦法拒絕,就和劉陵兩個人走了出來,天色已經黃昏,兩人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劉陵翁主的侍從。

劉陵見衛青還是不正眼看自己,心裏琢磨了一下,隨即裝作不勝酒力,腳下踉蹌著,正好一聲輕叫倒在了衛青懷裏。

劉陵扒著衛青的肩膀,窩在他的懷裏,嘴裏立馬發出曖昧旖旎的呻1吟聲,酥1胸一起一伏的緊緊貼著衛青的手臂上。

衛青驚了一下,想要後撤,劉陵卻不放開他,下1身也貼過來磨蹭自己,他怎麼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後麵還跟著如此多的宮人,劉陵竟然如此的摟摟抱抱。

霍去病從劉徹的殿裏出來,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才好,他本該回自己的屋子,但是在屋裏徘徊了幾步,心裏總是落不下來,又出了屋子,不自覺就走到衛青那裏去。

衛青仍舊沒有回來,裏麵也沒有人,霍去病坐在裏麵等了好一會兒,但是依然不見衛青的影子,霍去病本身心裏就煩躁,而且有一種無措的感覺,此時這麼久不看見衛青回來,就更加的煩躁。

霍去病踹門出來,發現已經是黃昏了,想要折回自己的屋裏去,卻正巧看見衛青回來了,同來的還有劉陵翁主。

那兩人似乎沒看見自己,劉陵翁主突然就撲進了衛青懷裏,在霍去病眼中,衛青也沒有閃躲,劉陵的動作越來越曖昧,兩個人抱在一起幾乎沒有縫隙似的。

霍去病當即腦子裏“轟隆”一響,頓時覺得胸腔要炸了一樣,也不知道到底生什麼氣,總之這股子邪火愣是無處可發。

霍去病狠狠瞪了衛青一眼,掉頭走了。

衛青一抬眼,正好看見霍去病瞪了自己一下,然後掉頭走了,衛青當即心裏一下就慌了,他對霍去病的感情一直在壓抑著,就如同他本身的秉性一樣,謹慎著,如果不是那日霍去病出城去迎他,或許衛青能掩藏的更好。

衛青喊了一聲“去病”,霍去病卻理也沒理,就像沒聽見一樣,連步子都不頓,衛青更是著急,當下也不管什麼衝撞不衝撞翁主。

劉陵被衛青推開,踉蹌了好幾步跌在地上,旁邊的侍女們趕緊跑過來扶起劉陵。

劉陵跌的生疼,看著衛青追過去的背影,氣的牙癢癢,本以為父王說的有誤,衛青很可能並不好男色,不過劉陵此時卻突然醒悟了,原來衛青心裏麵是有一個人……

嬴政晚上在劉徹的殿裏住下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大亮,嬴政愣了一會兒神,突然覺得額頭一熱,哆嗦了一下。

劉徹看他睜開眼發呆,這種樣子可不常見,就沒有打擾他,隻不過嬴政的眼睫就像小羽扇一樣,一下一下的微微顫唞著,撓的劉徹心裏也有些發1癢,一時沒忍住,就低頭輕吻了一下。

嬴政當即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整個人似乎是窩在劉徹懷裏的樣子,當即脊背一僵,就要退出來。

劉徹將圈在嬴政腰上的手一收,嬴政身子還沒大好,“嘶”的抽了口氣,劉徹這才放輕了動作,笑道:“丞相起的好早,不再歇息一會兒了麼?”

嬴政坐起身來,腰還是很酸,後麵塗了藥,已經沒有火1辣辣的感覺,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就全好了。

嬴政麵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很冷淡的道:“卑臣今天要去一趟軍營,管相國要兵權。”

劉徹聽了他的話,才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也坐起身來,道:“朕的聖旨已經寫好了,等會兒你拿過去,國相自然給你兵權,不過朕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這些兵雖然已經收歸朝廷,但是終究是淮南王的兵……”

嬴政想了一下,開口道:“卑臣請皇上派霍去病跟臣一起去。”

“去病?”

劉徹聽見從嬴政嘴裏說出“霍去病”這三字,頓時心裏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大早上就吃醋的滋味可不是太好,每一天劉徹必定能從嬴政嘴裏聽到霍去病的名字,劉徹就不明白了,就算霍去病的確是個將才,但是這兩人的年紀差的也不小,如何能“誌氣相投”起來。

劉徹裝作不在意的道:“去病啊……去病是挺好,率直有膽識,但是丞相為何會想讓去病跟你去,而不是更有資曆和經驗的衛青或者李廣?”

嬴政不明白劉徹吃醋的心裏,道:“衛青是大將軍,李廣是飛將軍,這兩位將軍的聲名在外,若是去一趟軍營,難免引起淮南王的戒備。”

劉徹點了點頭,笑道:“是有道理。”

嬴政又道:“霍去病雖然年紀還輕,但是依卑臣的了解,無論是膽識還是智謀都毋庸置疑……唔!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徹忽然傾身過去,將他壓在床榻上,俯下頭含1住了嬴政的嘴唇。

劉徹突如其來的親吻十分霸道,幾乎是要將嬴政就地正法的氣勢。劉徹的舌尖探進嬴政的嘴裏,時輕時重的摩挲著描摹著,勾起嬴政的舌頭一起。

嬴政被這個親吻弄的連連打顫,口腔裏酥1麻的感覺,似乎更容易上頭,嬴政頓時像喝了酒一樣,眼睛有些氤氳,渾身使不上勁兒來,身子癱軟在榻上,任由劉徹親吻著。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