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腸子都悔青了,當下煩躁的揮揮手,將詹事給轟走了,詹事也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隻得灰溜溜的退下去。

劉徹見嬴政站起身來,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起來,從後麵將嬴政抱住,嬴政全身一僵,劉徹的手搭在他的腹部,越來越凸起的腹部是他的死穴,嬴政越是想忽略那裏,反而越是重視那裏。

劉徹將手搭在上麵,隔著衣服,輕輕的摸著嬴政的小腹,低下頭來將嬴政的耳朵尖兒含在嘴裏,用牙齒輕輕的刮蹭著,衝著他的耳朵嗬氣,笑道:“好阿嬌姐姐了,朕是一時糊塗,馬上叫人將衛子夫的名字抹去,你看好不好?”

他說著,搭在嬴政腹部的手突然往下,嬴政登時後脊梁都繃緊了,雙腿下意識的加緊,不讓劉徹的手再往下去,劉徹的手受到阻礙,笑的更加曖昧,伸出舌尖舔梇著嬴政的耳廓,描摹著他耳朵的形狀。

嬴政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搞的,一股熱流猛地從下`身湧上來,一直衝上頭頂,聚焦在被那人惡意玩弄的耳朵上。

嬴政腿一軟,差一點站不住跪在地上,劉徹雙手一抄,將他打橫抱起來,轉身大跨步往裏走,將他放在軟榻上。

他隻覺一時頭暈腦脹,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被親吻被撫摸的筷感,讓全身都麻木,嬴政喘著粗氣,不知道是不是自從變成女人之後,就沒有發泄過的原因。

嬴政想到這裏,一陣頭皮發麻,掙紮著要起來,劉徹見他突然掙紮,也不敢太用力按著他,怕傷到了孩子,隻能講嬴政抱在懷裏,輕吻著他的嘴唇,溫聲道:“阿嬌姐姐,朕自從對你上心,可沒碰過別的人,若再這麼憋下去,可要出個好歹,你讓朕一次,好不好?”

他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把扯住嬴政的腰帶,猛地撕扯開,按住嬴政的領口,兩手一分將他的衣裳從中間也扯開,手掌就順著他光裸的頸部一直往下撫摸,直到腰線,在腰際流連一陣,順著筆直的雙腿,繼續往下。

嬴政就像被人用針紮了一般,忽然就猛烈的掙紮起來,也不顧有身子,嚇得劉徹都不敢再動,隻能將他抱在懷裏,道:“好了好了,朕不碰你了,別動別動。”

嬴政喘著粗氣,胸口急速起伏著,一頭的汗使得柔順的黑發貼在臉頰上,裸露在外的身子上也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兒,掛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顯得旖旎非常。

隻可惜,劉徹是有的看沒得吃,他可不知道為何嬴政這般掙紮,還以為是對方仍然在生氣,生氣自己和他的哥哥有關係。

隻是劉徹有些冤枉,劉徹心想著自己可什麼也沒幹呢,而且是陳蹻先貼上來的,再者說了,確實是因為陳蹻生的太像嬴政了,所以劉徹才有的反應。

劉徹心情鬱悶的不行,趕巧田蚡去看過王太後,見劉徹一個人,天都快黑了,竟然坐在回廊旁邊小花園的秋千上,內侍和宮女都站得老遠,想必是被劉徹打發走的,想要清淨。

田蚡被革了職之後,一直想要再出頭,如今見到劉徹心情不好,若是能夠分憂,自然平步青雲指日可待了。

田蚡當下走過去,哈腰笑道:“皇上為何愁眉不展呐?”

劉徹抬眼皮看了一眼田蚡,隨即道:“舅舅啊。”

“是是。”田蚡笑道:“有什麼事情舅舅可以分憂的麼?”

劉徹又看了他一眼,把田蚡看的直發毛,劉徹才道:“舅舅你知道……”

他說著,突然伸手讓田蚡近前,等田蚡附耳過來,才道:“舅舅你知道這女人該怎麼哄麼?”

“這……”

田蚡還以為是什麼國之大事,原來竟是讓最拿手的,當下笑道:“原來是這樣子的事兒,陛下不必皺眉不展。”

劉徹聽他這麼說,就再詳細的和他說了說,田蚡笑著輕聲道:“聽陛下的意思,皇後娘娘的身子已經穩定,既然不和陛下同房,必定是皇後娘娘的臉皮比較薄。女子都是愛美之人,皇上有所不知,女人在有身孕的時候,皮膚會變差,恐怕娘娘是不想讓陛下看到,厭煩了他去,所以藏著掖著……既是這樣,那舅舅可有個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劉徹覺得田蚡說的有幾分道理,他們二人都不知道其實住在椒房殿裏的人,是皮了一個女人皮囊始皇嬴政。

田蚡笑的更是諂媚,哈著腰低著頭,壓低了聲音道:“這還不好辦嘛,在禦醫給娘娘的藥裏加點不影響身子的料兒,等到了幹柴烈火,皇後娘娘也顧不及別的了,陛下何必為這事兒愁眉不展呐,是不是?”

☆、33·第三十三章 金老虎

劉徹聽了田蚡的話,當下沉下臉來,道:“舅舅啊,朕看你是不安好心。”

田蚡忽然一腦門子汗,趕緊跪下來,道:“皇上何出此言呢,卑臣可是一片忠心,一片忠心……”

劉徹從秋千上站起來,捋了捋袖子,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後他現在身懷有孕,這節骨眼兒上,你竟使什麼花招。”

田蚡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這才賠笑道:“皇上您就放心罷,這不是什麼花招,皇上現在是年輕,不知道很多宮闈的事情,加點料什麼的,出不了亂子,也是常有的事兒,很多內監在這方麵很有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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