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種酥|麻的筷感還沒有完全消失,似乎在嬴政體內還存留著絲絲的餘韻,嬴政深深的吸了口氣克製住這種躁動,心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長時間忙於政事,都沒有去紓解過,才會這樣的。

第二日早起之後要上朝,劉徹昨夜失眠了一宿,一閉眼腦子裏就會回想著嬴政麵色潮紅,嘴唇開開合合不斷喘熄的樣子,第二天就頂著一雙嚴重缺眠的眼睛去上朝了。

衛青是酒宴的主角,所以一直被纏著,直到第二日散了朝,才抽出功夫來,準備去椒房殿一趟,畢竟衛青就算是再忙,衛子夫也是他不多的親人,衛青自然要去看看衛子夫的。

衛青到了椒房殿的時候,侍女說皇後娘娘不在,出去散步了。

衛青就從椒房殿出來,想著改日再去看衛子夫也行,正想出宮,沒想到就碰見了散步的衛子夫。

衛子夫見到他也很高興,笑道:“弟弟,你可立了大功了。”

衛青道:“皇後娘娘這些日子可安好?”

衛子夫先是笑,而後就是愁眉苦臉的,道:“衛青你封侯拜將了,隻是姐姐在這宮裏頭,過的一點兒也不好。”

“這話怎麼講?”

衛子夫一麵慢慢的走,一麵說道:“君心難測,皇帝的心思誰也猜不透,我本想著,你既然立了大功,那皇帝總該招幸我了罷,結果卻招幸了李妍,別人還道李妍受寵的時候,皇上卻一道令下下來,將李妍的名字從掖庭簿冊上除去……姐姐年紀越來越大了,今兒個照鏡,竟然發現眼角上有幾處紋路了。衛青啊,你知道麼,你出去了多少日,皇上就有多少日沒來椒房殿了,姐姐我如何能過得好?”

衛青聽衛子夫慢慢的抱怨嘮嗑,道:“既然是姐姐選擇的入宮,也就別想太多了,皇上自然有皇上的道理,這後宮的事情也算是政事的一部分,皇上需要權衡利弊。”

衛子夫有些不高興,道:“弟弟,你不能總是這樣,萬一哪一天,皇上看衛家不順眼了,難道你真的要卷鋪蓋走人麼?”

衛青歎氣道:“不說這個事情了,今日就是來看看皇後娘娘,一會兒我還有事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衛子夫見他岔開話題,想起了陽信長公主的事情,道:“我有件好事和你說。”

“好事?”

衛子夫笑道:“對,好事。昨天啊,陽信長公主到我這裏來了,她和我說了些話,你知道是什麼話麼?”

衛青並不知道陽信長公主說了什麼,但是無端的就想起霍去病說的,陽信長公主已經找了他好幾次。果然衛子夫就接著道:“長主對你有意思,讓我問問你的意思是什麼。我看啊,這件事好得不得了,就這麼定了罷。”

衛青心中一突,連忙道:“這件事情不妥當。”

衛子夫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道:“長主可是皇上的親姐姐,連皇太後都覺得長主貼心,你要是拒絕了長主,你想想看人家的臉麵往哪裏放,衛青,你可想仔細了。”

衛青搪塞道:“平陽侯剛剛去世,長主這樣會引人非議的。”

衛子夫笑了起來,道:“你放心好了,這件事姐姐幫你問過長主了,雖然她丈夫剛去世,但是長主說了,她隨時等你迎娶。”

衛青沒想到長主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但是他心中對陽信長公主並沒有多餘的一丁點的意思,而且衛青和霍去病幾天前剛剛發生那樣的事情,已經讓衛青心中煩亂了,此時不想再添亂。

衛青道:“這件事情姐姐先不要和皇上說。”

“為什麼?”衛子夫道:“衛青,你要替自己想想啊,伴君如伴虎,你現在榮寵無限,他日失了皇上的信任,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你就這麼拒絕了長主,那是一點兒後路也沒有了。”

衛青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聽見衛子夫的話,也知道是這麼回事,隻不過他心裏始終放不下,那日和霍去病同榻而眠,對方因為自己不可抑製的呻1吟的樣子,還在衛青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衛青道:“總之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而且我現在三天兩頭的出去打仗,也根本顧及不到這些,以後再說罷。”

衛子夫見他一直回避著長主的問題,歎口氣,道:“好罷,你可再想想,想好了告訴我……對了,還有呢,我想跟你打聽打聽。”

衛青道:“打聽什麼?”

衛子夫遲疑了一下,道:“你知道陳蹻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這麼得皇上寵信麼?”

衛青道:“皇上寵信誰,自然有皇上的道理,無非就是有才識,能辦事。”

衛子夫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他一眼,道:“衛青啊,陳蹻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他是什麼樣子,你能不知道麼,皇上能不知道麼?突然就開始寵信,還是一步登天,這其中必然有甚麼蹊蹺才對……而且……”

嬴政下了朝準備往學舍去,正好看見衛子夫和衛青並排走著,速度很慢,似乎是在散步聊天。

衛子夫以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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